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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如孫悟空來到我們的世界
自從孫悟空取了經以后,他就在天上過著悠閑地生活。
一天,孫悟空在天上過膩了,他就決定到凡間看一看。孫悟空從天上往下飛時,他看到一只蜻蜓精(飛機)裝滿人質從孫悟空身旁飛過。孫悟空嚇得直發抖。他加速前進,他又看到一只蝎子精(火車),這只蝎子一口吃掉了好幾千人。這下子孫悟空更加害怕了,他以最快的速度到達地面,他剛降到地面就看見兩只蚊子精撞倒了一座山(9.11)事件。孫悟空實在太害怕了,于是他就找到了一間房子住了進去。剛進屋,孫悟空在一塊布上(電視)看到了自己,于是急忙向前沖去喊那個孫悟空。結果,孫悟空被電視電到了。他急了舉起金箍棒就把電視砸了,不料220V電壓從電視里冒出來,把孫悟空給電個半死。他在馬上昏倒的時候說:“這些妖怪太強大了,我一定要消滅他們!”
其實孫悟空不知道自己來到了21世紀,接下來一定會發生更有趣的事!
巫啟賢從上世紀80年代,至今發行各種專輯40余張。其演唱的代表歌曲《太傻》、《愛情傀儡》、《紅塵來去一場夢》、《等你等到我心痛》、《思念誰》、《愛那么重》等己成為中國內地、港、臺乃至東南亞家喻戶曉的經典之作。巫啟賢演唱生涯的巔峰時期,《太傻―巫啟賢情歌回顧展》全亞洲銷售破1000萬張。《紅塵來去一 場夢》在臺灣銷售獲得四白金。《等你等到我心痛》在臺灣銷售破五白金,被喻為大馬歌神。
這些年來,巫啟賢沒少在內地露臉。但當大家過多地關注于其評委身份、爭執于其“毒舌”特質的時候,卻忽略了他的歌手身份。上世紀90年代,在實力派男歌手百花齊放的臺灣樂壇,“巫氏唱腔”著實稱得上是一道別樣的風景線。雖不比張雨生的清亮高亢,及不上伍思凱的溫潤獨特,也無法媲美周華健的百轉千回,但打動人心的情懷和力量卻始終如一。愛情是什么?是毒藥?是甜蜜?抑或是命中注定的劫難?不一樣的情感總能在他的音樂中尋求到相同的心靈的慰藉……
對話人
宋尋
南都娛樂周刊駐北京記者。
新加坡的“新謠”時代
“孫燕姿、林俊杰、阿杜他們就是喝我們那時候的奶水長大的”
1983年,初出茅廬的巫啟賢與高中同學組成“地下鐵合唱團”, 學校禮堂舉行第一場作品發表會,獲得空前爆滿成功。之后首支佳作《邂逅》在新加坡的電臺排行榜上占據了第四名的好成績,打破了被港臺歌手壟斷的局面,掀起了新加坡本地音樂創作的風潮,俗稱“新謠運動”。許環良、梁文福、黎沸揮、李偉菘、李菘等眾多音樂人從中脫穎而出。原本只是一把木吉他、一副樸實的好嗓音和一個躊躇滿志的年輕人,但誰能想到這就是一場如火如荼、舉足輕重的“音樂革命”的開端。撰寫歷史的人,即使已被后浪淹沒,也必然被世人所銘記。
南都娛樂:在“新謠運動”興起之前,新加坡是一個沒有原創音樂的國家嗎?
巫啟賢:新加坡在音樂上是一個被殖民的地方。新加坡和馬來西亞在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甚至是80年代的初期,所聽的音樂都來自港臺,或者是來自歐美。沒有所謂的創作來支撐這個市場。為什么呢?因為市場小,它養不起這些人,臺灣的歌曲又那么強勢,香港的明星又那么的漂亮。文化入侵,殖民了新加坡和馬來西亞的樂壇,包括整個娛樂圈。
南都娛樂:在“新謠運動”中你是風頭最健的一個,這個風潮是怎么被帶動的呢?
