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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鄭毅峰.電影從“無聲”到“有聲”的橋梁[J].電影評介,2009,(24)19.
[3]李海波.王黎光:我的音樂永遠無法絕對完美[J].中國青年,2006,(11):33-35.
[4]謝雁.淺析影視音樂的特性及其作用[J].電影文學,2010,(17):119-120.
[5]王瑞新. 王黎光反傳統音樂創作 《唐山大地震》出奇制勝[EB]./roll/201007/29/10000307_103020104.htm.
[6]李飛.王黎光賦予電影音樂以生命[N].中國日報,2010-07-13(6).
[7]侯亮.如歌的器樂---《唐山大地震》[J].《電影藝術》2010,(5):12.
兜兜轉轉,青梅竹馬結下夫妻緣
蘇小衛1960年出生于北京,霍建起大她兩歲,也是北京人。從小學到中學,他們倆都在北京景山學校就讀,因雙方的姐姐是好友,四個人經常在一起玩耍,由此結下了純真的情誼。
1978年,蘇小衛考入首都師范大學中文系,霍建起進了北京電影學院美術系,與張藝謀、陳凱歌是同屆校友。讀大學期間,蘇小衛和霍建起都住校,加上各自的學業繁重,兩人也就沒什么來往了。
1984年初,蘇小衛厭倦了當老師的生活,想換一種工作環境。當年5月,她順利考取北京師范大學碩士研究生,攻讀現代文學專業。
轉眼到了1985年12月,蘇小衛的姐姐說要給她介紹一個男朋友:“你們倆配在一起呀,絕對是女才郎貌。”蘇小衛搖頭說:“我不要太帥的,怕看不住。”姐姐趕緊說:“他算不上帥,只是有些歪才。”
不久,蘇小衛前去相親,見面一看,天啊,竟然是自己的“發小”霍建起!
蘇小衛活潑開朗,霍建起性格內向,兩人在一起,常常是只聽見蘇小衛一個人在說話,有時,蘇小衛問他一句,他才像撥算盤珠子似地答上一句。只要蘇小衛不開口,兩人就是長時間的冷場。有次,蘇小衛實在忍不住了,提醒他說:“你別對我來個‘沉默是金’啊。”霍建起答道:“你口才好,我更愿意當你的聽眾。”
兩個人交往久了,蘇小衛對霍建起越來越欣賞,他忠厚老實、待人真誠,而且身上散發著畫家的氣質。然而,霍建起對蘇小衛卻沒有那種怦然心動的異樣感覺,一直把她當成“鄰家的小妹妹”。
蘇小衛并沒有知難而退,而是策劃并上演了一出“鳳求凰”的好戲:她主動給霍建起打電話,約他一起去美術館看畫展、逛書店、游故宮。每次,都是她搶著買單,理由是:“我工作比你早一年,積蓄相對多一些。”
1986年6月初,霍建起跟隨電影《遭遇激情》劇組去了西安,四五個月都回不來。蘇小衛開始思念心上人,展開信紙,一封接一封地給他寫信。 遠在千里之外的霍建起收到這些情真意切的信后,看得眼淚都出來了。他堅硬的內心世界漸漸軟化,暗自發誓,不能錯過這個滿腔癡情且才華橫溢的女碩士……
1987年7月,蘇小衛拿到碩士學位后,與霍建起走進了婚姻殿堂。
婚后不久,蘇小衛被分配到國家廣電總局宣傳管理司工作。霍建起仍在北京電影制片廠當美工師,小倆口的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夫妻倆都慶幸找對了生命中的另一半:性格相容、秉性相投、想法相近。
兩年后,蘇小衛生下了兒子霍亮。蘇小衛休完半年產假后,北京電影制片廠分給霍建起一套近一百平方米的住房,他沒有和妻子商量,就把這套寬敞的房子讓給自己的父母住了。做出這一決定后,他不免有些忐忑不安,可蘇小衛知道后沒有一絲怨言:“孝敬父母是天經地義的事,我怎么會不高興呢。咱們還年輕,以后有機會。”
父母搬進了新居,霍建起一家三口卻擠在蘇小衛單位分的一個筒子樓里。妻子的善良大度,讓霍建起心里暖融融的。
夢想作媒,“最佳電影夫妻檔”橫空出世
時光如流水,轉眼到了1991年夏天。這段日子,蘇小衛注意到霍建起情緒有些消沉,不愿去片場,從早到晚都坐在家里看各種各樣的影碟。蘇小衛體貼地詢問丈夫:“老公,你怎么了?”霍建起告訴她:“我想拍電影,做一個像田壯壯、夏鋼那樣的導演。”
霍建起做了近十年的美工師,他對這個職業已經開始厭倦,而當時,他只要看到一部好電影,心里就會激動不已,也由此產生了這個念頭:“如果我有機會去拍,肯定也能拍出這樣的好電影!”
