前言:想要寫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嗎?我們特意為您整理了5篇羅大佑寫的歌范文,相信會為您的寫作帶來幫助,發現更多的寫作思路和靈感。
但是感悟就在聽第三遍的時候,我忽然被那帶有異域風格的類似曼陀鈴的音色所吸引了,隨后就是大佑那嘶啞并顫抖的嗓音。
我承認在那一刻,我真的被他擊倒了,沒有一點退路。我一遍一遍地追尋著他,追尋著從年幼到成長以后的路。合唱的聲音飄過來,把那難言的壯麗推到了無以復加的地步。
我終于又更近地接近了羅大佑,接近了我們心里的從前和理想中的未來。
他說:“久違了千年即將醒的夢,古老的象個神話,我不能讓自己與千年掙扎,讓我揭曉這千年的回答,讓這戀曲有這種說法。”
羅大佑在成長,他的歌在成長,而我們也同樣,對于那樣一種從“童年”走過來的情懷,我們又何嘗不體會得清清楚楚?
追溯從頭,這一切怎么可能忘記?
從懵懂到成熟,從迷糊到清楚,我們走著和羅大佑一樣的路。或許到現在仍然沒有成熟和清楚,但是這一條走過來的路卻印證著我們的青春歲月,印證著我們無法回頭的似水年華。到了2000年,大佑陪著我們一起,再唱起那支戀曲,回顧中多多少少有了點蒼涼,多多少少有了點平靜,也多多少少有了點無奈。大佑一點也沒有離我們遠去,而是隨著我們每個人一起,走到了世紀末,看著他曾做的種種預言實現或者湮沒。
對于這所有,我們無話可說,而可以做的就是再來傾聽他的聲音,交織著我們不復單純的心。
從《光陰的故事》,我們已經可以瞧出點端倪來了,“春天的花開,秋天的風以及冬天的落陽,憂郁的青春,年少的我曾經無知地這么想……”的確,那時候的羅大佑和那時的我們一樣,可以輕言“青春”二字,并悠閑或痛苦地品嘗著“多愁善感初次等待的青春”這樣的日子真的是一去不復返,我們感嘆著:“一天又一天,一年又一年,迷迷糊糊的童年”與他一起帶著美好的向往憧憬著未來和成長。
到《未來的主人翁》,當大佑開始“在每一張陌生的面孔里尋找兒時的光榮”的時候,我們不也是突然記起“曾經一度人們告訴你說你是未來的主人翁”么?我們隱隱的隨著一種越來越深的失落體會著大佑帶給我們的思索,卻有什么力量去改變?而這時的大佑也不再去想什么他“不能了解的事”了。
然后似乎有了愛情,有了生命中的閃亮,我們開始聽意味深長的《暗戀》和那叫人落淚的《你的樣子》,感情已經不象從前那樣感嘆于“發黃的照片”那樣簡單和明朗了,不可否認的是,那時的大佑開始有點浮躁,但這不正是每個人在成長中的必然經歷么?當我們仔細咀嚼為何你要讓“風塵刻畫你的樣子”的時候,誰的心里沒有那恍然若悟的明亮?已經有了點欲哭無淚的感覺,真的是已經過了隨意感慨隨意哭笑的年月。
對此,我們不難深切去感受《海上花》,是不是真的到了《告別的年代》?大佑心里還存著難以釋懷的情懷,和我們一樣,不愿意就此有了結論,不愿意如此輕易地和自己告別,告別那段清澀甚至灰暗的年輕時代以及那時所有種種的激情和迷惘。
就這樣,我們期待到了戀曲2000,其實仔細想來,如果這時我們聽到的還是想象中的大佑,那會是怎樣?事實上并不是,大佑真的有點變了,我們也都不再是從前的自己,一路走來揮灑了青春和歲月的我們和大佑一樣不可能再會和從前一樣。
他再次觸動我心底的弦,盡管不可能再象少年時那樣地輕易,但是卻來得至深至久。或許真的歲月如潮水,我們置身其中,無法看得真切,但低下頭來,卻看到過去象河底的卵石,越沖越清晰,好象就在昨天。
而羅大佑就站在一旁,靜靜地注視著我們,帶著他一如既往的深情,或不再年輕的眼睛和我們一起,走過從前、今天甚至以后的日子。
“你走過林立的高樓大廈穿過那些擁擠的人,望著一個現代化的都市泛起一片水銀燈,突然想起了遙遠的過去未曾實現的夢,曾經一度人們告訴你說你是未來的主人翁。在人潮洶涌的十字路口每個人在癡癡得等,每個人的眼睛都望著那象征命運的紅綠燈,在紅橙黃綠的世界里你這未來的主人翁,在每一張陌生的面孔里尋找兒時的光榮。”(《未來的主人翁》)
這是他在1985年寫的歌,但現在看來一點也沒有過時,這是每個人心里的聲音。永遠不曾忘記。
想起前些時有些朋友談到羅大佑自選集的事情。把集中的文案拿出來貼到這里。
前言
嘗試替某些歌下定義,論述莫可名狀的音樂和旋律,等于要強行介入別人私密的記憶,永遠是吃力不討好的工作。尤其當我們論述的主題是羅大佑這么一個集眾多爭議于一身的人物時這件差事顯得十分困難,縱觀整個臺灣流行音樂史,大概沒有任何人像羅大佑這樣既承受這么多的景仰和膜拜,又遭到那么多的唾罵和質疑。即使到了今日,他的作為仍然不斷引來許多錯愕的眼神。尋找出公允適切的論述角度,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們有幾個問題:羅大佑到底通過音樂做到了些什么?在九十年代的今天回頭去聽這些作品,除了懷舊,是否還有其他的意義?對七十年代以后出生的新生代而言羅大佑的音樂能給我們什么樣的啟發?九十年代以來,羅大佑的作品一度使不少人摸不清楚他在想些什么,妥協商業投機之類的字眼不時出現在老歌迷的腦海,我們能否通過創作者自己的陳述,試著重新體會他埋藏在些作品中的種種企圖?相信沒有人會否認:假如沒有羅大佑,這十幾年來的樂壇會清冷,失色許多。他獨立闖開了一片全新的領域,替華語流行歌曲在主題的拓展,旋律編曲的經驗,以及整體制作的概念上都樹立了新的標桿,成為無數后輩極欲追尋超越的典范;十幾年來在音樂形態和內容訴求上不停的擴張,也使他影響的層面更加復雜。在面對羅大佑為數龐大的作品時,我們發現他的創作的歷程可以明顯地劃分為幾個時期,而每段時期推出的作品,前后之間都可以找出內在的連結。聆聽者面對這些涵蓋了二十年歷程的作品時,我們若能藉此看出它們彼此之間的理路,相信對了解這些歌曲會有一定的幫助。負責這次文字撰寫的兩個人,都是不滿二十五歲的年輕小伙子。當年羅大佑的黑色旋風對他們來說只是童年依稀的回憶,談不上什么震撼跟省思,這樣的身分使他們在論述羅大佑的時候會拉開一段歷史的距離,并且格外在意這些作品擺在今天仍然能夠呈現出來的意義,他們對羅大佑許多后來的作品有著和多數人一樣的困惑,在和創作者本人進行冗長的訪談之后,這些疑惑得到一部分解決。所以在呈現這部分的論述時,撰稿者將盡量重現羅大佑自己口中的企圖,而不是做太多直覺的臆測與論斷。歷史上許多藝術作品的最終評價,是在作者死后數十年,甚至一兩百年后獲確認的。短短二十年就要替羅大佑這個目前仍在繼續創作的音樂工作者判定歷史地位,是失之鹵莽了。我們不妨把這個自選輯看作一份音樂史料,它告訴我們羅大佑自認最有資格傳世的是哪些作品。也不妨想像一下:多年之后,假如我們孫輩的孫輩湊巧找到這套古董唱片而當他通過未來的音響聆聽這些歌曲的時候,卻流下了和我?竅嗤難劾幔敲湊舛溫肪駝嫻氖敲揮邪鬃吡恕?nbsp;1974-1979年概述。
