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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接到物價局下的《檢查通知書》,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心里憤憤地罵道,利用職權,公報私仇,卑鄙小人!
來學校檢查的當然是副所長龍瀚和他的同事小胡,龍瀚一本正經地出示了檢查證,公事公辦的樣子。學校會計老馮把我介紹給龍瀚,說這是學校新來的校長助理小郭。我們都假裝不認識,他平靜地問好,我冷冷地不理睬。馮會計應付檢查很熟套,悄悄地把我拉到一邊教我說,別得罪他們,糊弄他們。
龍瀚翻完了賬本后問馮會計,說你們還有一本賬沒有拿出來。表情嚴峻,其實他是想詐。我馬上回敬,我們該提供的賬本都在這里。語氣堅硬。
龍瀚還是對著馮會計警告說,不據實提供檢查所需的資料,是要加重處罰的,這你應該知道。馮會計馬上說,對對。我們哪會那樣做。我很不高興,說,我們又不是嚇大的。你要有什么證據拿出來好了。
龍瀚扭過頭也很不客氣地對我說,如果你要讓我拿出證據來,別怪我翻臉。我正要回敬他有什么了不起的,馮會計馬上湊過來對龍瀚笑著說,龍所長,你說吧,你們要什么,省得我們到處翻。咱們打交道也不是一年兩年了,你又不是不了解我老馮。
龍瀚瞪了我一眼,語氣放緩對馮會計說,我們是接到舉報才來的,你們學校收學生的注冊費,不開收據。我們沒翻出這筆錢入在哪本賬上。說完他停了一會又看了我一眼,說,我要想弄清楚太容易了,到班上找個學生一問――那樣的話,你們可就被動了。
馮會計見混不過去,知道收入不進賬比亂收費的錯更大,便只好把一個小本子拿出來,里面記著注冊費的收支情況……
三天后,一紙《處罰告知書》下達學校:你校自立項目收取注冊費三萬元,屬亂收費行為,罰款四萬元。
看著要罰學校四萬的《告知書》,高校長皺了皺眉頭,說,什么時候跑出個龍所長,怎么以前沒聽說過?高校長帶上我到教育局跑了一圈,然后又把汪副區長拉到了飯桌上,談起檢查的事。汪區長主動問檢查中他們有沒有吃拿卡要?我說這方面還好,問題也是存在,就是罰重了。高校長卻裝著不在乎的樣子說,我倒不是在乎那幾個錢,有多大的事?關鍵是面子上掛不住。
區長畢竟是領導,說話很有分寸,可小動作太多,他拉著我的手說,等他們局長所長出差回來,我跟他們招呼一聲,只要在政策允許的范圍內,該少的還是要少一點。畢竟你們對我們區的教育是有貢獻的。
我忙把手抽了回來。
七天后,一紙《處罰決定書》下達學校,內容同上回一樣,只是罰款額由四萬減為二萬。高校長看了,罵了句臟話,說,別理他們,蹬鼻子上眼啦。
繳款期限過了,我們仍沒去交錢。
這天龍瀚打來電話,我接的,找校長,高校長謊稱不在,又找馮會計,也不在,他發火了,“砰”地把電話摔了。我心想,不就一臨時主事副所長嗎,多大的官呀,了不得了。
后來還是馮會計主動做的勾通,他知道檢查的程序,如果硬頂著不交錢,執法機關可以申請法院強制執行,還可以通過媒體曝光。
其實高校長未必怕法院,但他一定怕新聞媒體曝光,他是個需要政治聲譽的人,再說學校的名聲壞了哪里還會有生源,沒有生源,他還賺什么錢?
高校長權衡了一番后,嘴里又罵了臟話,對我說,你安排一下,我要請這個龍瀚吃飯。然后又要馮會計用信封裝2000塊現金。末了,高校長還湊近馮會計小聲說,再安排兩位小姐,我就不信擺不平一孩子?