后來,有人來找霍建起拍廣告片,雖然只有短短的15秒鐘,但他完全沉浸在導演狀態中,非常享受。蘇小衛為此感慨不已:“老公,你一旦看準的事情,就會堅定不移地做下去,連九頭牛也拽不回。”
一周后,霍建起拿著拍廣告得來的3000元錢,給蘇小衛買了件大衣。
拍完這個廣告片后,霍建起又處于“閑置”狀態。在蘇小衛的鼓勵和陪同下,他找到了北京電影制片廠負責人,說出了自己的導演夢。該負責人大吃一驚,然后質問他:“你放著好好的美工師不做,要改行當導演,這不是異想天開嗎?”霍建起說:“您就讓我試一試吧。”說到最后,該負責人表示:“我們不會阻攔你,但你得自己找劇本,拉贊助。”
這一意見,等于把霍建起推上了“個體戶導演”這條羊腸小道。回到家里,霍建起陷入了絕望之中,可妻子卻鼓勵他說:“一個人心中有了夢想,就會讓他全身心燃燒起來,不由自主地要往那條路上飛奔。國外有許多優秀的導演都是美工師出身。你有這么多年美術基礎,拍出電影來一定會很漂亮。我覺得你一定能行!”妻子的話,讓霍建起看到了希望的光芒。
一個月后,霍建起打算把梁曉聲的中篇小說《表弟》拍成電影,可是,有一家影視公司已捷足先登,花5000元買斷了《表弟》的影視改編權。霍建起氣得捶胸頓足,說這些天的努力白費了。蘇小衛的心里同樣很焦慮,不過,她從中受到啟發,對丈夫說:“我寫劇本,你找投資方,咱們一起圓電影夢吧。”妻子的話猶如一劑強心針,一掃霍建起臉上的愁云:“好好好,我圓導演夢,你圓編劇夢,咱們是兩個新手,要湊成一個熟手。”
1994年10月,時值殘疾人遠東及南太平洋地區運動會報告團來到北京,主席臺上的一個小伙子吸引了臺下的蘇小衛的目光,只見他衣衫整齊、精神抖擻,實在看不出哪兒有殘疾,可他卻無法保持正襟危坐,一會兒滑下去一會兒又努力著坐起來,臉上始終掛著開朗自信的笑容。
擅長捕捉細節的蘇小衛一下子被觸動了,直覺告訴她,這個人一定有故事。 報告會開始了,蘇小衛得知,這個名叫孫長亭的天津小伙本是一個優秀的足球前鋒,在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時踩響了地雷,成了高位截肢者,但他卻憑著一股不服輸的勁頭,打破了殘疾人世界短跑記錄。
回到家里,蘇小衛跟霍建起說起這事,并說自己要以此為藍本寫個劇本。 一個月后,蘇小衛將打印好的劇本遞到霍建起的面前:“你看看吧,這是我的處女作,請多提寶貴意見。”
霍建起一口氣看完劇本《贏家》,激動地說:“老婆,你出手不凡,把這個故事寫得太精彩了,我要拍這部電影!”
隨后,夫妻倆開始忙著找投資,談演員。皇天不負有心人,蘇小衛打了上百個電話,終于接到佳音:有家文化投資公司老總愿意出資50萬元投拍《贏家》劇本,緊接著,國家廣電總局電影局、中國殘疾人聯合會負責人看了劇本后,分別表示給予30萬元、15萬元的資金支持。
第一次拿起導筒,面對寧靜、邵兵等知名演員,霍建起不知所措,頭腦一片空白,感覺是前有狼后有虎,脊背上直冒冷汗。蘇小衛經常抽空去探班,實在去不了片場,就與丈夫通電話,叮囑他咬緊牙關,當好一個船長,把這條船平平安安地劃到彼岸就是勝利。
有愛妻“撐腰”,霍建起如同吃了定心丸。兩個月后,終于拍完了這部戲,他瘦了十幾斤,蘇小衛心疼得直掉眼淚……
1996年初,《贏家》上映后,蘇小衛和霍建起成了真正的贏家。這部電影獲得電影“金雞獎”導演處女作最佳獎項、最佳編劇獎;“華表獎”優秀影片獎、最佳編劇獎;上海影評人優秀最佳導演獎、長春電影節最佳編劇獎、大學生電影節導演處女作獎等多項大獎。
緊接著,蘇小衛豪情滿懷地投入到電影劇本創作中,她每寫一部,霍建起就接拍一部。夫妻倆捆綁式合作的《那山那人那狗》、《說出你的秘密》、《藍色愛情》、《生活秀》、《暖》、《情人結》等多部作品,享譽國內外,奪得無數大獎。霍建起和蘇小衛也被圈內人士及媒體記者稱為“最佳電影夫妻檔”。
家家都有一本難念的經。蘇小衛有著很強的文字功底及編寫故事的能力,而霍建起擅長表現畫面及電影語言,因為追求完美的細節及純樸的表達方式,他經常動手修改劇本。望著自己的作品被改得面目全非,蘇小衛當然不服氣,因此同丈夫發生激烈的爭執。
然而,每次的碰撞之后,蘇小衛和霍建起的思想就會更進一步,漸漸地,兩人之間形成了高度的默契。現在,蘇小衛已經理所當然地認為,“夫唱婦隨”是家庭生活的一部分,給丈夫寫劇本也就像他讓自己洗衣做飯一樣是生活的必然。