一年前的龐學勤,沉陷于老年喪妻的哀痛里。事隔一年,龐學勤身邊多了一位容貌美麗、舉止優雅的女士,輕挽著煥發青春光彩的龐學勤。
“聽起來神秘,其實說起來簡單,”龐學勤樂呵呵道出原委,“我和高山英子原來是長影廠的同事,又是近鄰。她和亡妻楊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兩家的孩子從小就在一起玩耍,她1985年去了日本,聯系才減少了。”
高山英子生于長春,原名毛桂英,中日混血兒。高山英子回憶說:“那時候龐學勤是我們長影的廠長,我在長影保育院做老師,兩家住前后院。我經常帶著兒子去他們家玩,我跟楊特別要好,有一年龐學勤去香港,要做件風衣,楊不放心別人,讓我去挑布料,說‘誰也不許帶,就帶小毛去好了’。”說起往事,龐學勤思維活躍起來。“孩子們喜歡她。楊也特別喜歡她,覺得她當老師太可惜,總勸她去做演員。可惜她后來去了日本。”此后,高山英子每年總要打兩三個電話到龐家,與楊敘敘家常。而與龐學勤,只剩下電話末了的那句問候。兩個人巧遇,是在1995年上海國際藝術節上,竟同住一家賓館,彼此相見甚歡,于是合影留念。后來兩家的電話聯系,因高山英子丟了電話簿而中斷。去年8月,正發愁無法聯絡龐家時,她忽然接到了龐家小兒子越越打來的電話。“我趕緊讓他告訴我他家里的電話,又問他媽媽的情況,他遲疑了一下,說‘媽媽不在了’。我一聽就蒙了。”想不到,在這段失去聯系的時間里,好朋友離世了。龐家的兒子們很孝順,想著父親結婚46年,有45年都在照顧生病的母親。做兒子的,很心疼他。希望他在媽媽走后,活得輕松快樂些。
經過兒子們的牽線搭橋,龐學勤和高山英子又一次在上海見面。兩個人對坐而聊幾十年的風雨人生。再抬頭,已9個鐘頭了,而他們只顧著說話,早把吃飯的事忘到了腦后。
時機成熟,在親友和兒子們的催促下,龐學勤終于鼓起勇氣,決定表達心中情感,但用什么方式呢?思來想去,龐學勤決定在電話里問她。“很可能我很喜歡你。”龐學勤在“喜歡”前面加了個“可能”,為自己可能會遭遇的尷尬留有余地。“給我點時間考慮考慮吧。”高山英子聽出對方語氣的沉穩堅定,吐了口氣說。
高山英子心目中的老廠長德高望重,而作為好友楊的丈夫,他又是個難得的模范丈夫。回想自己大半生,一雙弱肩挑起家庭重擔,情感卻始終漂泊無依。若找個日本人,彼此不能相互了解認同,哪來中國夫妻的有情有義?若說到真正理解認同自己的人,還非龐學勤莫屬。
王寧要朋友請他喝一星期酒
中央電視臺少兒節目主持人劉純燕和新聞聯播主持人王寧是美好的一對,劉純燕首次披露了她與王寧間的愛情和婚姻故事――
在戀愛這件事情上,家里持反對態度。一是因為年齡太小,再加上王寧在青島,我在北京,將來分配、調動都是問題。媽媽堅決不同意我與王寧的這場戀愛,她不厭其煩地告訴我,要珍惜能回中央電視臺工作的好機會,不能因為談戀愛而耽誤了將來的前途。王寧離開北京之前,我的父母邀請他來我家,就我倆的將來和我們進行了一次長談,父母把以后我們所要面臨的困難一一分析給我們聽。我邊聽邊流淚,王寧本來話就不多,這時就更沒話了。回到青島后不久,王寧給我媽媽寫了一封信:我和小燕相處已整整兩年了,不在一起的時間占去了一半。我倆志同道合、趣味相投、互相幫助、情真意篤,雖幾分幾離,幾經波折,我們的心卻始終如磐石堅不可摧。將來有一天,我和小燕生活在一起了,我也就是您的兒子了,您愿意我和小燕結婚做您的“兒子”嗎?希望您予以肯定的應允。終于,1989年,王寧調到了北京,我倆結束了兩地相思之苦。
和許多山東男人一樣,王寧特別喜歡男孩子。他跟朋友說過,老婆進產房的時候,他要在門口抱一壇子酒,要是老婆生了男孩兒,他就請朋友喝一星期酒;要是老婆生了女孩兒,讓朋友請他喝一星期酒。
我生孩子的前幾天,因為主治醫生和我是朋友,她決定幫我嚇唬一下王寧,看看他的反應。她說這個時候最能看出一個男人對自己老婆的真實情感了。
做剖腹產手術的前一天晚上,大夫找王寧談話。給王寧列舉了種種生產時可能會出現的危險,像大出血什么的,孩子有可能出現的種種情況等,然后告訴王寧,看明白“手術須知”后,同意就簽字。王寧當時什么話也沒說,只是汗珠子順著臉頰“嗒嗒”地往下掉,最后表情嚴肅地把字簽了。
王寧回到病房,一言不發,一副滿腹心事的樣子,我故意急切地問:“剛才大夫都跟你說什么了?”他點點頭,只“嗯”了一聲。我又問:“到底說什么了?”他想了想有點兒緊張地說:“有一定危險,反正我簽了。”馬上他又用堅定的語氣對我說:“老婆,沒問題,你是有福氣的人,別緊張,快睡吧。”這一夜,我想王寧肯定沒睡踏實。
第二天,我很順利地生下了女兒王逸宸。事后大夫告訴我說,當她抱著孩子走出產房時,是王寧的弟弟迎上前去接過孩子的。王寧當時很激動地跑到大夫面前問了三句話。大夫感嘆說王寧這三句話問得太男人了,一般做丈夫的在孩子生出來之后都是直接沖上去問是男孩兒女孩兒?可王寧是這樣問的,第一句:“孩子哪兒哪兒都全吧?”答:“很健康。”第二句:“大人還好吧?”答:“好。”第三句才是:“男的女的?”答:“女孩兒。”這時的王寧才松下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
羅大佑與陳鋼家有“音緣”
參加完在臺北的一場大型音樂晚會,小提琴協奏曲《梁祝》作曲者、上海音樂學院作曲系教授陳鋼交上了許多臺灣朋友,并且知道了羅大佑和自己、和自己父親的神交。吳思遠在上海做東請羅大佑餐敘,羅大佑進門見有架白鋼琴,往琴架前一坐便彈奏起《永遠的微笑》……吳思遠非常驚訝:“你喜歡這首歌?知道這曲子是誰寫的嗎?這是上世紀30年代上海灘‘歌仙’陳歌辛寫給妻子的。”羅大佑說,這是他最喜歡的曲子,當年他迎娶前妻時,就對她深情地唱起這首《永遠的微笑》。“想不想見他的公子?”羅大佑喜出望外:“當然,趕快讓我見到他!”吳思遠的一個電話,牽起了海峽兩岸音樂人的兩代“音緣”。