巫啟賢:那時候我們聽蔡琴,開始唱《恰似你的溫柔》,連劉文正那時候都翻唱校園民歌,所以我們聽了很多校園民歌。到了高中的時候我們自己也彈吉他唱歌,彈唱臺灣那邊的校園民歌。那時候我就在想,他們也是十幾二十歲,他們能寫為什么我們自己不能寫?這個念頭一萌芽之后我不知道為什么突然變得會寫歌了。那天晚上我就在家里寫了第一首曲子,去學校找同學幫我填詞,錄在了卡帶里面,覺得蠻好玩的。后來我在學校里面就組了合唱團,再也不唱臺灣歌曲了,到了年底開發表會,開發表會還賣票。
南都娛樂:就是這次發表會,開啟了“新謠運動”的一扇門。
巫啟賢:我們自己弄了十首新歌,然后去學校借禮堂,借吉他,借音響,全都是借的不用錢的,然后跟老師借復印紙。那時候還是油印紙張,要用手推的那種。入場券一張一塊錢,歌書一本兩塊錢,一千張入場券賣光光,500本歌本賣光光。那次的發表會也吸引了很多其他學校的人來看,爆滿啊。然后記者也來了,電臺的主持人也來了。第二天報紙鋪天蓋地地寫,電臺邀請我們去錄音,一下子就火了。
南都娛樂:《邂逅》這首歌在“新謠運動”中算得上是重要的一筆嗎?
巫啟賢:這首歌是我和一個女同學合唱的,電視臺播出去,整個新加坡瘋掉了,因為他們從來沒聽過一首是本地創作,是學生寫的,還那么的清新,那么的悅耳的歌。過了兩個星期,電臺主持人打電話給我,巫啟賢,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你們這首歌可能會進入排行榜。那時候排行榜是根據聽眾投票選出來的,不是花錢買,也不是由主持人決定的。后來我們那首歌成了新加坡歷史上第一首沒有經過正式的錄音,也沒有出版,就進入排行榜的歌。那首歌在第四名的位置保持了二十六周。第三名和第二名是劉文正和費玉清的歌。這首歌曲讓全新加坡的人都瘋掉了,所以就變成了所謂的“新謠運動”,陳佳明就是其中的一員猛將,孫燕姿、林俊杰、阿杜他們就是喝我們那時候的奶水長大的。還有后來的海蝶唱片,我就是元老之一。
南都娛樂:當初在新加坡已經發了這么幾張專輯,但是為什么生活還比較貧困呢?
巫啟賢:因為新加坡市場太小,基本上沒有人請我們商演。唱片賣座也就是幾萬張,到頂了,跟那個制作費一抵消,沒剩多少了。所以雖然我出了好幾張唱片,每一張唱片都是冠軍,還要去唱和聲賺錢生活。當時的狀態就是今天和蘇芮一起上電視節目,明天我還得過去當她的和聲。
南都娛樂:那時唱和聲大概能拿多少錢?
巫啟賢:一天差不多能拿個兩百塊坡幣吧,大概相當于現在一千元人民幣。
南都娛樂:新加坡的歌手不是可以通過唱電影插曲賺錢嗎?
巫啟賢:唱電影插曲才能賺幾個錢?當時最火的新加坡歌手是翁素英,她是屬于簽約電視臺的歌手,領月薪的。
南都娛樂:既然已經是明星了,為什么沒有人去請你商演呢?