但他的那句要小姐的話我還是聽到了。真沒想到,一個辦教育的校長和受人尊敬的長者,居然會有這么齷鹺的一手,我感到惡心。不知不覺中,我有些偏向龍瀚他們了,江湖險惡,他們的工作竟也是那么不容易。
龍瀚和小胡來的時候,是我主動和他們打招呼的,龍瀚好像都有些不自在。更犯賤的是,我還找了個機會悄悄給龍瀚送去五個字:小心鴻門宴。
盡管高校長馮會計滿臉奉承,龍瀚小胡他們還是不卑不亢一本正經。期間談到罰款的事,高校長打探道,難道汪區長沒有打過招呼?說我們學校困難?
龍瀚說,怎么沒打招呼,要不罰款能減到二萬?高校長進一步笑問,難道一個副區長的面子,才值二萬?龍瀚也笑著回敬,區長是我領導的領導,他一句話就可以讓我們丟飯碗,他的話哪敢不聽。只要是區長寫個條子,說你們學校可以不處理,我龍瀚保證一分不收。
誰都知道,當領導的誰愿意留把柄在別人手里,龍瀚給高校長吃了個軟釘子。過了一會,朱校長巧妙地把龍瀚單獨叫了出去,回來的時候,龍瀚也很巧妙地對小胡說,給馮會計開張收據,學校先交2000元,余款后面交。
高校長的臉有一絲不快閃過,但馬上又返回笑容,說,龍所長,你的為人,老高佩服。我們第一次打交道,我今天就交你這個朋友,敬你三杯。
我一聽知道高校長想灌龍瀚的酒,有些急便脫口而出,龍所長他不會喝酒。高校長眼一瞪,你怎么知道他不會喝!人家在外邊搞檢查的哪有不會喝酒的。
龍瀚推托了幾次,可高校長是不依不饒,說什么,我好歹虛長你幾歲吧。小胡要替龍瀚喝,高校長哪里肯依,又從坐位上下來,說酒桌上的規矩,下位如下跪,我可是誠心敬你龍所長的。然后高校長的眼睛死著龍瀚。
這氣氛真是有些緊張。
這時龍瀚突然站起來,說,行,拿兩個大杯子來,痛快點,一人一杯!我和小胡都愣了,龍瀚根本喝不了那么多。高校長先也一愣,然后笑著說,怎么樣,我說龍所長海量吧。然后把一瓶酒倒進了兩個杯子。
只見龍瀚閉眼仰脖,一口氣倒了進去。高校長也不含糊,同樣灌了進去。然后大拇指一豎,一個爽字下地,說,龍所長,夠爺們,酒品見人品,就憑這杯酒,明天我就叫他們把錢給你送去。
龍瀚一會就醉得爛泥一灘了,撲在桌子上。高校長見狀對馮會計說,讓龍所長就在酒店開個房間休息一下吧。
當時我真有些急,真怕龍瀚喝多了不能自持,掉進高校長的陷阱。我甚至準備萬不得已的時候挺身而出“美人救英雄”,可好在小胡還清醒,他不顧高校長的一再反對和強留,硬是逼著高校長要司機把龍瀚送了回去。
到物價局送支票的差事是我爭取的,動機很單純,也可能很復雜。
龍瀚正在打電話,仍是那副盛氣凌人不可一世的臭德性,見我來了,還故意提高嗓門訓斥對方,真令我反胃。待他打完電話,我把支票往桌上一拍,說,這下你滿意了吧?