當年,就是在新天地原址的石庫門里,陳歌辛創作了一系列流行音樂;陳鋼的小提琴協奏曲《梁祝》,也是在這方土地誕生,傳遍世界交響樂壇……當陳鋼趕到時,兩位音樂家一見如故,陳鋼告訴大佑,《永遠的微笑》是父親獻給母親的歌。聽說陳鋼已應邀赴臺演出,羅大佑便策劃起兩人的合作,吳思遠也訂好機票要親睹他倆的合作。大佑深情介紹這臺大型晚會,匯聚了兩岸諸多當紅巨星。當晚,羅大佑邊奏邊唱了《童年》、《夜上海》、《鳳凰》、《薔薇處處開》等,問:“你們非常熟悉這些歌吧?知道誰寫的嗎?”觀眾大喊:“羅大佑!”羅大佑搖搖頭,又唱了幾句《恭喜恭喜》,觀眾拍掌跟唱起來。“對,只要有中國人的地方,就會唱這首歌。你們知道這是誰寫的嗎?”臺下人面面相覷。“他是中國流行音樂的先輩,他的名字叫陳歌辛。今天,我要把他的公子介紹給大家!”陳鋼坐在一架白色鋼琴旁,彈著《玫瑰玫瑰我愛你》從臺下升到舞臺上,全場爆發出熱烈的掌聲……羅大佑告訴臺灣觀眾,大家熟悉的這些歌,都是陳鋼的父親陳歌辛的作品。于是,在陳鋼的伴奏下,羅大佑深情唱起《永遠的微笑》。陳鋼當晚由臺灣知名小提琴手黃芷唯合作,第一次在臺灣獻演《梁祝》。當他介紹完父親的音樂,演奏起《梁祝》時,全場的氣氛達到了……尋根流行音樂羅大佑告訴陳鋼,他一個非常要好的美國朋友,因為癡迷小提琴協奏曲《梁祝》的音樂,在學業結束后放棄家族安排的當醫生或律師這樣最好的職業,而是開始研究起中國音樂來……陳鋼說:“因為父親的一首歌,牽扯起我和羅大佑的‘音緣’,我們現在已經成為非常要好的朋友。”據陳鋼透露,羅大佑今年將在上海成立自己的音樂公司,他要在上海尋找中國流行音樂的“根”。“演出結束后的晚宴上,我一下子擁有了許許多多朋友,大佑不斷地將我介紹給大家。”臺灣一位演出公司老板激動地對陳鋼說:“我要做你們父子的音樂會,陳歌辛先生將中國流行音樂介紹推向了世界,你將中國交響音樂推向了世界,你們父子倆為中國音樂走向世界做出了巨大貢獻。”
魏敏芝赴美留學兩年
曾在張藝謀導演的電影《一個都不能少》飾演鄉村教師的魏敏芝,在西安學習和生活了將近三年后離開西安,前往美國夏威夷的楊百翰大學留學。因為美國楊百翰大學與影視傳媒學院有很好的交流合作關系,2006年5月楊百翰大學的院長來西安挑選赴美交流的學生,魏敏芝報了名,最終得到了這個留學的機會。能夠留學美國,一方面是魏敏芝的背景,另一方面就是魏敏芝在學校的表現不錯。她在上高中的時候英語成績一般,但在西安上大學的時間里,英語突飛猛進,也順利通過了楊百翰大學對她的英語測試。此次魏敏芝將在美國楊百翰大學進行為期兩年的學習,無論學費還是在美國的生活費用,全程都由美國楊百翰大學贊助,在學校她將同樣學習電影編導專業,畢業后將擁有美國楊百翰大學與西安外國語大學雙文憑。
而魏敏芝對留學美國充滿了自豪感。她說:“我留學美國后將主攻電影編導專業,學的就是如何當電影導演。我在學校已拍了幾部戲了,在幾家衛星臺播過,觀眾評價還不錯。這次去美國學電影編導,我要珍惜寶貴的學習機會。學成后,我一定要回到祖國,中國是我的根。”談及張藝謀,魏敏芝更是充滿感激:“張藝謀是我的恩師!”
兩年前,她以高出錄取線200分的成績,走進了西安外國語學院西影影視傳媒學院編導系,因為她的知名度,學校免去了她大學4年總計4萬多元的學雜費。在那里,她不是最漂亮的,卻是最出名的。影片分析課時,老師拿出《一個都不能少》,雖然,現在的魏敏芝會謙虛地說,“那時的表演還有很多問題”,但這并不妨礙她在那一刻、在面對記者的這一刻,流露屬于自己的驕傲。
之后,魏敏芝主演新片《夜之童話》。《夜之童話》以魏敏芝為原型,講述的是“魏敏芝”高中即將畢業,先是報考電影學院導演專業落榜,各種重壓下,出現輕度的“夢游”。最后,在學校和心理老師的細心開導下,恢復健康,和同學們一起參加了高考。魏敏芝認為這是“每個人重新認識自己的故事”。
1.用歌曲導入新課,創設良好的教學情境
新課導入的目的在于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引導學生打開思路,幫助學生理解教學內容。大多數歌曲有著美好的意境、優美的旋律和歌詞。課前播放樂曲、吟唱歌曲、引用歌詞導入,可以創設良好的教學情境,調動學生的情感,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能使學生快速地進入教學的氛圍之中。不過,所選的歌曲必須要與教學內容有關。如教課文《最后一課》時,可以播放反映民族危難的歌曲《松花江上》,激發學生的愛國情感。當歌曲播放到人們發出憤怒的呼聲“九?一八”時,抓住這個情境導入新課,有利于取得良好的教學效果。教北朝民歌《敕勒歌》時,可以播放MTV,讓學生欣賞歌曲《草原上升起不落的太陽》,并指導學生觀察畫面和欣賞樂曲,從而了解草原概貌,有利于學生理解詩歌的意境。教學《愚公移山》時,也可以播放MTV,讓學生欣賞歌曲《愚公移山》,使學生產生對愚公的敬佩之情,從而激發學生的學習興趣,由此導入新課。
用歌曲導入時,教師應做好指導工作。首先要定向。在播放樂曲之前,教師應給學生一個明確的目標,如欣賞樂曲的旋律,體會其中的意境等,使學生有意識地進行審美活動。其次要啟發。教師應及時啟發學生,使他們深入理解樂曲的意蘊。必要時,教師可以給樂曲配以獨白,以促進學生對樂曲的理解。再次要銜接。教師事先要精心設計好過渡的環節,如注意設計好提問以及問題的展開等。在樂曲播放完畢時,要順勢針對問題展開討論,使之自然而然地導入新課的教學。用歌曲導入,時間控制在4至5分鐘較為合適,并制作多媒體課件輔助教學。一般地說,演唱一首歌曲大約需要5至6分鐘,這使得用歌曲導入具有可行性。
2. 配樂朗讀,提高朗讀效果
歌曲有著優美的旋律,又有著美好的意境。配上樂曲來朗讀,可以營造情境,能使學生學生盡快進入角色,活躍課堂氣氛,愉悅學生的心情,提高學生的注意力,有助于理解課文內容。進行配樂朗讀時,應注意樂曲的意境、格調和旋律,它們應與課文內容相協調。歡快的樂曲應與喜劇性的內容相配,低沉的樂曲應與悲劇性的內容相配。如朗讀《黃河頌》等慷慨激昂的詩詞時,可配以樂曲《黃河頌》等樂曲;這種配樂朗讀的形式,使得學生有身臨其境的感覺。運用配樂朗讀時,最好選用學生不太熟悉的樂曲。否則會對學生的注意力有負面遷移,沖淡主題。教師在教學時應注意恰當地運用。