巫啟賢:因為那個時候新加坡的演出商,覺得本地的這些學生歌手沒有商演的市場,沒有人會買票來看。當時的人都看臺灣人、看香港人,誰去請你新加坡的歌手啊。
在港臺發光、發熱
“對新馬文化的歧視,在當年的臺灣樂壇是十分普遍的現象”
有幸得到劉文正的提攜,猶如千里馬遇見了伯樂,巫啟賢成了第一個遠赴臺灣發展的新加坡歌手。但是在當年新馬文化備受歧視的大環境中,其音樂專輯曾三次被臺灣的發行公司拒之門外,直到1988年才推出了他在臺灣的第一張個人專輯《你是我的唯一》,直到1992年簽約國際唱片EMI后,才真正灸手可熱起來。多年來,巫啟賢在大多數場合中,都被冠以“臺灣歌手”、“香港歌手”的稱號,這樣一個美麗的誤會,卻成了巫啟賢心中難以彌補的遺憾。
南都娛樂:到底是什么原因讓你在臺灣的發展多次受挫?
巫啟賢:對新馬文化的歧視。我簽了飛鷹,但是飛鷹那時候不是制作公司,發行公司是飛碟。飛碟拒絕發行我的專輯。他們覺得我是新加坡、馬來西亞的文化和創作。更覺得我的聲音,我的文化,我的人,在臺灣來說,是絕對沒有機會的,所以他們否定了我的音樂。一直到我第四張《你是我的唯一》,結束了飛碟的發行,我才自己發行了《你是我的唯一》。
南都娛樂:那您發了第一張專輯后并沒有大火,和百代簽約以后局面才慢慢好轉。是不是和大公司的操作也有關系?
巫啟賢:應該這樣說,飛鷹是一個擅長做偶像的公司。所以那個時候他們安排我和伊能靜、裘海正、方文玲他們一起唱歌,我當時就像是附屬品一樣。公司做他們是用偶像的方式去操作,所以他們就火了。我是個創作歌手,可是公司也是用做偶像的方式做我,我又比較缺乏偶像的特質,所以我處于一個比較被動的狀態。直到轉到EMI,EMI的人就懂得做我,他們先幫我成立工作室,我建立了自己的團隊。什么都是我自己做主。
南都娛樂:為什么那時候歌手有這樣的自由度?
巫啟賢:這看唱片公司他怎么看你,還有你怎么和唱片公司談。因為當時我和飛鷹約滿的時候有好多家公司和我談,我提出的就是希望有自己的團隊,那EMI他們也覺得包裝和發行是他們的強項,但是本身并不是一個很擅長制作音樂的一家公司。所以他覺得這樣子分工更好。他們提供我資金,給我發展的空間,我專心做音樂,然后做完音樂之后就是他們的事了。
南都娛樂:那段時間發片頻率很密吧?
巫啟賢:一年要交兩張,很恐怖的,所以我的生活就是寫歌寫歌寫歌,制作制作制作,宣傳宣傳宣傳。一開始每年兩張,后來更慘,我去了香港發展,每年四張。兩張國語,兩張廣東話。
南都娛樂:那時候的香港已經不是廣東話稱霸樂壇的時代了吧?
巫啟賢:有四個歌手破了香港樂壇固步自封的局面:童安格、張洪量、王杰、趙傳。上世紀80年代的時候 ,他們擁有張國榮、譚詠麟、陳百強等等。這樣的年代他們對國語歌是不屑的。后來這四個人的音樂在香港突圍了,不過他們都沒留下,都回臺灣了。真正去香港發展的是周華健和我。
南都娛樂:香港樂壇那時候興起了一股“原創熱”,和你們進軍香港樂壇有關系嗎?
巫啟賢:香港以前都是唱翻譯歌曲的,像上世紀80年代,哪有創作人才啊?就是把臺灣的歌曲填上詞,然后把西洋歌曲填廣東詞,最多是日文歌曲。譚詠麟嘛,首首日文歌,全部是唱翻譯歌曲的。1994年,那時候我和周華健兩個人在香港,就我們兩個國語歌手,同時也是創作歌手,我和周華健兩個人用原創歌曲在那邊搶了很多個獎,一人抱十幾個,影響了整個香港樂壇。那時候他們的商業電臺突然說只播原創歌曲,只有原創歌曲才能進入排行榜。奇怪了,突然張學友會寫歌了,突然間誰又會寫歌了,然后香港每個歌手都要唱原創歌曲了。于是就造成了當時整個香港樂壇歌手的歌轟的一下了,因為不好聽。
南都娛樂:在上世紀90年代的時候,你的歌在卡拉OK市場被稱為“寵兒”,那個時候你拿到的版稅應該很多吧?