按道理,他是應該感激我的,可哪知他坐著沒動,還慢條斯里地點了支煙,根本不管我坐不坐。然后吐著煙圈在想怎樣回答我。
我火一下子竄上來,沖他吼道,你得意什么!你以為你贏了,有本事你別打折呀!你們局長所長還沒回來,回來還不定怎么樣呢!你以為你是誰呀,哼!然后,仰頭摔門走人。然后聽他在后邊追出來叫道,你站住!不要收據啦?我只有停下等。
一會,他拿著收據跑過來,在我耳邊壓低了聲音咬著牙惡狠狠地說,你不就嫌我一副所長小嗎?你攀高枝去呀!氣得我當時差點扇他。
當初我們談了小半年,是我提出來分手的,一個打工妹炒了公務員,他當時肯定接受不了。而我以為我倆脾氣都暴,在一起沒有好果子的。可沒想到他是這樣看我的。
那天快下班的時候,我就被校長電話找去,高校長一見面劈頭就問,原來你和龍瀚――你為什么不跟我說?他似乎忍著氣,又說,這沒法不讓我懷疑你和他是一伙的。
我解釋說,我們已經吹了,什么關系也沒有了。我能跟您說什么?高校長又逼問,如果真是吹了,那他會不會是沖著你來查我們學校的?你怎么能說沒有關系?!
我也有些不高興,我說,高校長,人家明明是接到舉報才來的,你憑什么說是我招來的?您不能這樣講話吧!
高校長也火了,對我吼著,我說什么還要你教嗎?你為什么不對我說你們的關系,最起碼你可以叫那小子回避吧。你這個校長助理是這么當的呀!
我氣得直哆嗦,放慢了語速對他說,好,好,我這就給你徹底回避!說著,頭也不回地走了。
馮會計攔住了我,勸我別這樣,末了高校長也趕過來,說,不就說了你幾句嗎,這么經不住批評?他語氣緩和了一下拍拍我的肩又說,好了好了,準備一下,晚上我們還要陪汪區長吃飯,人家汪區長可是點名要你參加的喲。我聽了,渾身一激靈,想起眼前這位我過去敬重的長者的所作所為,竟然冒出句惡毒的話來――讓你姑娘陪他去吧!可是到底沒能說出口,而是扭頭逃了。
一出學校大門,我的眼淚嘩嘩地流了下來,我索性揚著臉任淚水盡情地流淌,毫不掩飾,模模糊糊中,我發現遠處有人朝我走來,竟然是龍瀚。
我狠狠地把眼淚一擦,沖他吼道,你為什么還不回避?你害得我還不夠慘嗎?
花開花落,由于時節改變,給人以美感。向陽東升,暮日西落,那是地球周轉,人間的一種規則。四季替換,是生物生長的一種天性,讓人有一種日子的空間。
咱們總是愛恨羈絆,咱們總是剪不斷,理還亂,咱們總是讓豪情所捆綁。咱們分明都是一個獨立的個別,可是在愛情面前,卻是如此的藐小,而又無從挑選。在愛情面前,全部都顯得無關宏旨。只需有愛,那么全部的全部都不是疑問。只需有愛,全部的疑問,都是可以處理的。當咱們面臨愛情與塵俗的挑選時,常常都說,塵俗打敗了愛情,那還不如說是愛得不行。如果愛得夠深,沒有任何時刻和空間的間隔能阻撓愛情的存在。都說,相愛就要在一同。這種說法也不免過分淺陋了。愛,并不是可以在一同才叫愛情。不在一同,而在心中留了一個方位,遠遠的思念,莫非不是愛情嗎?兩人遠遠相望,卻是一種不行抵達的間隔。那就相見不如思念。相忘于江湖,誰說不是愛的一種方式。
可是咱們總是羈絆于得到與得不到的苦楚之中。得到了,那又怎樣樣,日子中的油鹽醬醋茶足以消除其時炙熱的豪情。得不到,也僅僅讓我領會一種得不到的佛法,讓咱們理解,人間的全部并不是每個人都可以具有的。或許經年之后,咱們碰頭,心里還會感嘆,當年,我曾經是那樣的愛過你,而多年后,你已是白發蒼蒼,我也已是古稀之年,不堪稀噓。多年后的你仍是如今的你嗎?我仍是多年前的我嗎?韶光如夢,似乎還記得那時年少,你那光潤雙頰帶有酒窩的笑臉,仍在回憶深處生動,而你,還記得這年我的容貌嗎?