3.以情入境,用音樂渲染教學氛圍
著名特級教師李吉林認為:“音樂是一種抒情功能極強的藝術形式。它是一種用直感的方式,使學生獲得比其它藝術形式更為直接、更為豐富、更為生動的感受,很易于激起他們情感上的共鳴。”因此,在語文教學中,如能恰當地使用音樂,以音樂渲染情境,把學生帶入特定的情境之中,便更容易調動其情感,促進其理解。如在教學余光中先生的《鄉愁》時,我播放了余光中先生寫的另一首詩后被羅大佑編曲而成的《鄉愁四韻》。那舒緩、低沉的曲調,配以羅大佑獨有的沙啞而充滿磁性的嗓音,將在外的游子思鄉之情表現的淋漓盡致。同學們完全沉浸在那優美而傷感的旋律之中,對鄉愁也有了更為深刻的理解。聽完后,我請同學講講聽后的感受,同學們紛紛用感性的語言講述了自己對家鄉對親人的思念和感恩。尤其是有些同學的父母外出打工了,留自己一人同爺爺奶奶或外公外婆生活,日子一久,對父母的思念之情更是難以遏制。有同學在講到自己的父母在外如何辛苦賺錢,自己如何想念他們時,竟熱淚盈眶,聲音哽咽。他們的心完全被這首曲子所打動,深深地陷入了音樂所創造的情境之中,對課文《鄉愁》也就不用作過多言語上的述說了,他們已經很感性地理解了課文主題。音樂在這篇課文教學中起到了其他方式很難起到的便捷作用。
黃舒駿
1966年出生。從臺灣大學大氣科學專業畢業后,黃舒駿轉投唱片公司,成為臺灣地區著名的歌手、作家和制作人。他曾為《青少年哪吒》、《寂寞芳心俱樂部》、《國道封閉》、《金枝玉葉2》等電影配樂,并制作與創作黃鶯鶯、伊能靜、陶晶瑩、Beyond、范曉萱、鄺美云、彭羚、楊采妮、吳倩蓮等人的個人專輯。近年來黃舒駿更熱衷于當選秀評委。
也許有一天唱片業會有新的模式,但現在看不到未來
提起黃舒駿的名字,未必響亮如巨星,出生于1966年的他,在上世紀90年代中期的臺灣歌壇可謂叱咤一時。他是一名歌手,曾經夠偶像,夠青春;他是一名詞曲作家,許多作品傳唱至今;他是大牌明星們的監制,曾經一年監制46張唱片。如今的他更是與時俱進,開演唱會,繼續遨游他的音樂海洋,還擔任選秀評委,經營自己的公司,更是成為擅長創作“愛情箴言”的微博達人。
對話人
陳瀟
南都娛樂駐上海記者
少年成名
“我并不是一個從小就立志要做音樂的小孩”
用少年成名來形容黃舒駿毫不為過,當年尚在大學的他,已經出版兩盤暢銷專輯《馬不停蹄的憂傷》和《雁渡寒潭》,他別出心裁地在歌曲中賦予文學性,創作上世紀90年代臺灣樂壇耳目一新的個性音樂,他也成為無數青少年心目中的偶像。
南都娛樂:聽說你從小就表現出很出色的音樂才華,但是你大學讀的卻是理科類,是怎么正式成為一名歌手的?
黃舒駿:我十歲學小提琴,那會我學小提琴只是因為我姐姐學鋼琴,我不想跟她們學同樣的東西。但整個學生時代不管是學小提琴、吉他、口琴,整個的過程都沒有想過后來我會做音樂,它只是我在學生時代的眾多嗜好其中一個。但我后來考上大學之后,考上大氣系,那大氣系是一個非常專業的科學,其實就是念數學跟物理。我對這個數學物理很有興趣,可是我對讀大氣系之后將來要做的事情覺得不適合,因為這個不適合才開始想做覺得適合的事情,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各種創作,舞臺劇啦、小說啦這些,創作之后,然后做音樂,做唱片的機會最早出現,所以同樣的我會覺得是音樂選擇了我,我并不是一個從小就立志要做音樂的小孩。我是突然蹦出來的一個,那時候我才大三,就被唱片公司簽約并開始制作專輯,距離我寫出第一首歌也不過才七八個月的時間,所以我的轉變是速度很快、時間很短的,我很幸運的,第一張專輯就獲得市場上的成功,使得唱片公司會繼續支持我做下面的專輯,一直到今天。這個過程如果回到當時時間點來看的話都是一種幸運、一種意外。
南都娛樂:第一張專輯是《馬不停蹄的憂傷》吧,后來又出了《雁渡寒潭》,那大家都覺得你的作品之中有一種讓人耳目一新的感覺,并讓很多年輕人產生共鳴,自己是怎么看這些?
黃舒駿:對,當時我對流行音樂,特別是華語流行音樂一無所知,我不知道什么叫做流行,但我聽過很多西洋歌曲,他們在歌詞上的寫作,講故事,運用敘事的方式,這個在當時的華語歌曲里面是比較少的,華語歌曲里面都是一種我稱之為“打油詩”的形式,而不是敘事的形式。所以當我有機會做自己的專輯時,我有一個直覺就是我要做敘事的方式,后來這張專輯推出后,因為成功了,所以我才發現原來這樣是行得通的。
南都娛樂:那個時候你還很年輕,才二十幾歲,然后一下有了這么大成績,有沒有一種少年得意的飄飄然?
黃舒駿:絕對有。我都還可以跟你講一個,實在是一個非常詭異的故事。就是我有一天,那是我發行第二張專輯《雁渡寒潭》的事情,我有天開著車經過一個地下道的隧道,開下去就上來,我突然在那一刻持續了三到五秒,一個念頭就冒到我頭上告訴我說,黃舒駿,你現在可以追到全世界的女生,(笑)這個印象很深刻但是持續大概不到五秒鐘,因為等我從地下道一出來我就告訴自己說,哇,這念頭真糟糕。所以這個大概就是你講的飄飄然的感覺,那為什么會飄飄然呢?是因為你發現,啊,原來我寫的東西是會引起共鳴的,原來我有辦法猜測別人心里想什么,這種感覺的確很奇特。
南都娛樂:后來你既當藝人又當制作人,你有段時間擔任EMI的音樂總監,當時的唱片業是一個什么樣的情況?
黃舒駿:我1995年擔任EMI的音樂總監,是第一個擔任臺灣國際音樂公司的藝人,所以那時我去的時候的確是引起了蠻大的關注,那個時候我并沒有退居幕后,可以看出唱片界的蓬勃發展,我是EMI的藝人同時也是音樂總監,我在一年之內監制了46張唱片。那個時候的EMI如日中天,幾乎可以說華人地區有一半的最走紅的藝人都在EMI,盛況的確是難以形容。比如說有一家錄音室它有三個錄音間,然后我因為要去探班我就去那個錄音室,我一去探班才發現三個錄音間都是我的,都是我們EMI的藝人在錄音。如果我說一年有46張,就是一個月有4張唱片,一個禮拜就一張新唱片,自己由這樣的速度推,然后每一張唱片都是知名的藝人,所以那個時候的確在唱片的創新和整個發行上都是一個百花齊放的時代,大家天天都在聽說,他這張唱片又火了,哎喲媽呀,這個新人又起來了,天天都聽到這樣的消息,跟現在十年才出一個大明星是兩回事。所以我非常不習慣這件事情。
南都娛樂:那時候很流行“演而優則唱”,很多名演員都出唱片,當時你監制的這些作品之中是不是有很多跟風之作?