2004年,霍建起被歸劃到“第五代導演”的行列,而蘇小衛也被調至國家廣電總局電影劇本中心,出任副主任。這對黃金搭檔引起了影視投資方及制片人的關注,經常有人登門請霍建起導片子,蘇小衛寫本子,可是夫妻倆有一個共同的原則:不喜歡的題材不接;電視劇不接。這樣一來,夫妻倆等于把大量的合作者擋在了門外,基本上平均一年只能拍一部電影。
情傾“唐山大地震”,“馮氏獎牌”有丈夫的一半
2008年9月,導演王坪找到蘇小衛,希望她給主旋律電影《沂蒙六姐妹》寫劇本。蘇小衛猶豫不決,這次是和別的導演合作,這讓她心里有些發怵。霍建起知道后,鼓勵妻子“邁出這一步”:“你同別的導演合作,可以學到許多從我這里學不到的東西……”
半年后,《沂蒙六姐妹》公映,大獲成功,憑借深刻的主題和質樸感人的故事情節一舉獲得“優秀故事片獎”和“優秀編劇獎”兩項殊榮。
這時,馮小剛找到蘇小衛,請她給《唐山大地震》寫劇本。蘇小衛這才得知,這個項目已經運作了近一年,劇本的改編過程可謂一波三折。馮小剛先后找過《集結號》編劇劉恒、《手機》編劇劉震云和《闖關東》編劇高滿堂,但都由于對方覺得地震題材扎堆難有空間或沒時間等原因而作罷。
這些年來,蘇小衛與馮小剛沒什么接觸,只是耳聞他脾氣不太好,而且對劇本的要求非常高。經再三考慮,她打算婉言回絕馮小剛。
可有一天,霍建起回家后告訴蘇小衛,他剛剛看完蘇小衛帶回的華裔女作家張翎的中篇小說《余震》,認為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故事,其中有重大事件,也有細膩的情感,有能跟普通人溝通的東西。他還說,這篇小說為劇本的改編提供了一個非常文學化的視角:一個母親被地震逼到絕境――兩個孩子只能救一個。那些《后天》、《驚天動地》《超強臺風》等災難片,都是全景式的正面描寫,災難結束了,故事也就結束了,而在《余震》中,“兩個孩子只能救一個”只是故事的開始。
雖然丈夫一再鼓勵蘇小衛放手創作,可蘇小衛卻還是擔心自己駕馭不了這一“選題、格局都很宏大”的劇本。霍建起說:“你擅長寫細膩情感戲,也嘗試過主旋律電影,肯定能寫這個劇本!”
在丈夫的一再慫恿下,蘇小衛“心腸一硬”,從馮小剛手中接下了這個活兒。隨后,她與馮小剛及華誼兄弟公司老總王中軍長聊了一次,形成了三點共識:一是“兩個孩子只能救一個”是這部電影的起點,唐山大地震把母親和女兒都推向了情感的懸崖,她們活下來了,但她們內心會是怎樣的感受,生活會怎樣繼續,這是個懸念。二是汶川大地震與唐山大地震相隔32年,這中間,時代大變遷的內容要在片中折射出來。第三,這是一部溫暖、富含諸多情感元素的主流電影。
回到家里,蘇小衛與霍建起一起靜心研讀小說《余震》,最終選擇以“親情”、“家庭”作為大主題,并把原著以女兒為線索,改為母親、女兒、兒子三人并重的敘事視角,以此表達“家在每個活著人的心里”的故事核心。
在劇本故事梗概中,蘇小衛含著熱淚寫道:“23秒,32年。從唐山到汶川,兩次大地震都讓很多家庭家破人亡,我想通過劇本說的是,家其實還在,在每個活著的人心里,不管離開多遠,我們每一天都走在回家的路上。”
在撰寫劇本初稿時,蘇小衛遇到了兩大難題:一是如何處理原著小說中女兒被養父性騷擾、被丈夫拋棄等殘酷的情節,二是母女之間的心結和糾葛,該如何解開。
這兩大難題,同樣難住了霍建起。他忙里偷閑,與蘇小衛一起走進一些居民小區,對一些上了年紀的人講述《余震》這個故事。這些老人告訴他倆:“我們喜歡真誠善良的好人,喜歡大團圓式的結尾……”
蘇小衛和霍建起茅塞頓開。她對丈夫說:“隨著個人的成長、社會的發展,很多不好的東西都是可以克服的,哪怕受到極端的傷害。”霍建起說:“你要跳出原著小說的框架結構,把劇本寫得干凈、健康、溫暖、積極,這樣才能牢牢地抓住觀眾的心。”
隨后的創作中,蘇小衛多次與霍建起商討,又反復征求馮小剛和王中軍的意見,刪去女兒被養父性騷擾、被丈夫拋棄等體現“人生絕望”的內容,把養父描繪成一個正直而慈祥的老軍人;選擇汶川大地震作為母女相認、冰釋前嫌、打開心結的契機,那條艱難而又漫長的回家之路,讓原著小說里的“疼痛”這一關鍵詞轉變成了“修復疼痛”及其途徑:親情。
接下來,蘇小衛用半年時間把劇本趕了出來。當蘇小衛把劇本交給馮小剛后,心里的那根弦緊繃起來了,吃飯不覺得香,上床睡不覺。為此,霍建起瞞著蘇小衛,獨自找到馮小剛,告訴他,自己過去與蘇小衛合作并多次爭吵不休的情況,建議馮導要修改劇本時,語氣和緩地征求她的意見,讓她感覺到他對她的信任和尊重。
