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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醉不知歸路。
興盡晚回舟,
誤入藕花深處。
爭渡,爭渡,
驚起一灘鷗鷺!
【作者簡介】李清照(1084-1155)號易安居士,南宋杰出女文學家,章丘明水(今屬山東濟南)人。她是一位在詩、詞、文、賦都有成就的作家,其中最擅長的是詞,在中國文學史上享有崇高聲譽。
李清照的《如夢令》一共有兩首。
其一為《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
原文: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譯文:還時常記得出游溪亭,一玩就玩到日黑天暮,深深地沉醉,而忘記歸路。一直玩到興盡,回舟返途,卻迷途進入藕花的深處。大家爭著劃呀,船兒搶著渡,驚起了滿灘的鷗鷺。
其二為《如夢令昨夜雨疏風驟》:
原文:昨夜雨疏風驟,濃睡不消殘酒,試問卷簾人,卻道海棠依舊。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
誤入藕花深處的原因是“沉醉不知歸路”,也就是喝酒喝醉了。其出自于李清照的《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
《如夢令》是詞牌名。又名憶仙姿、宴桃源、無夢令等。以李存勗《憶仙姿·曾宴桃源深洞》為正體,單調三十三字,七句五仄一疊韻。
(來源:文章屋網 )
關鍵詞:李清照;《如夢令》;“爭渡”釋義
中圖分類號:G633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3-2851(2013)-10-0295-01
李清照(1084~1155)號易安居士,漢族,山東省濟南章丘人。宋代女詞人,婉約詞派代表,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稱。早期生活優裕,所作之詞,多寫其悠閑生活。形式上善用白描手法,語言清麗。其中代表作有《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等。
《如夢令》(常記溪亭日暮)這首詞“常記”兩句起筆平淡,自然和諧,把讀者自然而然地引到了她所創造的詞境。“常記” 明確表示追述,地點在“溪亭”,時間是“日暮”,作者飲宴以后,已經醉得連回去的路徑都辨識不出了。“沉醉”二字流露了作者心底的歡愉,“不知歸路”也曲折傳出作者留連忘返的情致,看起來,這是一次給作者留下了深刻印象的十分愉快的游賞。果然,接寫的“興盡”兩句,就把這種意興遞進了一層,興盡方才回舟,那么,興未盡呢?恰恰表明興致之高,不想回舟。而“誤入”一句,行文流暢自然,毫無斧鑿痕跡,同前面的“不知歸路”相呼應,顯示了主人公的忘情心態。盛放的荷花叢中正有一葉扁舟,搖蕩舟上是游興未盡的少年才女,這樣的美景,一下子躍然低上,呼之欲出。一連兩個“爭渡”,表達了主人公急于從迷途中找尋出路的焦灼心情。正是由于“爭渡”,所以又“驚起一灘鷗鷺”,把停棲在洲渚上的水鳥都嚇飛了。至此,詞戛然而止,言盡而意未盡,耐人尋味。
由此可見,這里的“爭渡”含有“怎么渡”的意思。但人教版統編教材初中語文課本第四冊卻注釋為“爭搶著把船劃出去”,現行義務教育課程標準實驗教科書七年級上冊又注釋為“怎么才能把船劃出去”,《初中文言文譯注及賞析》(長春出版社2006年1月第3版)中干脆采取折中的態度,注釋為“搶著把船劃出去”,一說,“爭”通“怎”。顯然,人們對“爭渡”一詞釋義存在著歧見。 對于它的釋義討論,時有所見。一種注釋為“爭搶著把船劃出去”。另一種注釋為“怎么渡呀”這值得商酌。
我認為這“爭”應作“怎”講。
徐仁甫先生說:“自來宋人用‘怎’字,唐人用‘爭’字。”這就是說,唐人是以“爭”字作“怎”字,宋人才開始“怎”“爭”分用。但這不等于說宋人沒有把“爭”字作“怎”字用的。從大量的語言材料來看,“爭”“怎”通用,在當時是很普遍的。如柳永《八聲甘州》“爭知我,倚闌干處,正恁凝愁”,秦觀《虞美人》“欲將幽根寄青樓,爭奈無情江水不西流”,姜夔《念奴嬌》“情人不見,爭忍凌波去”,周邦彥《燭影搖江》“爭奈云收雨散”,管道升《漁歌子》“爭得似,一扁舟,弄月吟風歸去休”等,就是“爭”作“怎”字用。