巫啟賢:我剛才說過,我是用公司和公司合作的方式和EMI合作,我不是用歌手的身份。所以分到的比例相當的高。我記得《太傻》這首歌我一年大概就收到500萬臺幣的版稅,我指的是純粹的創作版稅。
南都娛樂:一直以來,新馬歌手都會被冠以臺灣歌手的稱呼,那到底是什么造成了這種情況的呢?
巫啟賢:因為我們真正的發光發熱,是在臺灣地區。一提到流行音樂就是臺灣嘛,就連廣電總局都覺得我是臺灣歌手。在新馬是遠遠沒有這樣的影響力的。所以我們在臺灣做得非常火的時候很多人都會以為我們是臺灣歌手。所以我們出來演出的時候只要主持人沒有被特別通知,我們就被稱呼為“臺灣歌手”,有時候還會被稱為“香港歌手”。
經典的“巫氏唱腔”
“劉文正教我咬字清楚,馬兆駿讓我唱歌要撕裂”
慢慢趨于主流化的巫啟賢,接連在1996年和1998年發行了兩張全翻唱的專輯。2009年,停滯了6年的他,依然選擇用一張翻唱專輯《好經典》重回樂壇。黔驢技窮也好,江朗才盡也好,不可否認的是許多歌曲因為巫啟賢的翻唱而廣為傳唱。愛情中的撕心裂肺,歲月中的唏噓感懷,世俗中的紅塵一夢,都被巫啟賢張力十足的嗓音和獨樹一幟的演唱風格表達得淋漓盡致。
南都娛樂:你經典的“巫氏唱腔”,是從出道之初就形成了,還是自己慢慢摸索的?
巫啟賢:慢慢形成的,也經過好幾張唱片才成型。我剛開始的唱法還挺單純,你們沒聽過。比如說像以前的《何必孤獨》那個年代的東西。從《愛的那么重》馬兆駿的加入開始,到《愛情傀儡》,到《啟賢劉文正》、《我只想愛你一個人》,我覺得這個時候才完全成型,就是所謂獨一無二的巫式唱腔。這些年就都是這么唱過來的。
南都娛樂:那馬兆駿老師對你的要求是什么呢?
巫啟賢:他要的就是撕裂。為什么呢?因為那時候是整個流行樂壇的黃金時代。你想想看市場上面的聲音,除了巫啟賢,別忘了還有庾澄慶,有伍思凱,有周華健,有張雨生等等等等都是很厲害的男聲。如果我的唱法不是那么犀利的話,是出不了頭的。所以那時候唱歌不可以平平穩穩的。
南都娛樂:剛到臺灣發展的時候,劉文正有給過你什么建議嗎?
巫啟賢:劉文正只要求過我一件事,就是不用看歌詞也聽得懂我唱的什么。咬字要很清楚。他這句話一直影響了我到現在,我那時候不懂得發音,沒有掌握好發音的技巧和正確的發音方式。到臺灣之后,那個環境本來就是一個普通話講得很流利的環境,所以哦,每天讀報紙給公司的同事聽,然后讓他們幫我糾正。
南都娛樂:除了原創,你也曾經翻唱過很多經典歌曲,包括內地音樂,成了第一個出整張內地歌曲翻唱的臺灣歌手。
巫啟賢:那個時候那張唱片是這個樣子的。我1994年第一次來大陸做宣傳游走了好幾個城市。每去到一個地方我就讓同事幫我去買磁帶,誰的都買,買回去就聽。然后我就聽了有一張校園歌曲,里面有很多好聽的歌,比如指南針樂隊、景崗山什么的。我才知道內地有很多很好的作品,可是這些歌,在臺灣沒有人聽過,我覺得好可惜。那時候,除了崔健的歌被引進到臺灣了,其他音樂都沒有傳輸的渠道。我覺得我能不能做有史以來第一個翻唱整張都是內地作品的臺灣歌手,臺灣那時候跟大陸是敵對的。所以我就干了這件事。當時這個創意很大膽,很冒險,不過證明我是對的,后來唱片賣了五十萬張。特別是《思念誰》這首歌,我唱到哪里都非常受歡迎。
南都娛樂:說到翻唱,傳說當年你和柯以敏因為《太傻》這首歌鬧翻?