黃舒駿:不否認是有的,比如說當時那么多的香港的藝人,那么多香港的演員出唱片,我舉個例子來講哦,當時你們一定不知道關之琳1994年出過一張唱片《相約到永久》,要告訴你同一個時刻羅大佑也出了《戀曲2000》,是跟關之琳同樣的實體推出的,很殘酷的現實是關之琳賣得比他好,那個時刻你會覺得這個事情實在是令人感到十分的沮喪,但是時過境遷后我覺得這并沒有影響羅大佑,并沒有影響整個音樂界的評價,整個音樂界并沒有因此而扭曲了,所以有些東西確實是跟某一個時期的跟風有關。但留下來的終究是真正有貢獻有才華的,或者說演唱的方式打動人心的這些藝人。
南都娛樂:今年王菲復出演唱會在北京舉行,她的開場曲選的就是你的作品《只愿為你守著約》,當時是在什么情況下寫的這首歌?
黃舒駿:當年我會寫這首歌,是因為我的制作人就是當年叫做王靖雯的現在的王菲的第一張專輯的制作人,她當時到臺灣發展,她的制作人就打電話給我,希望能量身為王靖雯寫一首歌,而且他還特別跟我說,希望你能夠描述當時的王菲,也就是王靖雯她在香港奮斗,那種遠距離戀情的相思煎熬,希望我能寫出這樣的故事,我的確想為她當時的感情生活作一個注解,所以我后來就寫了這首《只愿為你守著約》,這首歌在當時并沒有成為主打歌,而在2010年的今天,想不到她選它作為復出演唱會第一場的第一首歌,我也感到很榮幸。
輝煌轉瞬即逝
“網絡興起之后徹底摧毀了唱片業”
輝煌時代轉瞬即逝。自2001年之后,黃舒駿再沒推出自己的專輯,這也是樂壇變革的一個小小信號,網絡下載摧垮了唱片業。雖然貴為當時最紅的制作人,黃舒駿也一樣在當時的樂壇難以生存。他開始回母校讀MBA,辦公司,這都成為他新的人生經驗。
南都娛樂:那你2001年以后沒有再出唱片,大概和市場變化息息相關,你說的網絡使唱片的銷量下滑,那個時候心態上會不會有一個跌宕起伏的感覺?
黃舒駿:是的,我真正感到可惜的是流行音樂的影響力一直下降這件事情,讓我覺得好遺憾,因為我在1990年代很長一段時間都覺得我好幸運能夠從事這個行業,就是用自己的興趣可以得到所有想得到的成就感。當時推出一張專輯,每一首歌只要你的歌被當做主打,很快所有人都認識這首歌、記得這首歌,那個感受是很強烈的,所以我覺得網絡興起之后徹底摧毀了唱片業,它實際上并沒有真正建立一個新的模式,讓大家能夠像我們過去一樣去享受這些過去沒有的,也許有一天會有新的模式出現,但是至少在這個時刻我們是看不到未來的。
南都娛樂:之前我有采訪孟庭葦,她自從某張專輯銷量下滑后,她心態出現很大的變化,她好勝的心受到了挫折,那很想知道你有沒有這樣一段心路歷程?
黃舒駿:我是一個很敏感的人,我總是在意識到可能有挫敗感的前面一點點就先作一些轉變,對,所以事實上我在EMI當總監那段時間已經意識到,不只是心理上,在我工作的一個分配上我也開始作準備,所以真正這個狂潮來打擊的時候我當然一樣感覺到難以適應,但是我并沒有覺得它摧毀了我的一切,所以別人說舒駿,你過去十年在做什么時,其實我做了好多好多事情,不會讓自己陷入這樣的情境。其實這情境不只是孟庭葦,我也聽過周華健講過同樣的故事,沒有信心,好多疑問,很有挫敗感。我覺得大家現在這個狀況應該改善很多,就是時過境遷之后大家會發現,原來你也有挫敗感我也有,原來不只我失敗,它是整個時代的一個狂流造成的集體失敗。
南都娛樂:你說的比較早就開始作一些準備,是你說的去從商,開公司還是做一些其他方面的業務?
黃舒駿:那時候我有很多的嘗試,事實上曾經有一度我都已經安排計劃好就是徹底離開唱片界甚至演藝圈,我可以跟你講一個沒有人知道的故事。我回臺大念碩士,后曾經去銀行應征過工作,就是那種獵頭公司安排的,我去兩家銀行面試過,面試他們的位置是高級主管,是做銀行的行銷那部分,還真的有兩家公司跟我面談,他們看到我也非常驚訝,但是我就跟他們表達說,我是玩真的,我是真的要轉行,你們不用擔心,最后很可惜是失之交臂,就最后一個關卡他們還是沒有接受我去。結果人生就是這么奇妙,我沒有去,然后峰回路轉之后開始做選秀評委,開始到內地來這些活動,參與音樂的活動又漸漸多了,我覺得冥冥之中自有一些安排。
南都娛樂:那你在2001年之后沒有再出專輯,不再做音樂人,有沒有影響到收入?
黃舒駿:我做了好多你們不知道的事情,所以這十年過得比我90年代還好,因為我90年代專心做音樂的時候,其實好多賺錢的機會都給我推掉,90年代的生活是,一年里寫10首歌然后把它錄出來發行我的一張專輯,那是我的一切,任何人找我做不管是商業、去拍戲、主持節目我全部拒絕,就是不要,我就覺得我的人生就是一個應該一年寫十首歌、發一張專輯的人。但是在2000年之后其實我做過很多的事業,我目前自己還有三個公司,這個公司做了很多很多的事情,所以我現在在做比如說去當評委或者說是演唱會,基本上都是跟大家分享的一個想法,那我現在的狀況是日子過得很自在。
南都娛樂:那你的三個公司都經營哪些方面的業務呢?
黃舒駿:我做了包括跟企業合作的公關行銷活動,我也幫他們做過電視節目,現在也在籌備準備投資電視劇跟電影,我也跟一些電信業者合作,做他們的彩鈴,手機的一些音樂鈴聲,這些都是我的合作的部分,還有很多部分是無法跟大家一一解釋的,另外我自己還有個廣告公司。
輝煌不再
“90年代這些這么輝煌的唱片界的人、事、物是不可能再出現”
近年來雖然詞曲創作數量銳減,但黃舒駿頻頻在選秀活動中擔當評委,熱衷微博并陸續推出自己的演唱會。他以這些平臺為舞臺,繼續一路高歌。
南都娛樂:你的粉絲可能都是60后、70后,那會不會擔心現在再出來做演唱會,自己的作品未必能得到一些年輕人的喜愛?
黃舒駿:去年我上海的演唱會有一個很奇妙的景象,就是前兩排全部是90后,后面兩排就是像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生人,他們很冷靜地在后面看著我。我后來發現,不知道別人如何,我的作品好像可以跨越這樣的鴻溝,跨越這個時代,因為寫的東西是一個永恒的青春。所以對作品本身我是很有信心的。
南都娛樂:那當時你和張洪量、鄭智化、陳并稱為四大怪杰,你怎么評價他們?他們現在是一種什么狀態?