待霍建起說完,馮小剛笑了:“霍導,你放心吧,我會同你老婆好語好言地商量的,絕對不會出現火藥味……”果然,雖然這一劇本先后修改了8次,但蘇小衛始終覺得馮小剛是個很好打交道的導演,自始至終都把她放在第一位,非常尊重她的辛勤勞動。
在拍攝《唐山大地震》期間,馮小剛需要改動劇本,哪怕只動一個字,也會打電話征求蘇小衛的意見。她和霍建起感動不已,也終于明白:“大腕”其實是通過這些常人難以做到的細節煉成的。
拍完《唐山大地震》后,馮小剛多次公開表示:如果這個片子成功了,編劇蘇小衛有一半的功勞。蘇小衛則認為這塊“馮氏獎牌”,至少有丈夫的一半功勞。
7月25日晚,央視一套《新聞聯播》播報了《唐山大地震》上映及感動全國各地觀眾的新聞,稱這部影片展現了災難中“生命可貴,自強不息”的精神,同樣引發了汶川大地震的經歷者及80后觀眾的共鳴。
此前,導演馮小剛公開表示,影片如果成功了,編劇蘇小衛有一半功勞。
女追男,一對故人結下夫妻緣
蘇小衛1960年出生于北京,霍建起大她兩歲,同是北京人。從小學到中學,因雙方的姐姐是好友,四人常一起玩耍,結下了純真的情誼。
1978年,蘇小衛考入首都師范大學中文系,霍建起進了北京電影學院美術系,與張藝謀、陳凱歌是同屆校友。讀大學期間,兩人都住校,加上學業繁重,就沒什么交集了。四年后,蘇小衛被分配到房山區師范學校當老師。又過了一年,霍建起也畢業了,進了北京電影制片廠當美工師。
教學沒兩年,蘇小衛有點厭倦了不變的生活,便考取北京師范大學碩士研究生,攻讀現代文學專業。轉眼到了1985年年底,蘇小衛的姐姐說要給她介紹男友,“你倆絕對是女才郎貌。”蘇小衛前去相親,見面一看,竟然是“發小”霍建起!
蘇小衛活潑開朗,霍建起性格內向。只要她不開口,就是長時間冷場。他還解釋說:“你口才好,我更愿當聽眾。”蘇小衛覺得霍建起忠厚真誠,挺喜歡他;霍建起看她卻只是鄰家小妹。蘇小衛只好上演了一出女追男,主動約會對方,每次還搶著買單,理由是“我工作早,積蓄多些”。
1986年6月初,霍建起隨劇組去了西安拍片,四五個月都回不來。蘇小衛思念心上人,一封接一封地給他寫信。霍建起收到這些情真意切的信后,看得淚水直掉。年底,蘇小衛終于盼回了霍建起。而他回來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約她見面。這次,他主動伸出雙手,把她擁入懷中。
等蘇小衛拿到碩士學位后,就與霍建起結婚了。她喜滋滋地說:“咱倆繞了一大圈,終于走進了同一個家門。”婚后,蘇小衛被分配到國家廣電總局宣傳管理司工作。霍建起仍當美工師,小日子過得和和美美。兩年后,蘇小衛生下了兒子霍亮。
夢想起飛,電影夫妻檔橫空出世
1991年夏天,蘇小衛注意到霍建起有些消沉,不愿去片場,從早到晚都坐在家里看影碟。霍建起告訴她:“我想做田壯壯、夏鋼那樣的導演。”
后來,有人找霍建起拍廣告片。雖然只有短短15秒鐘,但他終于當了回導演。拍完廣告片后,霍建起又處于“閑置”狀態。在蘇小衛鼓勵下,他找到了北京電影制片廠負責人,說出了自己的導演夢。負責人大吃一驚,“美工師要改行?這不是異想天開嗎?不過,我們不會阻攔你,但你得自己找劇本,拉贊助。”
這等于把霍建起推上了“個體戶導演”這條羊腸小道。他陷入絕望,在家唉聲嘆氣,說自己內向,不善表達,喜歡獨處,不適合當導演。
蘇小衛鼓勵丈夫說:“國外許多優秀導演都是美工師出身。你有這么多年美術基礎,拍出電影來一定很漂亮。”妻子的話,讓霍建起看到了希望。一個月后,他打算把梁曉聲的中篇小說《表弟》拍成電影,可一家影視公司已捷足先登,花5000元買斷了影視改編權。
霍建起氣得捶胸頓足,蘇小衛卻從中受到啟發,“我寫劇本,你找投資方,咱們一起圓電影夢吧。”他一掃愁云,“好,咱們是兩個新手,要湊成一個熟手。”
1994年10月,殘疾人遠東及南太平洋地區運動會報告團來到北京,主席臺上的一個小伙子吸引了臺下蘇小衛的目光。他無法正襟危坐,一會兒滑下去一會兒又努力著坐起來,但他衣冠整齊、精神抖擻,始終開朗自信地微笑。
擅長捕捉細節的蘇小衛被觸動了,直覺告訴她,這人一定有故事。報告會開始了,蘇小衛得知,這個名叫孫長亭的天津小伙本是一個優秀的足球前鋒,參加對越自衛反擊戰踩響了地雷,成了高位截肢者,但他憑著不服輸的勁頭,打破了殘疾人世界短跑記錄。
一個月后,蘇小衛將寫好的劇本遞到霍建起面前:“這是我的處女作,請多提意見。”霍建起一口氣看完劇本《贏家》,很激動,“太精彩了,我要拍這部電影!”
