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言:想要寫出一篇令人眼前一亮的文章嗎?我們特意為您整理了5篇寫給父親的詩范文,相信會為您的寫作帶來幫助,發現更多的寫作思路和靈感。
1、《父親寫的散文詩》是一首由董玉方作詞,許飛作曲、演唱的歌曲。這首歌將父親對子女的愛與責任,以及子女在察覺時間流逝、父親已老的無奈詮釋得絲絲入扣。
2、2017年3月14日,音樂人李健自彈自唱,翻唱了這首歌。同年6月份姚晨在《跨界歌王》半決賽中翻唱該曲。
(來源:文章屋網 )
離鄉背井赴京尋夢
唐良超,1985年8月出生于湖北仙桃一個小鄉村里,是家里的長子。母親懷著他的時候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穿著白色長袍搖著扇子的人。她把夢跟村里的民辦教師一說。老師想了想,說:“這是古代文士的打扮,你兒子這是文曲星下凡啊!”
唐良超一上學,果然表現出非凡的文學天賦,參加鄉里作文比賽獲得了第一名。初一那年,唐良超第一次接觸到了詩,那是刊登在某本發行量很大的文摘刊物上的一首席慕容的詩。唐良超看完之后怔住了,原來世界上有這么美的文字。從此,唐良超愛詩歌愛得如癡如狂,每當翻開一本書一本雜志,都先去找有沒有詩歌。就這樣,他慢慢接觸到郭沫若、臧克家、艾青這些老一輩詩人的詩作,他也愛看魯迅的詩,覺得他的詩很有力量。
上高中之后,唐良超又閱讀了舒婷、北島、芒克這些現代詩人的詩,開闊了眼界。有一天,他看到了海子的詩,被深深震撼了。尤其是那首《祖國(或以夢為馬)》,他至今都能倒背如流:和所有以夢為馬的詩人一樣/我選擇永恒的事業/我的事業/就是要成為太陽的一生。
唐良超知道海子是在北京上的大學,從此,北京成為唐良超心目中的詩歌圣地。他一定要去北京。2003年,唐良超考上了大學,可惜不在北京,而是湖北當地的一所大學——華中科技大學。
唐良超讀的是新聞專業,詩歌寫作和新聞寫作看上去都是文字工作,其實差別很大,甚至可以說是天淵之別。新聞寫作要求作者冷靜客觀,詩歌寫作卻要求作者追求個性詩情澎湃。
唐良超感受到了撕裂的痛苦。白天他認真地完成學業,晚上追逐他的詩歌夢想,躲在被窩里寫詩。他加入了學校的詩歌社,認識了一批詩友,大家一起談詩論文。
大三的時候,父親趕到學校,說已經托人在當地電視臺給他找了實習的崗位。但唐良超拒絕了,他去找了當地的日報副刊部實習,還在上面發表了自己的處女作。
就在唐良超大學畢業的時候,噩耗傳來,母親因患重病離開了人世。失去了一直關愛自己、十分支持自己寫作的母親,唐良超在學校里大哭了一場,在回家的車上又忍不住淚如雨下。
安葬了母親之后,對于以后的人生道路,唐良超和父親有一次正式的對話,父親希望唐良超能在當地找一份工作,再找機會以后自己出來做生意。
唐良超拒絕了父親對他的人生安排,他要去北京追逐他的詩歌夢。去北京之前,唐良超在母親的墳頭坐了一天,他把那年母親節寫給母親的詩《有關我母親的一切》,工工整整地抄在紙上,燒給母親,他相信母親在天上看著他,也看見了他寫給她的詩。
2006年9月,唐良超坐上了北上的列車,他激動地想:北京,我終于來了!窗外是北方大地廣闊的平原,景色那么新鮮,唐良超心里十分興奮,這是他第一次出遠門,車上的一夜他幾乎沒有合眼。