巫啟賢:對。當年她是有意見,我也不知道她怎么想,可能她年紀小吧,比較容易沖動。那時候她還是新人,我已經成名了。我是主動找到索尼公司,跟他們的總經理說,覺得她唱得挺好的,想幫她寫首歌,幫她制作唱片。之后我就把她帶到新加坡去,然后幫她訓練,幫她錄音,幫她創作了《太傻》。后來就出版了,大概1993年的樣子。不過她那張唱片就賣了幾千張。大概過了大半年,我就重唱了《太傻》。我完全沒想到這首歌能大賣,誰知道賣了一百多萬張。她就起來罵,罵我搶了她的歌,說我欺負她,很小孩子的情緒。不過后來她很后悔,也跟我道了歉。
仰面望著天,
我心里不住地問。
白云說,
天是我的舞蹈廳,
我是翩翩起舞的舞蹈家。
彩虹說,
天是我的河,
我是河上彎彎的橋。
星星說,
天是我的游樂園,
我是游樂園里的小游客。
太陽說,
盡管2012龍年春晚被批平淡無亮點,但絲毫不影響楊麗萍的驚艷亮相。當年楊麗萍以《雀之靈》在春晚舞臺上一舞成名,柔美的舞姿,妖嬈靈活的纖纖細手將孔雀那種靈性詮釋得近乎完美。18年后,她帶著最新作品《雀之戀》再次登上春晚舞臺,這一次她與男演員的合作堪稱完美,這支舞蹈通過兩只孔雀相知相戀的過程,呈現出精靈一般的美。特制的紫藍色燕尾長裙和優美的舞姿,配以絢麗的舞臺效果,讓人恍如置身于《阿凡達》的仙境一般,給人超然、空靈、淡泊而又自我意識強烈的印象。無數觀眾嘖嘖稱贊:太美了,有一只真孔雀在她身體里藏著。觀眾驚嘆她雖年過半百,但這一作品“美得令人窒息”。
楊麗萍是一個舞蹈家,更是一個傳奇。她是地里長出來的舞者,沒有進過任何舞蹈學校,卻被喻為東方的“孔雀公主”,多年來她出訪世界很多國家進行藝術交流。她為舞蹈癡迷而執著,為藝術放棄生育,經歷兩次婚姻,在愛與事業中掙扎。她是生命的旁觀者,把歲月跳成資本,用舞蹈書寫自己的傳奇。她不用傳統的芭蕾舞的方法訓練,要做的是保持自己的特色,在舞蹈的創作方面始終保持著自己獨特另類的個性。
【人物花絮】
除了周日休息外,她基本上每天狂跳8小時。“我會一直跳,直到生命的輪回。別人跳的是舞,我跳的是命。”
為了模擬孔雀的叫聲,楊麗萍常常在孔雀旁邊坐好幾個小時,在今年春晚候場的排練廳里,或是在飯店的走廊上,常常都能聽到楊麗萍發出的清亮的鳥叫聲。
楊麗萍曾為排舞蹈《云南映象》賣了自己的房子。多年來楊麗萍堅持用手舞蹈,展示舞蹈獨特的藝術美,起初引發了不少爭議,但她卻一直堅持著,最后得到了廣大觀眾的認可。她低調不愛言語,拒絕當官,拒絕商業性演出的邀請,她常說,少跳些光為錢的舞蹈。像她這樣一位世界著名的舞蹈家,還能以平常心與其他演職人員一起,同享每日食宿30元的標準而毫無怨言。為藏族人打造了一部原生態歌舞《藏謎》,作為總編導的楊麗萍一分編舞費都不肯收。
楊麗萍常說,如果不跳了,她會回歸自然,找個地方安安靜靜住下來。外面有山,有水,有農田和民居,島上有人捕魚,有人織布,還有人在大榕樹下曬太陽……
【素材解讀】