相見不如不見,那是一種美感的幻想。沒有相見,咱們的回憶還逗留在那里韶光,不受時刻的腐蝕。相見,現實與幻想不同太多,總有或多或少的傷感與嘆氣。
愛情是一種修行。或許上輩子,我欠了你,而你欠了他,為了報答,我愛上了你,而你愛上了他,結尾,這樣的一種循環,在咱們之間衍生。誰的修行深,誰就能修成正果。是你的堅持,仍是我的隱忍,結尾會是哪一個?或許,這事連佛祖也不會知曉吧,空閑一個問號在此驚動著你我他。
愛與不愛,又何必去強求,正如那句話,是你的,怎樣著都是你的,不是你的,你怎樣想要都得不到。又何必如此,傷自個的心,讓他人尷尬,讓咱們都處于一個兩難的局勢。我喜歡你,這是我的工作,與你無關,我并不想驚動到你的日子。能夠,漸漸的,你會忘掉你的生命中曾有這樣的一個人呈現,或許多年后,你會猛然間想起,有過那樣的一個人,曾經是那樣的愛你。當年的純愛的你,如今不知道的你,還好嗎?
從小到大,我一直是家里的寶貝疙瘩,磕不得,碰不得。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都少不了我的份。正是這種公主一般的生活,讓我的情感神經像是打了麻醉劑一樣,感覺不到家人的辛苦與勞累。
直到前幾天發生的一件事情,我的神經才清醒過來。記得前幾天,我快要考試了,每天都匆匆忙忙的,由于我天天的午飯是在奶奶家解決的,因此攪和的奶奶也忙里忙外。那天中午,我在屋里休息,聽到姑姑用輕柔的話語對奶奶說:“媽,你這幾天怎么了,臉色這么難看?”只聽到奶奶的聲音很柔和:“沒什么,老毛病又犯了。”這種柔和不是平常所聽到的那樣純,而是夾雜了一種有氣無力。奶奶接著又說道:“醫生讓我住院,我不去,再過兩天兩個孩子(我和哥哥)就要考試了,中午吃不好怎么行?”
我的心仿佛被一種利器深深的扎了一下,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止也止不住。雖然只是一下,但卻把我埋藏在心底最深處的那一份愛的情感挖掘了出來,使我恍然大悟。
我用那薄薄的毛巾被蓋住自己的臉,因為泉涌一般的淚水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漫上我的眼眶,順著我的面頰留了下來。
此時此刻,我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奶奶的幾句話讓我不知所措。能做些什么呢?去給她倒杯水,捶捶背,還是與奶奶說上幾句知心話,還是……算了吧,一切都顯得那么黯然。愚蠢的我原來一直都不知道,在這個大家庭里,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所有的人為我真心付出的背后,都有那么多不為我知的事情。
我好恨自己,為什么身在福中不知福,為什么愛我的人那么多,而我卻只感覺到一點兒。或許,情感神經麻木的我就是在這種充滿愛的陽光下快樂成長的吧!