唐良超拖著四個包走出北京站。他帶著一年四季的衣服,分別裝在四個包里,他給四個包取名叫“春、夏、秋、冬”。
唐良超站在北京站口不知道該往哪里走,四個包像四個孤兒一樣圍在他腳邊。首先要解決住的地方,他身上只帶了幾百塊錢,住不起旅館。他在火車站旁邊找了個網吧,上求職網站投了很多份簡歷。當天晚上就睡在網吧里,他怕“春夏秋冬”丟了,特意解下皮帶一頭拴著四個包,一頭纏在皮帶扣上。誰知第二天醒來,包還是丟了——皮帶被人剪斷了。
唐良超只好和網友聯系。有個網友在圓明園旁邊的農貿市場租了個攤位賣花。唐良超去跟他擠一張床,夜里熱得要死。
唐良超在網上找了一個零工,在一個叫Mao的酒吧里做服務員,每天要干到凌晨兩三點?;丶业墓卉囋缇蜎]有了,唐良超又舍不得打車,他就趴在酒吧的桌子上睡,第二天接著干活,這樣也不用回去跟網友擠一張床。
在朋友的介紹下,唐良超還給朱哲琴的演唱會打過零工,干了一晚上雜活,賺了200塊錢。唐良超很開心,第二天請他剛剛結識的詩友們吃路邊攤。一群人一頓飯就把200塊錢吃完了。
2006年底,眼看春節就要來了,唐良超在酒吧拿的工資剛夠他付房租吃飯,買不起回家的車票。唐良超不敢給父親打電話,只發了一條短信拜年,告訴父親今年就不回家過年了。父親當天沒有回復,唐良超安慰自己說,這是因為父親不會發短信。第二天一早,父親的電話就追來了,父親在電話里嚴厲地說,今年不回家的話以后也別回家了!
唐良超向朋友借了錢,置辦了一身新衣,還特意買了一雙皮鞋。父親喜歡他穿皮鞋,說這樣才有氣派。
回到家,唐良超發現等待他的是一場勸導會,父親請了好多親戚過來,希望他好好想想以后的人生,做什么北漂,沒有戶口沒有身份,將來娶妻生子都成問題。
唐良超有個弟弟,比他小三歲,高中畢業后在家人的幫助下開了個駕校,收入不錯。父親就拿弟弟和他作對比。唐良超很為弟弟的成就感到高興,他跟父親還有各位親戚說,人各有志,強扭的瓜不甜,他這一輩子就是要按照自己喜歡的方式活著——做一個詩人!當天晚上,弟弟給唐良超發來一條短信:“哥,你文藝!”唐良超覺得又好氣又好笑。
第二天,唐良超又坐上了北上的列車。
負債幾萬女友離開
2007年5月,唐良超在詩友的介紹下進了一家雜志社做編輯。主編很器重他,讓他負責主要版面,做知名文化人物的訪談。唐良超喜歡熱鬧,喜歡和人打交道,這份工作他干得風生水起。雜志社的收入不算高,但至少是一份穩定的收入。他在單位附近租了個地下室。
清晰的,
絕望與悲傷
撕裂了四川的大地;
擠壓著汶川的樓房。
沉重的,
卻又無比偉大,
像那些夜以繼日,
不休不眠的救災者;
像那位放棄了親情,
卻換回了數十個稚幼生命的無私父親;
還有那位彎身跪地,
以身軀擎起自己孩子生的天空的偉大母親。
時光,
銷蝕著無數生命,
可他們堅持著、堅強著,
創造一個又一個生之奇跡。
在那成為了歷史的繁榮里,
蜷曲著一個又一個哭泣的身軀,
可他們卻堅韌無比,
在蒙著雙目
被抬出一片廢墟的那一瞬——
生命之火,
再度激昂地跳躍了。
獲得幸運需要幸運
并非每個人都擁有幸福。
于是數以萬計的人
永遠地逝去了。
死亡在全世界的默哀中,
死亡在全國的淚水中,
死亡在整個四川的悲劇中。
但,這并非是絕望的彌留
在那疼痛無比的嗚咽里
看見了,
看見了,那絢爛無比的云雀,
一飛沖天,
又婉轉徘徊。
是光明,