第二天起,霍建起拿著劇本,通過朋友熟人介紹,到處找投資方。半年過去了,事情毫無進展,霍建起心灰意冷。蘇小衛安慰他,“你這階段跑累了,在家好好歇歇,從今天起,我幫你每天為《贏家》做一件事,比如復印一份資料,打一個電話,慢慢等待成功的那天。”
蘇小衛打了上百個電話之后,終于接到佳音:杭州都盛文化投資公司老總俞有高愿出資50萬元,投拍《贏家》。緊接著,國家廣電總局電影局、中國殘疾人聯合會負責人看了劇本后,都表示要給予資金支持。
第一次拿起導筒,面對寧靜、邵兵等知名演員,霍建起不知所措,頭腦一片空白,背脊上直冒冷汗。蘇小衛常去探班,叮囑丈夫咬緊牙關,當好船長,把船平平安安劃到彼岸。有妻子撐腰,霍建起硬是熬過了兩個月。拍完這部戲,他瘦了十幾斤,蘇小衛心疼得直掉淚。
那晚,夫妻倆一起看樣片,聽著主題曲《夢在飛》,相互緊緊擁抱,兩顆心似乎插上了翅膀,飛上了高遠的電影天空。
1996年初,《贏家》上映后,獲得“金雞獎”導演處女作、最佳編劇獎;“華表獎”優秀影片獎、最佳編劇獎;上海影評人獎最佳導演獎;長春電影節最佳編劇獎;大學生電影節導演處女作獎等多項大獎。霍建起開始稱蘇小衛為“我的小衛星”。
蘇小衛豪情滿懷地投入劇本創作中。她每寫一部,霍建起就接拍一部。夫妻倆合作的《那山那人那狗》、《說出你的秘密》、《藍色愛情》、《生活秀》、《暖》、《情人結》等多部作品享譽國內外,奪得無數大獎。他們被圈內人稱為“最佳電影夫妻檔”。
在蘇小衛看來,給丈夫寫劇本就像為他洗衣做飯一樣,成了生活的必然。
2004年,霍建起被劃歸第五代導演,蘇小衛被調至國家廣電總局電影劇本中心,出任副主任。這對黃金搭檔引起了影視投資方、制片人的關注,常有人登門相邀。可是夫妻倆有共同的原則:不喜歡的題材不接;電視劇不接。他們把大量合作者擋在了門外,平均一年只能拍一部電影,自然,收入也就不高。與周圍開奔馳、住豪宅的朋友相比,夫妻倆顯得非常寒傖:住在老房子里,開著很舊的富康車,平時很少參加應酬。
有時,霍建起為自己沒能給家庭創造好的物質條件而愧疚。蘇小衛說:“憑你的能力完全可以讓我們富足。但做不愿做的事,你會痛苦的。我們現在挺好的,何必去攀比?”他的心結被解開了,“我不想賺太多銀子,是想保持對藝術的敏感。誘惑多了,內心的信念就會動搖。”蘇小衛感慨地說:“我同你一樣,是真心喜歡這種平淡、簡單的生活。”
情傾電影,馮氏獎牌有丈夫一半
2009年初,馮小剛找到蘇小衛,請她給《唐山大地震》寫劇本。這個項目已經運作了近一年,劇本的改編過程一波三折,但三家投資方及馮小剛都不太滿意。
蘇小衛耳聞馮小剛脾氣不太好,而且對劇本要求非常高。再三考慮,她打算婉言回絕。
霍建起看完蘇小衛帶回的華裔女作家張翎的中篇小說《余震》后,認為這是非常好的故事,其中有重大事件,也有細膩情感。他說,小說為劇本改編提供了非常特別的視角:一個母親被地震逼到絕境―――兩個孩子只能救一個。《后天》、《驚天動地》等災難大片,都是全景式描寫,災難結束,故事就結束了,而在《余震》中,“兩個孩子只能救一個”只是故事的開始。
蘇小衛“心腸一硬”,接下了這個活兒。隨后,她與馮小剛、華誼兄弟公司老總王中軍長聊了一次,形成了共識:這是一部溫暖、富含諸多情感元素的主流電影。
在故事梗概中,蘇小衛含著熱淚寫:“23秒,32年。從唐山到汶川,兩次大地震都讓很多家庭家破人亡,我想通過劇本說的是,家其實還在,在每個活著的人心里,不管離開多遠,我們每一天都走在回家的路上。”馮小剛及制片方認同了蘇小衛的思路,霍建起朝妻子豎起了大拇指:“小衛星要變成大衛星嘍!”