左小琳27歲那年,如愿找到了她的真命天子。今天是左小琳和男友葉飛訂婚的日子,她精心打扮了一番來見男方親友。
訂婚進行得很順利,宴席上雙方親友像一家人一樣把他們的婚事定下來。葉飛的母親眉開眼笑地看著她,親友都說他們很般配,左小琳呵呵地笑著。大家舉杯向她慶賀,左小琳來者不拒,笑著喝了一杯又一杯酒。
她喝醉了。
葉飛在安頓好雙方的父母后,回來接她。冬天的冷風漸漸驅散了酒意,車子抵達葉飛家的時候,左小琳讓葉飛下車。還有一小段路,她堅持要自己開車回家。葉飛拗不過她,只好囑咐她,車子別開太快,路上注意安全。左小琳一笑:你放心,不會有事的。兩人道別,左小琳在他臉上輕輕一吻。
前面是一段老路,路旁還是上世紀70年代的路燈。路上一個人也沒有,左小琳加大了油門。在經過了一個岔口時,車子好像撞到了什么東西。她下車仔細一看,有個人躺在車輪附近動也不動,一道長長的血痕清晰地出現在車后。
左小琳目瞪口呆,突如其來的事故讓她感覺天旋地轉。昏暗的道路和酒精造成了這場慘劇,她后悔不迭,但已經晚了,她唯一想到的只有逃避。這條路沒有攝像頭,剛剛也沒有人經過,她像個受驚的兔子般飛快地離開了。
她在附近找了一家還在營業的洗車店,沖掉了車上的血跡。剛才車禍的情形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驚恐和愧疚像蛇一樣纏上她的心。
她原本是歡歡喜喜的,卻一下子從天堂墜到地獄。
Two
左小琳撞到的人已經死亡。她是第二天在報紙上看到這則新聞的。因道路昏暗難以分辨,車禍后有幾輛車從他身上碾過,他是不可能活下來的。
左小琳放下報紙,同事們正在熱烈地討論著這場車禍的肇事者,她迫不及待想要逃離。
終于,她鎮定了下來,報上沒有提到肇事者。沒有線索,警察很難找到肇事者的。就算警察找上她,她是一個成熟的女人,應該學會堅強一些。
晚上葉飛約她一起吃飯,他把她拉到昨晚訂婚的酒店,請她吃美味的巴西鮮肉湯。他微笑著說,這是你昨晚最喜歡的一個菜。左小琳的心情一下子多云轉晴,喝著他滿是愛意的鮮肉湯,她忽然不打算告訴他車禍的事了,她想,警察找不到肇事者,應該很快就能過去。
但兩天后,她接到了她最不想接的電話。
對方自稱是靜安區公安分局刑偵大隊的警察,問她是不是左小琳。得到了肯定的答復后,對方告訴她,她和前幾天的車禍有重大牽連,他要了左小琳的聯系方式,約她明天面談。
她知道自己會有這么一天,警察找上了她,那冰冷的鐵窗正慢慢朝她打開。
Three
警察要左小琳在一家餐廳等他,見面時他穿著便衣。左小琳覺得他的背影有些熟悉,卻又想不起來是誰。
左小琳有些害怕,但還是一口咬定事故和自己無關。警察一陣冷笑,你以為沒人看見嗎?當時有目擊者,否則我們也不會知道你的車牌號,進而找到你。
左小琳啞口無言。
她遞上了早已準備好的中華香煙,警察臉上和緩了許多,他抽了口煙說道:你這個事很難辦呀,我沒有把握給你做。言下之意,左小琳聽得懂。她捂著鼓起的提包,里面裝著10萬塊錢。在酒店里的房間里,左小琳把10萬塊交給他。他接過錢,連聲說:好好好。
錢上還留著左小琳身上香奈兒香水的味道,葉飛也很喜歡這種香水。香水的味道成熟嫵媚,女人身上的味道和香水混在一起,變成了一股誘人的氣息。他也嗅到了香水,咂著嘴說了一聲:好香!
他忽然握住了左小琳的手,眼睛瞇成一條縫,說:你真漂亮。左小琳抬頭看見他眼里急劇膨脹的欲望,她感到危險的迫近。她想逃,他的手卻像鉗子一樣抓住了她。
他捂住她的嘴說:只要你聽話,我就幫你銷案。左小琳安靜了下來,聽到自己可以脫罪,她就失去了力量。他的手開始在她身上肆無忌憚地游走,從背后粗暴扯掉了她的胸衣。在房間橘黃的燈光下,她變得格外敏感。他的手在她身上撫弄一下,就給她神經一次猛烈的沖擊。
事后,他一迭聲說好舒服,左小琳提醒他不要忘記承諾。他擺手說,不會不會。他告訴她他的名字,他叫王海健。他是警察,她聽他的不吃虧。左小琳啐了一口:呸!你算什么警察!他臉上的表情陰晴不定,拿著錢頭也不回地走了。
左小琳疲憊不堪地回到家,晚上葉飛照例請她吃飯,她拒絕了。她怕葉飛看出她的不安,她心里裝了太多的東西,一碰就會溢出。
她身上莫名的有了汽油和香煙的味道,那味道是王海健的,她怎么洗也洗不掉。
她想起了葉飛,淚水大滴大滴地往下掉,他還能接受她嗎?