帶著希冀與笑靨
引領那些無辜純潔而又苦難流連的靈魂,
向著那
向著那,在沒有災情的天堂。
飛去了……
悲痛的母親在整理兒子的遺物時,發現了筆記本里面讓她心酸的一頁。這頁紙被王碩用一根豎線分成左右兩欄。左邊是“死的理由”,有6條,包括:得病、高考、休學、退學、高中樂悲參半,最后一條是“沒有追喜歡的女孩,只會偶爾揪她的辮子”。右邊是“活的理由”,如燕(我猜應該是他喜歡的女孩名字吧)、NBA、倫敦奧運會、動漫、棋、武林外傳、電影……總共有23條之多。讓人難過的是,23條“活的理由”終究在內心的天平中沒有壓倒6條“死的理由”。
也許這個世界真的沒有想象中的純潔和完美。1918年11月初,梁濟60歲生日前夕,為準備給他祝壽,家人進行大掃除。他因此到朋友家小住,說生日那天回來。11月7日,梁濟問兒子梁漱溟:“這個世界會好嗎·”正在北京大學當哲學講師的兒子回答說:“我相信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里去的?!薄澳芎镁秃冒。 绷簼f罷離開了家。三天后,即民國七年十一月十日,梁濟自沉于別墅附近的“凈業湖”,即今天的積水潭。
父親的自殺對經年進行人生思考也想自殺的梁漱溟是一個啟示。他開始用一生研究“人為什么要活著”這樣一個深奧的人生哲學課題。“人的一生要解決三個關系。首先是,人和物的關系;再次是,人和人的關系;最后是,人和內心的關系?!边@是他得出的結論。懂得擔當的梁漱溟用95歲的高壽完成了當年對父親所言 “世界是一天一天往好里去的”的行為證明。1983年,美國學者艾愷教授對梁漱溟進行連續十余次訪談。后來,30多小時的錄音被整理成一本書,名字就叫《這個世界會好嗎——梁漱溟晚年口述》。書中有這樣一段易懂卻引人深思的話:吃飯好好吃,睡覺好好睡,走路好好走,說話好好說,去相信這個世界會越來越美,越來越好。
1995年,37歲的幾米遇到人生的一個重大事件,罹患血癌,憑借對美好世界的熱愛和內心強大的力量,最終戰勝病魔,在生命的長河中逆流而上,成為臺灣最著名的繪本作家。幾米在自己的作品《我的心中每天開出一朵花》里寫下這樣的話:落入深井,我大聲呼喊,等待救援……天黑了,黯然低頭,才發現水面滿是閃爍的星光。我總在最深的絕望里,遇見最美麗的驚喜。我在冰封的深海,找尋希望的缺口。卻在午夜驚醒時,驀然瞥見絕美的月光。
“我有著向命運挑戰的個性,雖是屢經挫敗,我決不輕從。我能頑強地活著,活到現在,就在于:相信未來,熱愛生命。”上面的詩句是詩人食指寫給自己的內心,也是寫給世界上每一個追問人生意義的人。
在自己的家中感受不到溫暖和愛的柯勒律治羨慕的不僅是這對兄妹之間的親情,更多的是這對兄妹在詩歌創作上的默契與合力,更準確些說,是多蘿茜對詩人兄長的助力。
失去與尋找
多蘿茜有兩個哥哥,理查德和威廉,兩個弟弟,約翰與克里斯托弗。她是家中唯一的女孩。英國湖區考克茅斯鎮上最好的房子是她與兄弟們短暫美好童年的見證。當律師的父親與富商女兒的母親給他們提供了優裕的成長環境。
作為家中唯一的女孩,她不僅受父母寵愛,還得到了兄弟們的愛護。若非家庭變故,這位中產階級的女孩兒本可以一直過著公主一樣的生活直到長大嫁人。她或許也會如簡奧斯丁一樣,以針線活為遮掩,書寫自己的小說、散文和詩歌。但對于多蘿茜而言,在短暫的幸福童年之后,在她與哥哥重聚之前,十幾年的時間里都活在這些悲劇與淚水中。