撰寫初稿時,蘇小衛遇到兩大難題:一是如何處理小說中女兒被養父性騷擾、被丈夫拋棄等殘酷情節,二是母女之間的糾葛該如何解開。霍建起忙里偷閑,與蘇小衛走進一些居民小區,對許多上了年紀的人講述《余震》。這些老人告訴他倆:“我們喜歡真誠善良的人,喜歡大團圓的結尾。”
蘇小衛茅塞頓開,在隨后的創作中,她刪去部分體現人生絕望的內容,把原著里的“疼痛”變成了“修復疼痛”。
蘇小衛用半年時間把劇本趕了出來。劇本交給馮小剛后,她心里那根弦就緊繃起來了,吃飯不覺香,上床睡不著。為了穩定妻子的情緒,霍建起開車帶她去郊區兜風,還拉著她去看畫展,尋找兩人相戀時所走過的路徑。
隨后,霍建起瞞著蘇小衛,找到馮小剛,告訴他自己與蘇小衛合作并多次爭吵的情況,建議馮小剛要修改劇本時,語氣和緩地征求她的意見,讓她感到被信任和尊重。馮小剛笑了,“放心,我會跟你老婆好言好語商量的,保證不出現火藥味。”
果然,劇本雖然先后修改了八次,但蘇小衛覺得馮小剛很好打交道。她納悶地問:“馮導那個臭脾氣,怎么對我以禮相待?”霍建起這才露出謎底。蘇小衛說:“想不到你也會公關了。”
7月25日晚,央視《新聞聯播》播報了《唐山大地震》上映及感動全國觀眾的新聞,稱影片展現了災難中“生命可貴,自強不息”的精神。
5月29日晚,河北衛視在黃金檔停播抗戰劇《裂變》,《理發師》接檔;5月17日,深圳衛視官方微博公告:“應廣大觀眾要求,即日起至5月28日,深圳衛視每晚19:30特別推出“致青春——我們一起愛過的大片”播出季……電視劇《等待綻放》今晚起暫停播出。敬請諒解。”至今,《等待綻放》未曾回歸;5月8日,網友江魚1019稱:“最近一直都看江西衛視晚上19:30播出的電視劇《再婚進行時》,播到15集,突然開始停了,播出一新的電視劇。”《綜藝》向江西衛視總編室求證,消息屬實;3月14日,北京衛視中途停播《青春期撞上更年期2》,該劇共42集,停播時播了不到20集……
眾所周知的原因是——收視低迷。
收視率 硬門檻
眼下,綜藝節目競爭火爆,但電視臺整體收視排名仍需電視劇拉動。對于非一線衛視來說,黃金檔電視劇甚至是競爭之惟一利器。河北衛視全天共有五大劇場,黃金檔收視份額占比約百分之五六十。“這個劇場播不好,其他劇場會整體掉下來。” 河北衛視一工作人員表示。
在《裂變》之前,河北衛視黃金檔播出的是電視劇《唐山大地震》,因地域接近性,該劇使河北衛視黃金劇場平均收視排名前進到第16位。平時,該衛視黃金檔電視劇排名穩定在20名左右,18到22皆屬正常。《裂變》從5月22日接檔《唐山大地震》,到5月28日,排名下降至同時段第25位,對河北衛視來說,這個排名實屬反常,衛視負責人決定將該劇從黃金檔移除。此前,河北衛視在非黃金檔也會中途停播一些收視很不理想的劇集,但是在《裂變》之前從未有過向“黃金檔+首播劇”動刀的先例。
“沒想到掉得這么厲害,播到25名,讓我們有點堅持不住了。” 上述人士表示,“廣告商提出異議,另外,衛視人事部績效考核部門也考慮到這樣下去會影響到第二季度收視平均份額,不利于接下來的廣告招商。”
河北衛視節目編排科科長譚穎告訴《綜藝》,因為黃金檔電視劇要提前預報,《裂變》撤劇先與國家新聞出版廣電總局的電視劇管理司報批,經管理部門批準并與制片方溝通后,最終該劇被調整至晚間11點次黃檔。
無獨有偶,5月初,《再婚進行時》被江西衛視棄播,江西衛視副總監周繼革也不諱言是收視不理想所致。3月份,北京衛視停播《青春期撞上更年期2》時曾否認是收視率問題,然而事實是該劇在北京、東方、天津衛視播出的收視均不理想,北京衛視不僅跌出同時段十強,3月13日同時段收視排名更跌至20位。5月中旬,深圳衛視停播《等待綻放》并表示不便說明原因,只強調“和其他電視臺停播個別電視劇原因一樣”。據了解,深圳衛視從5月10日起播出該劇,收視一直徘徊在20名左右,CSM46城榜單則沒有進入前20。