Four
左小琳常常想,她到底做錯了什么,老天要這樣懲罰自己。
王海健不久又來找她,說案子遇到了一些問題,要好好和她談談,地點卻是在上次的酒店,這不過只是他的一個借口。
她艱難地邁入酒店的房間,王海健一把將她拉進來,把她壓在床上。左小琳根本敵不過他,只好閉上眼睛。她早該想到,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她不能想象,會有第幾次。
第五次的時候,她拒絕了。王海健說,你要是不聽話,我就把你的事情捅出去。左小琳出了一身冷汗,這是她最害怕的話。因此,她不得不屈服。見面的時候,他仍是沒有穿警服,他說怕別人看見。左小琳心里冷笑,他在怕什么,就算他再怕也還是要掠奪自己的身體。
左小琳問他銷案了沒有,他含糊其辭。她打落他的手,這是我們的最后一次。
王海健盯著她問,你想走?他惡狠狠地說:你要敢把我們的事情說出去的,你就要你們全家的命!左小琳又出了一身冷汗,這個惡棍什么事都能做得出,她答應著:好,我不會說的。
回到家時,已是凌晨兩點了。葉飛意外地在家門口等她,左小琳忽然想起,他們已經好久沒見了。
葉飛摟著她說:小琳,準備好了嗎?我們下個月就結婚。他心疼地撫摸著她的臉,怎么瘦了怎么多?是工作忙嗎?左小琳苦笑地搖頭,許久不語,她舍不得他。
她還是輕輕地推開他:我們分手吧。
Five
左小琳說出自己和別的男人上床時,葉飛像火山一樣爆發了。
他不斷地追問那人是誰,左小琳咬牙不肯說出王海健。葉飛抓住她的手問,小琳,你真的不喜歡我,愛上了那個男人?左小琳默然,隨后說聲是。在生命和愛情面前,她選擇了生命。她的話音剛落就挨了一巴掌,葉飛重重地跺著腳:我不想再見到你了!
兩人最后分手,這是左小琳預料到的結局。左小琳望著他遠去的背影笑了笑,這是她自作自受!
王海健又來叫她,左小琳帶上錄音筆,抱著魚死網破的決心去見他。
見面的時候,她無比輕松地說:你不要再來找我了。她拿著錄音筆在他面前晃了晃,我已經把我們說過的話都錄下來了。王海健伸手想奪,左小琳把錄音筆扔出窗外,他的臉色由白轉青。
其實,錄音筆里什么也沒裝,左小琳不過想嚇嚇他,沒想到他信以為真地下樓去找。
樓下忽然響起了警車聲,腳步聲離她的房間越來越近。左小琳已沒像以前那么緊張了,她做了最壞的打算,想好辦法對付王海健和這些警察。
王海健沖進房間,指著她語無倫次地說著:你,你……
警察近在咫尺,他驚慌失措地爬出窗臺。
門口響起劇烈的撞門聲,窗外傳來一聲尖叫。左小琳推開門,看見警察從對面的房間帶出幾個赤身的男女,她目瞪口呆。
左小琳又去看王海健,卻看見一個人躺在樓下的水泥地上,周圍漸漸聚集了一些人。她所在的房間是第七層,以這樣的高度撞擊地面只能有一種結果。
王海健死了。
Six
左小琳被帶回公安局,她對自己的犯罪事實供認不諱。
警察仔細查了她所說的車禍,把一份報紙推到她面前。報紙上有一則車禍的報道,車禍的肇事者已經被抓獲。車禍發生在左小琳經過的一小時前,實際情況是,左小琳撞到的只是尸體。
她把報紙看了又看,心中仍有許多疑惑,她說,王海健警官說我是兇手。周圍的人都笑了,他根本不是什么警察。