黃舒駿:我覺得他們現在就跟我一樣,在任何時刻都可能有某一個需求或者某一種潮流會讓他們重出江湖,因為作品本身,你現在回頭再聽張洪量、陳早期的作品還是很動人,鄭智化那時候在內地走紅的那幾首歌還是依然很紅,所以我覺得只要作品存在,人隨時都有可能再出現。這四個里面,我互動比較少的是鄭智化,我跟張洪量跟陳在過去的這段歲月里面都很熟悉,都是有私交的好朋友,張洪量當年去紐約念電影的時候我特別有到紐約去看他,我最近看到他的一次是在今年的快男的決賽,他當嘉賓,因為那一集里面好像有王杰、迪克牛仔和鄭智化,還有張洪量,他們四個人出來跟參賽選手演繹。我當年被列為四大怪杰其實還蠻得意的。
南都娛樂:那你現在參加選秀活動,覺得選秀能出真正的歌手嗎?
黃舒駿:永遠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幾率很小,因為很可能沒有歌讓他成為一代巨星。
南都娛樂:那還是缺乏你這樣的優秀的制作人嗎?
黃舒駿:你也可以這樣講,這個產業沒落之后,新的優秀的人他并不進來擔任制作人的工作,你也可以說我們算是大家都知道的音樂制作人,我們是有名字的。可是當下正在做唱片的好多好多年輕的音樂制作人,他們沒有機會累積出他的知名度。再來,這個新的一代他會發現說我進到這個唱片界我一年寫不到兩首歌,一年做不到一張專輯,很快的有能力、優秀的人他就離開。
南都娛樂:你對現在的音樂界似乎有點悲觀。
黃舒駿:基本上我對原來的模式是已經認定的,他們不會改變,他們不會再出現,至于新的一代,他們在網絡時代能不能產生出他們新的發展的模式,永遠有這個可能,但是像我們經歷的那樣子,90年代這些這么輝煌的唱片界的人、事、物是不可能再出現,這點我蠻肯定的。
南都娛樂:最近你的微博很火,里面很多對生活、感情的感悟,讓人覺得一針見血,這對你來說也是一種創作吧?
黃舒駿:我開始創作微博之后特別得到一些從以前寫的歌迷朋友的回響,我才發現說,哦,原來我在同一件事情上的確有比人家多一點的感受,那這個可能跟我的個性和生活方式有關。我生活上是一個蠻穩定、活動量蠻少的人,除了我為了這個演唱會積極地開始健身、跑步,控制自己的體重以外,其他時間都是在家里比較靜態,于是我有比較多時間想一些大家生活上許多的感觸給予更深的一些描述,那每次在寫這些東西的時候都帶給我蠻大的滿足。
為什么紀念黃舒駿
文_蔣明
我們為什么懷念黃舒駿?很簡單,我們思想上受其創作影響何其深廣。70后所依附之教育氛圍,前半期為政治主導,后半期改革開放,流行教育隨之而來,成為啟蒙也成為至今衡量流行文化之所以稱為文化的最后底線。吾之不幸,生在斷層傳統文化年代,所幸,有幾個承上啟下的流行人物,他們的歌賦吟唱,讓我們不至于放眼滿目荒涼。羅大佑如此,楊鉉如此,紅螞蟻如此,黃舒駿如此……那個仗劍走天涯的歲月,每個歌者視如劍客,把從小缺失古典美的我們撩撥得輕狂放浪,又在現實主義社會不平面前給我們重重一擊,醍醐般明白了匹夫之痛。所以說70后的人有與生俱來的責任感,恐怕與臺灣歌手灌輸的精神養料不可割裂吧。
這個放言要超越羅大佑的歌者,且不論后人評述如何,在一代文藝青年的記憶里,他已經是另一個難以逾越的經典。每每唱起《椰林大道》,就像哼起一個年代的烽煙,而《未央歌》怎么不是每個少年對歲月最誠懇的挽歌,《改變1995》是痛與笑的總和,什么樣的人會寫出這樣入木三分的情懷,又是什么情懷賦予了歌聲滄海桑田的永恒魅力。在整個華語歌手里,其唱作成就已至險峰,其經典歌曲代表的是對現實批判、人文情懷以及智慧幽默的集成品,他甚至比羅大佑更為尖銳與憤怒,卻總能用他的古文意境與風趣化解。他對小人物命運的描述不似李宗盛那般親切與隨意,在《雁渡寒潭》里,每個人的千古悲情與自身宿命的擺弄成為一首訣別詩。
去年,在上海,小小的一場黃舒駿演唱會令整個華語樂壇震動,許多人坐飛機前往,一睹昔日之偶像。那把錚錚鐵骨的聲音是否還是當下的回響?
肖邦、巴赫不會過時,《牡丹亭》 、《琵琶行》不會過時,羅大佑、黃舒駿不會過時,我們為什么要在心中紀念他們,或許正是這些旋律讓我們免去世俗的侵擾,保留了一種混沌之外的氣質。它讓我們純真、堅韌,讓我們變成一個歌里的主人翁,而那些詩詞中的翻云覆雨,又讓我們一生浪漫不羈。
記者手記
世界真小
庾澄慶出身顯赫,庾家祖先創辦過亞細亞煙草公司,祖父庾恩錫曾任昆明市長,父親庾家麟是政界資深人士,母親是京劇名伶張正芬。正是這樣一個傳統家庭卻培養和誕生出了流行音樂達人庾澄慶。今年剛好知天命之年的庾澄慶仍然享受“音樂頑童”這一稱號,他是華人里罕見的集作曲、編曲、演奏、演唱、制作于一身的全能歌手,他創作曲風廣泛、精通多樣樂器、舞臺魅力十足,無論是永不疲憊的高歌還是插科打諢的主持,他都是天生為舞臺而生的人,縱然感情生活不如意,他身上的那種永遠樂觀永遠年輕的情緒也會時時感染到你。
庾澄慶
1961年出生于臺灣。1986年發行唱片《傷心歌手》,創下臺灣歌手第一位自己作曲、編曲、演奏、演唱、制作的全能紀錄;1989年發行《讓我一次愛個夠》國語專輯,同名曲經張學友翻唱后成為香港年度十大勁歌金曲;1990年在臺北、臺中、高雄各地舉辦巡回演唱會,每場觀眾都過萬;1993年應邀成為當代美國搖滾歌手邦?喬維之臺北演唱會嘉賓與邦?喬維共同演唱,首創華語歌手與西洋歌手同臺演出之紀錄;1996年,應MTV音樂臺之邀赴英錄制“Unplugged”演唱會,成為第一位榮登此名人殿堂的華人歌手――他擁有以上如數音樂上的榮譽,令不少音樂人難以企及,同時他又是臺灣地區知名綜藝節目主持人。“音樂頑童”庾澄慶將在12月24日北京的北展劇場舉辦
個人演唱會“哈林夜總會”。此番,距離他上次在首體開辦個唱已經相隔19年。
傳統家庭出來的流行音樂迷
“做音樂是誤入歧途,歪打正著”
作為一個身處娛樂江湖的音樂人,很少有人留意到庾澄慶出生于一個非常傳統的家庭,也可謂家世顯赫。庾家祖先創辦過亞細亞煙草公司,庾澄慶的祖父庾恩錫曾任云南省昆明市市長,父親庾家麟是政界資深人士,母親是京劇名伶張正芬。庾家昔日宅院,就是今日中國云南的旅游名勝庾園。
南都娛樂:哈林哥家庭看起來非常中國式傳統,你卻做了流行音樂,似乎有點沖突。
庾澄慶:我很痛苦,我也在煎熬(笑),我私底下特別傳統,平常在家都寫毛筆字。我從小聽京劇長大,從三歲有記憶開始,就每天早晨在被窩里聽我媽媽在外面吊嗓子,到十歲以前,都是在家里聽京劇,連古老的流行音樂都沒有。媽媽演出有時候也會帶我,我在臺下看到媽媽出來所有人都拍手,我感到很驕傲,心里就覺得“這是我媽媽啊,多漂亮”,我想我現在迷戀舞臺是不是跟當時這個有關。
南都娛樂:但你的音樂中有很深的西洋音樂影響印跡,當時是怎么對歐美音樂感興趣的?