為何“動刀”
不到迫不得已,誰也不會停播,這是電視臺的共識。
“以前,劇播得好不好沒關系,因為壓力沒那么大,但是現在電視臺的考核壓力都非常大。”曾在安徽、湖南等衛視供職的天津師范大學新聞傳播學院副教授陳立強說。
據了解,河北衛視從今年開始實行收視率與績效掛鉤制度,該衛視工作人員表示,此次《裂變》移出黃金檔“應當是改革的結果”。江西衛視頻道從今年開始實行獨立購劇,目前,其采購體系正處于摸索和試驗階段,《再婚進行時》是這個新采購系統的一次試錯。
可以說,“腰斬”劇集是衛視競爭進入白熱化階段的反饋。在廣告資源越來越向強勢平臺集中的背景下,市場的倒逼導致一輪輪的衛視改革方案均以業績為導向。正如譚穎所說,如今,各衛視都在頻繁調整節目和劇,“市場已經到了沒有太多規則和規矩可說的階段了。”
而這句話似乎也可應用于電視劇從生產到傳播的整個產業鏈。
“腰斬”劇多被貼上“質量不過關”標簽,而這些產品能順利進入流通環節,是因為目前國內采購體系大多實行“制播分離”且是“期貨”交易。某一線衛視副總監向綜藝表示,現在的電視劇購劇市場發展畸形,上游拿著幾張紙的劇本大綱就拿到電視臺來賣了。更有甚者,有業內人士表示,有時,電視劇已開播一周,購劇部門連片花都還沒看到過。
有鑒于此,衛視購劇的“保險”做法是買品牌(導演品牌、演員品牌、制片人品牌、公司品牌),但這種做法未必保險,馬伊琍、杜淳主演的《青春期撞上更年期2》即為例證。
規避風險
然而,市場已經形成慣性,要動產業鏈的“刀子”恐怕不是一時半會的事情。一直以來就有專家呼吁,改善國內電視劇生產傳播生態,可以借鑒美劇模式——電視臺定制、邊拍邊播、流水式操作。這樣,即便劇集被“腰斬”也可使得各方損失降到最低。但陳立強認為,目前,國內電視劇的生產流程和審查、傳播方式的形成是多年積累,一時難以更改。加之中國是電視劇生產大國,也是消費大國,“中國觀眾等不及一周一播,周播劇在中國行不通。”
在美國,如果劇集收視太低,電視臺要么匆匆播完這一季不再與制作方續約,要么不管劇情進行到哪里直接停播。美劇的生產體系造就了很多“腰斬”劇,也造就了更多受歡迎的成功劇集。“腰斬”,對于美國電視工業來說意味著退出機制,至關重要,不可或缺。
對于國內衛視“腰斬”現象,影評人李星文保持謹慎樂觀態度,“腰斬多了,總體算好事吧,讓爛劇斷魂,就是對好劇的鼓勵。事故多了,行業會往沒有事故的方向調整。”
陳立強認為,在競爭的環境中,完全避免腰斬可能性很小,但是可以做到減少這種情況的發生。
首先,電視臺需要緊緊圍繞自身定位購買劇集。以《裂變》為例,其是部抗戰劇,但主打的是青春牌,由《甄嬛傳》中的“華妃娘娘”蔣欣等主演,河北衛視工作人員坦言“偶像劇在我們平臺并不適合”。河北衛視劇集以諜戰、婆媳戲為主打,中老年觀眾為主力收視人群。去年,由海清、小沈陽主演的《后廚》雖因劇本、剪輯等問題廣遭質疑,但卻獲得該臺2012年度收視第二的成績。
口碑兩極分化
被視為“第五代”領路人的張藝謀,自2002年《英雄》開始,以“國產大片”模式,迅速贏得商業上的巨大成功。但與高達2.5億元票房一起而至的,還有觀眾對其執導影片“畫面絢爛,內容空洞”的質疑和不滿。之后,被稱為復制相同模式的《十面埋伏》和《滿城盡帶黃金》均重復著與《英雄》同樣的命運。2009年年底上映的《三槍拍案驚奇》,更是讓很多觀眾對張藝謀“失望之極”。
但觀眾此次對《金陵十三釵》的態度呈明顯的“兩極分化”。在某專業網站上,《英雄》所獲評分為6.1分,《十面埋伏》為5.1分,《滿城盡帶黃金》為5.0分,《金陵十三釵》則獲8.1分的成績,成為張藝謀近兩年執導的口碑最好的電影。有文化批評人士指出,導演張藝謀在該片中表現出一定的水準:“《金陵十三釵》是張藝謀自《活著》以來最好的電影,只有《霸王別姬》能夠與之相媲美。”