楊麗萍,學歷不高,先天舞蹈條件不好,從小沒有受過專業舞蹈訓練,卻成為“非專業”的民族舞第一人,被譽為繼毛相、刀美蘭之后的“中國第二代孔雀王”,是國內第一個舉辦個人舞蹈晚會的青年舞蹈家。成功的背后不僅僅是汗水、淚水,更是對舞蹈藝術的執著追求,對夢想的堅持。一個人想做的事情太多,想要得到的東西也太多,能舍則舍,而心中的理想,是永遠也不能、不可以放棄的。在舞臺上,楊麗萍用心靈去放飛舞蹈,執著于自己的藝術夢想,以自己最完美的動作去塑造心中的天使。生命不息,舞蹈不止。
楊麗萍有句名言:“別人跳的是舞,我跳的是命。”跳舞從來不是她爭取鮮花或掌聲的手段,她從沒想過要用舞蹈換取什么,對她來說,舞臺甚至不是個表演場所,而是進行個人儀式的圣地。正是這種淡泊名利的心境,讓她的舞蹈總是力圖還原自然,還原民族本身,在她的概念中,民族舞是天然去雕飾的。在物質利益與越來越濃的現代商業氣息的侵襲下,民族的傳統與文化正在慢慢流失,很多原生態藝術的生存狀態不容樂觀,楊麗萍對此十分擔憂,用自己的實際行動編排了很多舞蹈,讓一些古老的民族歌舞得以傳承下來。這種憂患意識難道不值得我們每個人深思與反省嗎?
【運用方向】
話題一:堅持、執著、走自己的路、創新
從未進過任何舞蹈學校,卻成了著名的舞蹈家。楊麗萍的成功不是一蹴而就的,她的成功源自于對舞蹈事業的熱愛,更是一份堅持與執著。進入中央民族歌舞團以后,楊麗萍覺得這里古板的芭蕾式訓練并不適合自己。她毅然離開了中央民族歌舞團,回到云南繼續鉆研民族舞蹈。當一個人全心與自然和生活成為好朋友時,就顯得有些不同。沒有人教過楊麗萍該怎樣跳舞,她的老師是溪水、孔雀、蝴蝶、月光,而與它們溝通的主要辦法就是感受:感受雨水滴落屋檐時的輕盈;感受篝火跳動時的熱情;感受孔雀開屏時的高傲;感受一朵花在綻放時的羞澀和憧憬。她從大自然中吸取靈感,堅持自己的風格與特色,用靈巧的手來展示舞蹈的美,開創了原生態舞蹈。她只跳自己的舞蹈,展示自然,展示生命,舞蹈就是她的儀式,她是在用生命跳舞,或者她本就是因舞而生。
話題二:淡泊、寧靜、自然
當今演藝圈內躁動不安、緋聞疊出,爭名奪利、庸俗包裝、拙劣炒作之風盛行,而楊麗萍戒驕戒躁、謙虛謹慎、恪守職業道德,以一顆淡泊寧靜之心,堅守著舞蹈藝術這塊神圣的領地,出淤泥而不染,甘愿為藝術事業獻身,這難道沒有為文藝工作者樹立了一個熠熠生輝的表率嗎?追求寧靜,是一種恬淡的生活態度。而只要有一顆隱者的恬淡之心,又何必在乎所從事何業,哪怕是身處嘈雜的藝術界?楊麗萍就是如此。不做秀,不招搖,在舞蹈之外,一切都宛若常人。
【習作片段一】
執著,是一種信念,是一種熱情,更是一種精神追求。
對于心中的藝術夢想,我們需要的是堅守。雖然我們不知道前方的道路有多么曲折,踏出的一步是對是錯,但我們不能放棄心中的藝術夢想,改變人生的方向。執著是堅守,在紛至沓來的誘惑面前,如錨碇般堅強穩定,穩住左顧右盼、游離不定的心思;執著是忘情是專注,是一心一意地全神貫注地追尋、探索,是鍥而不舍孜孜不倦地探求。