庾澄慶:上了初中,學英文,為了跟同學之間有話題,像誰誰誰唱歌排行第一名啊,就開始聽一點西洋音樂,買唱片。 最重要的轉變是在我念專科的時候開始學吉他,先是彈出唱片里聽到的東西,然后又了解音樂的背景、故事,接著組樂團,哇,一發而不可收拾。我的功課整個落到谷底,音樂整個往上走,家里覺得我簡直是“誤入歧途”。
南都娛樂:既然有媽媽的基因,家里沒想過你能當歌星?
庾澄慶:完全沒有,我爸覺得我完全是破鑼嗓子,就叫我在臺北工專念機械,而且當時我們也想不到音樂會成為一個行業。我念書念得亂七八糟,但沒想到在自己組團表演的時候,遇到了我第一家唱片公司福茂的老板。當時我們是兩個團,還相互看不順眼,后來總是在演出里頭碰到,我給他我寫的歌,就是為了炫耀“你看,我現在比你厲害”,也不知道他是唱片公司老板。結果兵役快結束的時候,他開始問我有沒有興趣做國語唱片,就這么陰差陽錯。最好笑的一件事情就是,我們當時是同期當兵,他就睡在我隔壁,很多事情就是緣分。
南都娛樂:當時在外面表演是怎樣的狀態?
庾澄慶:我的團叫做“云霄飛車”,主要就是在西餐廳、學校迎新、畢業晚會這些地方表演。有一次,臺上的人比臺下還多,臺上兩個鼓手、兩個吉他、貝司、主唱,臺下就四個人,其中有兩人還是朋友。 當時我們還買不起吉他,跟人家借,后面有一段精彩的吉他練了很久,沒想到演的時候一片空白,很懊惱,臺下那兩個朋友里頭還有搞樂團的,我們覺得挺丟人,這些畫面都歷歷在目。(能支撐生活收入嗎?)哈哈哈,完全靠父母,因為一個禮拜可能也就一場,就是開心,玩。
南都娛樂:你是福茂簽約的第一個歌手,據說當時有個大人物說你并不適合做這行?
庾澄慶:哦,對。我們花了蠻長的時間做唱片的,但因為那時候不知道該怎么辦,繼續做一個沒人做過的事,還是去找工作?于是我就跟很多音樂前輩討教,一位企劃宣傳的前輩聽完我的DEMO就跟我說了一個指揮家年輕時想轉行演奏小提琴,但被別人指點之后沒有浪費青春改行,最終才成為指揮家的故事,他的意思就是說我根本不適合唱歌。哇,我當時有種完全被打碎的感覺,因為這是我當時人生里唯一有成就感的事,原來我以為“與眾不同”的Rock根本不存在。不過,唱片老板卻說,我們做了一年多,你是應該考慮一下,如果不做,未來二三十年你會不會后悔?……后來,反正就到現在了。
音樂歷程25年
“蘇芮羅大佑是音樂道路上的明燈”
出道25年來,庾澄慶對音樂一直充滿熱情,比起“永遠25歲”的譚詠麟還大膽自稱“到死也要18歲”,從他的音樂作品來看,他從未放棄對音樂各種可能性的嘗試和大膽探索,將歐美流行音樂類型引介到國語歌曲的創作之中,也可以說開創不少華語樂壇先例:1987年發行的《報告班長》引起了華語歌壇RAP風潮,他也得意自稱自己“華語樂壇饒舌第一人”。庾澄慶的很多行為模式,至今還能在華語乃至全球樂壇找到相似的范例,如被周杰倫和陶樂迷津津樂道的華語RAP、張惠妹和阿密特一人分飾兩角的兩種音樂品牌、紅遍全球的英國虛擬樂團Gorillaz……
南都娛樂:以前你的專輯概念性都會很強,比如說有專門英文系列、翻唱系列,甚至還有虛擬偶像。這些做法是有什么特別市場考慮嗎?
庾澄慶:玩音樂是第一,一定要玩,只是用什么方式玩。我一開始也沒有想,當唱片賣得好了,唱片公司自然討論,下一張想要做什么?《快樂頌》那首歌是在一張叫《頂尖拍檔》的專輯里頭,那張專輯突出的是樂隊,就是我希望我有一群人跟我固定搭配,一起以“頂尖拍檔”的樂隊身份來做專輯。這張唱片成績很好,我想是不是可以做個其他品牌?“庾澄慶”是以原創為主,然后“哈林”就是玩,玩翻唱、玩顛覆性的造型、玩編曲、玩唱腔等等。
南都娛樂:你整個九十年代的專輯里面,一路聽下來,編曲、曲風都有很強的西洋因素,但是你的唱腔又很本土化,為什么?
庾澄慶:在早期我聽過的流行音樂里面,我發現一個問題,很多人唱特別西化音樂時候就想把中文唱得像英文一樣,我認為我的聽覺不能適應。我就想我的嗓子天生比較啞,所以就用比較搖滾或者比較黑人的唱法,用西洋的唱法、發音的方式,可是我把字、歌詞盡量唱得清楚。在我做音樂的過程里,蘇芮跟羅大佑出現就好像點起一盞明燈。像羅大佑那種“爛”嗓音,應該講八十年代前是不會被接受的,可是他音樂太有生命力了,聽到這樣的聲音,不由自主血液就沸騰了,而且,像蘇芮那種女生,哪有人唱歌那么的沖,那么的狠,我當時明白了,哦,原來這樣做是能被接受的。
南都娛樂:跟你曾經合作的歌手并不多,只是在1989年那陣子為蘇芮還有藍心湄跨刀作曲十來首。為什么?