與此同時,影片的負面評價也不在少數,一位南京學者認為該片“沒有正面反映南京保衛戰,反而編造一個的故事,削減了這一嚴肅、莊重歷史事件的嚴肅性。”國內某知名文化學者在《南方都市報》上撰文《消費苦難為愛國主義》,直斥《金陵十三釵》用“愛國”勾兌“”。部分業內人士和觀眾指出,此片選材過于沉重,與賀歲檔的觀影氛圍背道而馳。
國外媒體同樣指出,“張藝謀制造的一個混亂、嚴重缺少平衡、過度炫耀某些場景的電影大雜燴。”《紐約時報》專欄作家麥克?黑爾認為,《金陵十三釵》“似乎唯一向人們證實的是每一個生命的無意義的犧牲換來了廉價的眼淚,它的代價是的歷史真實被輕率地淡化了。”《紐約郵報》更以嘲謔的口吻評價《金陵十三釵》為“一部荒謬絕倫的肥皂劇”。
當然,并不是所有西方媒體都熱衷于貶低該片。知名影評人洛維斯?維特爾在觀賞這部電影時感動得落淚,并撰文稱《金陵十三釵》:“在龐大的敘事中具備近似于教科書般不容忽視的嚴肅性。”還有媒體則對這部電影的攝影、服裝、音效以及張藝謀“無法令人忽視的創造性”難抑贊美之情:“將作為同類別電影中的一次巨大勝利而被銘記。”
饑餓營銷:餓了媒體,也餓了影院
張偉平曾向媒體表示:“我了解老百姓,了解電影市場,了解觀眾。不管張藝謀的蘿卜種成什么樣,我都有本事把它賣出去,還能賣個好價錢。”但回顧《金陵十三釵》的整個營銷推廣,張偉平這次“賣蘿卜”的手段卻鮮有新意。
“饑餓營銷”與“話題制造”,是張偉平慣用的兩大手段。影片開機前,片方迫不及待召開盛大會,公布男主角的人選是克里斯蒂安?貝爾,并著重渲染該片的高投資、國際團隊和精神內涵。隨后便開始了全封閉拍攝,不許任何媒體探班,并很少相關資料。
與此同時,張偉平也不失時機地策劃宣傳攻勢,如影片開機、貝爾獲奧斯卡獎、赴戛納電影節售賣《金陵十三釵》、在國內超前放映、對陣院線提高分賬比例等。每一次都利用熱點新聞炒作,以達到宣傳影片的目的。
有業內人士認為,張偉平這次對于《金陵十三釵》的營銷不再那么“游刃有余”:“張偉平一直想玩‘饑餓營銷’,但在對手《龍門飛甲愛》的強大攻勢之下沒敢‘饑餓’到底,提前曝光了女主角的‘拍床上戲體驗’,又匆忙搞了一場類似‘旗袍秀’般的首映式,覺得效果不好又和北京電視臺合作了一個圖書會。從影院難得一見的陣地宣傳物料可以看出,片方的宣傳工作沒有做足。”
比如此次對峙“院線”,提高最低票價和分賬比例,雖在客觀上炒作了《金陵十三釵》,但也影響了出品方與影片在普通觀眾心目中的形象,同時影片也遭到院線和影院的“不歡迎”。
“投資6億元”惹爭議
《金陵十三釵》號稱投資6億元,是“目前投資額最高的國產電影”。但影片上映后,很多觀眾對投資產生了疑問。對此,新畫面的官方回應道,“錢主要花在戰爭戲、好萊塢特效高手威廉姆斯團隊上。特效團隊早在今年(2011年)3月15日就來到南京,反復做各種試驗。他們用的反應彈全是美國進口的,光一桶爆破用的油就8000元。”
但對片方所稱的“大部分投資應該花在了特效方面”,有業內人士以威廉姆斯團隊參與的同類型劇集《太平洋》和《兄弟連》相比較:“兩片單集的戰爭場面和精細程度遠遠大于也多于《金陵十三釵》很多倍,但單集投資(包括演職員片酬、CG特效等所有費用)約1500萬美元左右。”此外,也有人指出,《金陵十三釵》的大部分特效鏡頭,均由曾經擔綱過《集結號》《唐山大地震》和《》等電影特效制作的特效公司特藝中國完成的。這家公司從《三槍拍案驚奇》便開始與張藝謀合作。鑒于國內特效公司的普遍價格,其特效團隊總監向記者表示,“特效方面的投資大概都用到了英國威廉姆斯團隊身上,我們并沒有拿到非常高的酬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