6歲時,母親病逝,家中無一女眷,父親把多蘿茜送到姨媽家。然而這一別,直到五年后父親病逝,她也再沒回過家中。父親走后,他所服務的羅德老爺不歸還欠發工資的不義行動讓這幾個孩子不僅失去了父母雙親這片天,而且也失去了獲得任何遺產(包括房子)的可能。
多蘿茜和兄弟們很長一段時間無家可歸。1794年,還未滿23歲的多蘿茜從親戚家奔向已經從劍橋大學畢業的兄長威廉,他們在湖區、多賽特郡等地漂泊。經濟來源多是兄長朋友的資助。他們不停地在尋找家園,又不停地失去家園。成年后的兄妹在不斷尋找一個能將他們帶回到失去的家園、補償失去父母之痛的地方。
威廉想成為一名詩人,與舅舅對他投身宗教的期望完全相反,除了夢想,他一無所有。多蘿茜在哥哥身邊,鼓勵他,批評他,他是華茲華斯的作品最早最客觀的評論者之一。她與他一起守護著他的詩人夢想,一起尋找與修復華茲華斯在變質的法國大革命中受重創的理想與心。
多蘿西曾經在與好友簡波拉德的書信中說威廉具備她其他幾個兄弟所共有的所有美德,即堅持、真誠,然而最吸引她的是威廉在所喜愛的事物面前所自然流露出的那種愛的力度,他對事物的一種“不安的警覺性”,一種永不褪去的柔情,還有說話、做事時的謹慎。
而華茲華斯在他著名的自傳長詩《序曲》回溯妹妹在自己迷茫歲月中的作用時,這樣說:“是她/使我保持了與真實自我的聯絡,/因此將我拯救?!保ǘ『隇樽g)在某種程度上來講,創作也是兄妹兩人重建家園的努力之一。
華茲華斯喜歡他這位唯一的妹妹在詩歌閱讀上的品味與鑒賞能力,他欣賞并且羨慕她所具有的異常敏感的詩人一般的眼睛與耳朵。他在妹妹這里得到的不僅僅是創作的靈感,更多的是一種讓他堅持做詩人的力量,是一份讓他不畏外在世界與言論的安心。
他另一詩作《埃斯威特山谷》(The Vale of Esthwaite),一首國內讀者鮮少讀到的詩中曾經這樣寫多蘿茜:“我愛著的妹妹/她深深溫暖了一位兄長的心。”
這對在苦難中團聚的兄妹最終在詩作、在湖區格拉斯米爾的安穩中慢慢擦干童年的眼淚。有心的讀者可以在他們的作品中尋得淡淡的淚痕。
“她給我一雙耳朵,一雙眼”
多蘿茜對自然萬物的敏感,細縝的觀察力得到了她的詩人兄長以及他們共同的好友柯勒律治的贊美。他們在英國南部時經常三個人一起散步,一起討論。多蘿茜說他們是三個身體,一個靈魂。他們三個友誼的巔峰也是兩位偉大浪漫主義詩人創作的巔峰時期。
多蘿茜寫日志,兩個大詩人閱讀。多蘿茜初始記錄日志時并未想著出版,她最初寫只是為了“給威廉一些樂子”。而多蘿茜沒有想到的是,無論對于華茲華斯還是對柯勒律治,這漸漸成了他們創作的靈感來源。
讀者所熟悉的《詠水仙》中有這樣的詩句:“驀然舉目,我望見一叢/金黃的水仙,繽紛茂密;/在湖水之濱,樹蔭之下,/正隨風搖曳,舞姿瀟灑……搖顫著(tossing)花冠,輕盈飄舞(dance)。/湖面的漣漪也迎風起舞,/水仙的歡悅卻勝似漣漪;有了這樣愉快的伴侶,/詩人怎能不心曠神怡(gay)!”(楊德豫 譯)華茲華斯早年的《夜景》(A Night-piece)與多蘿西在英國南部的日志《埃爾??怂诡D日志》中的記載一一呼應。他的《孤獨割麥女》也是c妹妹的《蘇格蘭游記日志》中的記載呼應。