庾澄慶:我的音樂有點像“獨門暗器”,尤其在早期,大家對于比較西式的音樂轉換成中文來唱,有一些表達的困難。既然我自己做得辛苦,歌手唱我的東西也辛苦,所以我后來干脆就只讓自己開心就好了。
南都娛樂:“哈林風格”成為一個經典。你之前說過對做新人興趣不大,但你這種經典很有可能就斷代了。
庾澄慶:哈哈,沒有傳人了。(你會遺憾嗎?)其實這個世代就是這樣子嘛,一直有不同的人出現,從羅大佑到了我們這一輩,后來到了王力宏、周杰倫……有人能夠接就接,沒有人能接你也沒有辦法。所以音樂好玩是在這里,沒有人能夠復制另外一個人,誰如果做一模一樣的東西,就不可能站在舞臺上繼續相同的有能量。
南都娛樂:往往經典之后,就會給他頒發一個“終身成就獎”。
庾澄慶:哈哈,我年紀沒那么大!我不去拿這種獎啊,人家要頒我就說這什么玩意兒,我幾歲啊?我18歲的人不拿這種東西。我其實對自己蠻嚴苛的,我在評估我自己的狀態,如果有一天我唱歌我會覺得累,那就一點都不開心。我現在大型演出,我才唱到一半,歌迷就high累了,他們體力沒有辦法跟我比,我剛剛參加了“臺東鐵人三項賽”。我對于表演的掌控度,不管是做節目也好、唱歌也好,那我會考慮和評估,我不要等到我被淘汰。
歌手玩轉主持,還有不得不說的感情問題
“他們撮合我和阿妹,這就是標準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監’”
臺灣流行樂壇有個有趣的現象,就是很多歌手都跟主持工作結下不解之緣,像被稱為“本土天王”的吳宗憲、“綜藝大哥大”張菲、費玉清、楊丞琳、阿雅、羅志祥、康康、歐弟等等。庾澄慶也是這個大軍中的一員,1994年他與“綜藝一姐”張小燕搭檔,開始擔綱臺灣熱門綜藝節目《超級星期天》的主持人,之后一發而不可收拾,擔任了該節目近十年的主持人,他自己的音樂節目《百萬大歌星》也成為熱門綜藝。有人評價,“庾澄慶是一個真正的音樂人,從少不更事到老而彌堅,他一直在為音樂而生活。”但就算好歌有一百首被人傳唱,一再強調自己“音樂人”的身份,庾澄慶再低調再回避也無法逃脫娛樂江湖。從他和伊能靜的愛情長跑,到結婚生子,再到48歲時候黯然分手,公主王子童話一般的愛情故事以分手收場,超過20年的點點滴滴都在鎂光燈下被放大。
2009年3月發表離婚聲明至今,一直單身的庾澄慶最近似乎有喜事將近的跡象。另外一個女歌手的名字又開始如影隨形,從《康熙來了》小S的逼問到那英在媒體前坦然承認的撮合,張惠妹,就這樣和庾澄慶的名字列在了網絡搜索自動關聯上。在本次庾澄慶北京演唱會會上,張惠妹也未避嫌地特地寄來VCR祝賀。但是面對一切,一直身處輿論旋渦的庾澄慶都低調回旋,“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始終面帶微笑,大方輕松駕馭,卻不讓你察覺到任何心緒波動。
南都娛樂:主持人是你娛樂生涯里非常重要的一環,是怎樣的機緣開始做主持人的呢?
庾澄慶:就是寫歌撞墻了,撞得我頭都腫了都出不來。因為剛開始我產量特別豐富,又好,但后來產出太多吸收太少,就寫不出來了。很有趣的是,剛才說我服兵役時候遇到我的唱片公司老板,同時還認識了《超級星期天》的制作人。當時我們在軍隊的藝工隊,我常常彈吉他唱歌,我是搖滾人嘛,但是他卻找我演短劇、說相聲。他說,我就看到了你有一種特殊的喜劇什么,我也不知道他講的什么什么。他雖然不知道我寫歌撞墻,但剛好那個時候,他來找我談了好幾次說要做節目。如果之前,我肯定不答應,但剛好那個時候我也不知道怎么辦,好啦,就有一塊木頭我就抓住。
南都娛樂:當時是在做什么專輯的時候,覺得遇到了瓶頸?
庾澄慶:我做完《老實情歌》和《想哭就到我懷里哭》,那也是我在福茂的最后一張唱片,也不知道以后怎么辦。然后制作人跟我談做一個什么樣的綜藝節目,我就跟他開條件,我說我不要玩游戲,什么砸蛋糕、潑水的那些,我希望里面要有音樂性的東西。翻唱的專輯《哈林夜總會》就是從那開始,之前我覺得我自己會寫干嗎翻唱,有什么意思?可是我后來做了《超級星期天》我才發現,我的聽眾群變得很廣,小朋友、老先生、老太太也會跟我用閩南語問候。后來他們說聽我唱的那些很本土的歌,真好聽,原來我在節目里唱的那些改編過的本土歌,他們喜歡,他根本不Care你什么搖滾,什么R&B什么舞曲,他只在乎你唱一首他聽過的歌。
南都娛樂:去年年初,你演唱會上有很煽情的關于情感的一幕,但你之前好像一直挺回避的。
庾澄慶:人生高低就像這個舞臺設計海浪一樣,有高低起伏,我現在已經過了低潮,工作很忙,而且現在的工作狀態是自己可以掌控的,可以挑著做自己喜歡的。做藝人不是必須要完全曝光在鎂光燈下的生活,如果我們的工作不能讓媒體滿足,不是我的問題,八卦已經是習慣了,不管怎樣,我工作的內容都不是媒體的重點,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我只能從開始被影響情緒到慢慢學會不聽不問不關心,管他怎樣。我只能說我是消極抵抗(笑),有時候被拍我也很無可奈何。但是我覺得比較可怕的是,有些媒體已經不是在報道新聞,不管是近距離拍攝,還是跟隨你,他們希望激怒你,然后看你有什么反應。
南都娛樂:你的好友張學友在你去年那場演唱會上調侃過“你有了我,生命也沒有完整”,還送給你一首“聞者傷心,聽者落淚的歌曲――《寂寞的男人》”。你現在排斥再度戀愛嗎?
庾澄慶:我沒有排斥任何的事情。
南都娛樂:最近跟張惠妹之間被傳在交往。是真的嗎?
庾澄慶:朋友啊!阿妹唱歌、表演啊都超乎常人,但其他事情就被大家傳得很生動啦!
南都娛樂:小S和那英都公開表示過要撮合你們。
庾澄慶:這就是標準的“皇帝不急,急死太監”,我身邊的太監男女都有啦!我自己沒那么急,目前來講,能工作對我來說就是很快樂的事了。
南都娛樂:既然跟阿妹是好朋友,大家這么起哄,你倆會不會尷尬?
庾澄慶:你們不老是這么逼問我,我就不尷尬了!
人物評論
一個不快樂的快樂天使
在那首《快樂頌》里,庾澄慶像發電機般地扭動著身體,“你快樂嗎/我很快樂/只要大家和我們一起唱/快樂其實也沒有什么道理/告訴你/快樂就是這么容易的東西⋯⋯”曲調快速整齊,歌詞簡單直達快樂真諦,那一刻你甚至會覺得庾澄慶就是一個快樂使者,或者至少也是一個天生就應該快樂的人。
可是一個人,一個有七情六欲的人,他怎么可能是一個永遠快樂的人呢,即便他曾無數次高歌過快樂、頌揚過快樂。當庾澄慶面對一場婚姻的失敗(這失敗傳說中又好像是因為女方出軌等不忠的事情導致),這張曾經快樂了幾十年的臉陡增了幾分傷悲,人們不問青紅皂白地去同情他、支持他,可誰知道在這種無論怎么理解都注定是一場失敗的事件面前,庾澄慶是不需要你的同情的。沒多久他就背離了人們期待中的悲傷重新站在錄制節目的現場,開心地笑,甚至有意去感染那些不懂悲傷的年輕人,仍舊用他那一笑便擠成一團的笑臉。
他是華人里有著出眾創作才華的歌手,即便在相繼當了丈夫、父親和主持人等之后,他還是一位少數深知音樂邏輯的音樂人,他的歌曲大多朗朗上口,即便音樂上的刻意標新立異,也絕對在你的接受范圍之內,你不能就此稱他缺乏對音樂的野心,而是應該相信他對流行音樂的理解。
而庾澄慶身上的另一個標簽必須被打上廣告歌曲,正因為他的朗朗上口才得到了眾多大眾品牌的青睞,上世紀曾經家喻戶曉的可口可樂、柯達膠卷、黑人牙膏等廣告歌曲都是庾澄慶的作品。他正是將他深入骨髓里的快樂理念,用明快的節奏和歡愉的歌詞表達得淋漓盡致。
在綜藝節目注入歡樂元素,庾澄慶當然不是首創,但有他在的綜藝節目就會有一種在快節奏中讓人放松下來的氣氛。所以有人說庾澄慶將綜藝節目的舞臺變成了音樂會,他的音樂在節目現場上下飄舞紛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