楊麗萍,一位從云南大山里走出的姑娘,一個宛如傳遞著天地自然生息的神秘使者, 創造了一個又一個傳奇,《雀之靈》《藏謎》《云南映象》《月光》《兩棵樹》《雀之戀》……她的成功告訴我們:要敢于堅持走自己的路。如果當時她進入中央民族歌舞團后,改用芭蕾舞的方法訓練自己,可能就不會取得今天的成就;如果當時她因為顧及用手、用手指舞蹈而引來的爭議,放棄自己的特色,隨波逐流,可能我們再也欣賞不到孔雀舞的絕唱。有些人沒有享受過執著的過程,因為他們常常受外界的影響而半途而廢,對“執著”一詞無比陌生,他們無法長時間專注到某一件事上,即使他們有某方面的天分,但是仍然做不到執著。其實,執著沒什么難的,只要你全神貫注,只要你堅持,只要你為了心中那個信念,為達目的誓不罷休,即使全身傷痕累累,心中也會感到滿足與快樂。
【習作片段二】
人有了淡泊之心,就不會為塵俗所迷,為物欲所困,為誘惑所動,也才會心境明凈,不容塵埃。淡泊不是安貧樂道,是為人處世的人生情懷,是人生的一種瀟灑,又是一種令人向往的人生境界。
人是社會性動物。生活在凡塵俗世中的平凡之人,經常會對周圍環境、身邊事物念念不忘,甚至耿耿于懷。這樣一來,心境中的事物多了,思緒亂了,整個身心都被外在的環境束縛著、牽絆著,很難保持一種平和寧靜的心態,也不可能專心致志地做本該做的事情。尤其在當今物欲橫流、競爭激烈的社會,要保持住內心的一份寧靜談何容易。但楊麗萍做到了。她多次拒絕商業性演出,像她這樣一位世界著名的舞蹈家,還能以平常心與其他演職人員一起,同享每日食宿30元的標準而毫無怨言。她甚至不樂意別人稱自己為舞蹈家。她說,“我是山里人,我的家人對著山林田野都在起舞,汲水能歌、取火能跳。跳舞就是生活的一部分,這是永久性的。”正是由于她的這種寧靜的心態,讓她的舞太純太純,離現實的炊煙似乎很遠很遠,而離我們心靈所渴求的東西很近很近。
千萬人的失敗,在做事不徹底,往往做到離成功向差一步就終止了。這句名言一直刻在我心里。
那一次,媽媽帶我去學跳拉丁舞,因為我是插班生,好多舞蹈動作都沒有學過,當老師教我練一字開的時候,我疼得哇哇大叫,老師走過來沒有絲毫的同情和安慰,仍一本正經地用雙手按住我的雙腿,一點一點往下壓,整條腿就好像要裂成兩半似的,可再看老師那就張鐵青的臉,我不敢再吱聲了,咬著牙,忍著酸痛,豎持著,一節課下來,我全身像癱瘓了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直到回家的路上,我終于忍不住了,眼淚汪汪地對媽媽說:“媽媽,我不想學跳舞了,好痛啊。”“不行,必須堅持!”媽媽堅定的聲音在我耳邊響起。我每次想放棄時,爸爸媽媽總是鼓勵我說:如果你想當一名舞蹈家,就得忍受痛苦,付出比別人多的代價,就這樣,我硬著頭皮,忍受著學舞蹈的不易,終于熬過了三年!
現在的我己經是舞蹈團出類拔萃的好學生了。同學們我是不是很了不起啊!
上海普陀區新普陀小學三年級:侯云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