很多時候真分不清是妹妹參考了哥哥,還是哥哥參考了妹妹。然而,這些或許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兩位心靈都是詩心,所以才可以如此默契與相通。
華茲華斯的詩歌與妹妹的日志似乎成了彼此的注腳。一個是散文化的詩,一個是詩化的散文。華茲華斯在很多場合下表示過他對多蘿茜在自然中的觀察與回應之敏感與細致的羨慕之情。他在《麻雀窩》中寫她還是“口齒不清的小姑娘”時,對鳥窩的“又想接近它,又怕驚動它”的“好心腸”。(楊德豫譯)兩人在追蝴蝶時,她“生怕碰掉/蝶翅上面的薄粉”。(楊德豫譯)《麻雀窩》中準確地概述了她這位妹妹之于他的意義:
我后來的福分,早在童年
便已經與我同在;
她給我一雙耳朵,一雙眼,
銳敏的憂懼,瑣細的掛牽,
一顆心――甜蜜淚水的泉源,
思想,歡樂,還有愛。(楊德豫譯)
多蘿茜不僅是哥哥創作靈感的來源,在她中年生病之前的二十幾年的歲月里,她還是哥哥詩作的謄寫員。多蘿茜不僅謄寫,她有自己獨特的觀點,而她的觀點,華茲華斯幾乎在每次的修改中都采用。
多蘿茜是華茲華斯詩歌中“親愛的,親愛的妹妹“,是他詩中的“艾米莉”,是他筆下的 “愛瑪”,或許還是眾多學者與讀者莫衷一是的“露西”。他長達60余年的創作生涯中,這位妹妹無處不在。她與哥哥威廉一起旅行,一起安居格拉斯米爾,一起在創作中尋找過去、現在與明天。
生死不渝
多蘿茜將一生奉獻給了哥哥以及哥哥的孩子,一生未嫁。
關于多蘿茜的感情,文學界有些猜測,其實這些文學八卦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多蘿茜沒有致力于任何一種自己成家的可能,而是全身心地待在哥哥身邊。她照料他的生活,為他謄寫詩作,與他一起讀詩,為他讀詩,兄妹兩人給彼此溫暖,漸漸重建一個他們心目中的家。
如華茲華斯在詩中所言,他們幾個孤獨地抱在一起,一起面對這無依無靠的世界。華茲華斯也在書信中曾經寫過,每失去一個家人,他們余下的人會抱得更近,那是對失去的恐懼,那是對尚存的珍惜。沒有經受過這種切膚之痛的生離死別人,是難以體會他們這么緊的擁抱,這么親的共存的。
1831年她患精神動脈硬化癱瘓后,神智時常混亂,她在輪椅上度過了余生的24年,守著終年不滅的火爐。即使是夏天,她也不允熏壁爐里的火滅掉,神智清醒或不清的她守著那團火,守著那團年輕時的吉普賽女郎式的熱情,守著那實實在在的溫暖。她常常吟誦哥哥寫給她的詩,當她還是他眼中“小多蘿茜”的時候。
有人說多蘿茜的位置如此重要,華茲華斯對自己的妻子其實沒什么感情。這也是無稽之談。華茲華斯與妻子自幼年便相識,她與多蘿茜也是好朋友。兩人近半個世紀的婚姻中(1802-1850)始終恩愛不移。他們多年如一日充滿濃情蜜意的書信驚煞了所有讀者的心?,旣愐膊⒉皇菦]有文化的村婦,她的意見與多蘿茜的意見一樣被華茲華斯接受和重視。還是那首我們最熟悉的《詠水仙》。那首詩中華茲華斯認為最好的兩句:“水仙呵,便在心目中閃爍――/那是我孤寂時分的樂園”(楊德豫譯)便是出自妻子瑪麗之后?,旣惻c她的小姑子同一個屋檐下相處半個世紀之久,兩人未曾吵過一句?,旣愒?850年送走了丈夫,在1855年送走了小姑多蘿茜,1859年在89歲時壽終正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