原來王海健只是一家洗車店的店主,那天晚上幫左小琳洗車,看見車上有血跡,第二天聽說附近發生了車禍。左小琳恰好在此時成了他詐騙的目標。
警官把她的10萬元還給她,一切像演戲般結束,好人有好報,壞人有壞報。
走出了訊問室,抬頭就看見了葉飛。沒想到僅僅分開幾天,他們就如此思念對方。愛不是離別可以磨滅。
清光緒十一年(1885年)十一月,署貴州巡撫潘霨上《黔省礦產甚多煤鐵尤甚可否體察開采片》,得到清政府“著即該署撫詳細體察,認真開辦,毋得徒托空言”的批復。由此,中國近代鋼鐵企業的創辦正式提上了議事日程。
青溪這個地方原名清浪,因盛產鐵礦,土法煉鐵一直很活躍。但要辦鐵廠首先要資金。潘霨解決獎金的辦法是,先查明煤鐵最旺之處,然后竭力招徠,用“商辦官銷”的形式辦廠開采。為解決資金問題,潘霨決定派人到上海募集股份,標準是每百金為一股。雖然募股不盡如人意,預計的3000股,只募到了1000余股,約銀10萬余兩,與原先設想的30萬兩之數相去甚遠。最終仍以撥公款銀19.2萬兩,再“請借洋款三十萬兩”解決了籌建費用。
接下來的購辦機器,相地安置及運銷各事宜,潘霨決定向朝廷推薦上海制造局候選道潘露來貴州承擔。潘露“講求西學三十余年”,曾被左宗棠奏派辦理金陵、上海兩局的制造事務,是一個“留心時務,洞悉機宜”的干員。青溪鐵廠的籌建正式進入實施。
在當時,青溪鐵廠的生產設備是一流的。鐵廠訂購了英國諦塞德廠的熔礦鐵機爐全副,又訂購了軋造鋼鐵條板機床、軋造鋼鐵條板汽機及各種耐火材料,設備總重達1780余噸。光緒十四年(1888年)初,采購的設備分3批陸續運抵上海,隨即運往貴州。
從計劃設廠、募集股本、采購機器到運輸安裝,青溪鐵廠的籌建過程整整耗費了5年時間。光緒十六年(1890年)六月一日,這座中國歷史上第一個近代鋼鐵工廠,終于點火投產,煉出了它的第一爐鐵。
中國第一座設備和技術都領先的鋼鐵廠,竟出現在遙遠荒僻的貴州青溪,這不僅非常讓人驚嘆,簡直是一種歷史的意外。建成后的青溪鐵廠占地60余畝,不僅能夠煉鐵,還能煉鋼和軋鋼,各種機器設備多達32件。僅煉鐵部分就有大爐一座、汽爐5座、熱風爐4座,吊機一臺、大風機2臺。煉鋼和軋鋼設備也甚齊備。技術上不僅有由法國人羅克萊帶隊的5名外籍工程師把關,還有一批來自江浙等地的技師和工匠負責生產。
按照最初設計的生產能力,青溪鐵廠可日產生鐵25噸、鋼48噸。無怪乎鐵廠投產后,潘霨會產生“大利將興,民生有望”的感覺,并興沖沖地在六月二十六日把青溪鐵廠全廠圖說和鐵樣,呈送給中央政府看。
然而,潘霨的興奮只維持了兩個月零幾天,一場意想不到的事故無情地粉碎了他的夢想,迫使他不得不于同年八月初三日,向清政府上了一份青溪鐵廠請求“退還洋款,暫行停工”的奏疏。導致鐵廠的停產的直接原因,是突然發生的塞爐事故。
青溪鐵廠的失敗是若干綜合因素作用的結果,立項和施行以前未曾進行嚴密的科學論證,項目可行性的研究幾乎是一片空白。此外,統治當局觀念陳舊,以封建主義的心態和管理手段去經營近代企業,也是導致青溪鐵廠失敗因素之一。
曇花一現的青溪鐵廠,猶如流星轉瞬間消失在貴州的歷史夜空,但它留下的輝煌,卻給貴州的經濟社會生活帶來了深遠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