為什么宋人有時還要用“爭”作“怎”呢?原因之一,就是受平仄的限制(雖然可以改用別的詞,但究竟開始階段,沿用也在所難免)。就拿《如夢令》來說吧,這首詞的格律:平仄平平仄仄,平仄仄平平仄。仄仄仄平平,仄仄仄平平仄。平仄,平仄,平仄仄平平仄。它迭韻處的定格就是“一|(韻),一|(迭)”(龍榆生《唐宋詞格律》)。如秦觀“消瘦,消瘦,還是褪花時候”和“無寐,無寐,門外馬嘶人起”,李清照“知否,知否,應是綠肥紅瘦”等,都是按這格律填寫的。從詞調的平仄格律看,“爭渡”句的“爭”處于平聲位,如果通假“怎”,讀仄聲不合律。李清照是嚴遵詞律的大家,絕不會唱出拗口的樂句來破壞整首詞的優美韻律,這是無可非議的。從上段所舉例子來看,“爭”都用在平聲位上,通“怎”,不難看出,宋人詞作在平聲位上用“爭”通“怎”,是極為普遍的現象。所以李清照在那首詞中只能用“爭渡”而不能用“怎渡”。
從全詞的感情基調來看,當時主人公的心情是甜美、輕松、歡愉、恬適的。如果突然來一個“搶著劃”(其實質就是盡快地努力劃)的緊張氣氛,這就有損于全詞的完整美。要說“搶著劃”也是一種歡樂的話,那也是一種吃力的、緊張的狂歡,與輕松、恬適的語境背馳,與封建社會的婦女,尤其是封建貴族婦女的禮范不符。事實上,作者所表達的是:一個寧靜的晚上,主人公因沉醉歸家而誤入荷花叢,一時大家歡樂地呼叫“怎么辦(怎么出去)……這嘻嘻的笑鬧聲,驚起了溪邊宿鳥。好一幅天真活潑、充滿情趣的景象,躍然紙上,形聲俱備,讀來使人如聞其聲,如見其人,如身臨其境,游人開朗愉快的心情表達得淋漓盡致,實在妙不可言。如果作“搶著把船劃出去”解釋,就只是一般性敘述,流于平鋪直敘,要遜色得多了。
再說,即已“沉醉不知歸路”,“晚回舟”而“誤入藕花深處”,又怎么“搶著”劃出去,向何方劃?要說這條荷溪就在她家附近,荷溪的一切她們都很熟悉(事實)。當“誤入藕花深處”,發覺錯了,立即端正船向再“搶著”劃的話,這一轉折就未免太突然,角度也太大了些,令人難以接受,詞的情趣也大減。
花開?此情無計可消
初春,凜冽的寒風一改囂張,仿佛化身如你般溫婉可人的女子,用初春的溫潤,喚醒冰凍許久的心,乍解的池塘如一塊青玉,悄悄的柔軟著我的心,溪流帶著長久的思念,投入你的懷抱。那年初春,清照,我與你相識。捧起那本塵封多日的《易安集》,品味“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的那段快樂,清照,你在哪?
繡幕芙蓉一笑開,斜倚寶鴨親自腮,眼波未動被人猜。
一面風情深有韻,半箋嬌恨寂,月移花影約重來。
曠曠原野,晶晶池塘,天與地在遠處交織成一線。你脈脈含情的眼神,映襯著盛開的芙蓉,淡淡溫情,匯成一線,落在你最愛的明誠身上。春花爛漫,秀麗芬芳,你在你最愛的季節,尋找到你最愛的他,許下你一生的諾言:山無棱,天地合,也不肯與君絕。如果我們不是來自兩個不同的時空,我一定選擇為你祝福。
“何須淺碧深紅色,自是花中第一流。”哪用花前品清秀,清姿麗影只你柔。“一見鐘情注定你是我的愛,哪怕山峰沒有了棱角,地球不再轉動,也不要與你分散。”你當時一定是這樣想的吧。點點夕陽普灑那片秀麗的花海,靜靜的細草如癡如醉的搖擺,恬淡的風仿佛吹亂了你一切思緒,再作不出“風定落花深,簾外擁紅堆雪”那般美麗的詞了,只記得眼前那人,就是你一生最愛的他,永不放棄的他,有他在,花就不落,有他在,永遠是你們相見的那個春天,春花爛漫,不曾凋零的春天。
花落?爭渡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煙雨迷茫,爛漫一時的春花停止了舞動,疲倦的微笑,擱淺于你的嘴角。他死了,最后一朵春花隱去了芬芳的笑靨,遍地的殘紅無力訴說你的悲傷。清照,你還好嗎?
他已離去很久,卻好像從未離開。就算他走的再遠,也走不出你牽掛的視線。一種相思兩處閑愁,才下眉頭,卻上心頭,那般殘花日復一日冷落你的孤單。尋尋覓覓,尋覓至愛的他;冷冷清清,冷清那條獨自前行的路。“爭渡,爭渡。”到頭來仍舊迷失了歸路。曾經“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的那般快樂,點點滴滴映在眼前,涌入你難過的心。
縷縷雨絲輕輕掠過花兒,留下淺淺吻痕。每一片花瓣都棲息著一個恬淡的靈魂,包含著默默的珍藏的感動和憂傷。你的淚悄然落在花瓣,輕輕打破周圍的寂靜。“明誠,你在哪?”尋尋覓覓,冷冷清清,凄凄慘慘戚戚。世幻,難平的哀怨。
我哭了。初春時那份浪漫還依稀,為什么這么快就分別了。清照,你還好嗎?雙溪的扁舟載起了青春年少,卻載不起滿腔愁苦。淡雅的花香給我綺麗的美好,卻不能給我那顆懂你的心。如果時光倒流,回到春花爛漫的時刻,他,還會回來嗎?
又花開?祝福
雁南飛,不見故人歸。夜深悲,空房獨徘徊。
黃銅鏡,閑置落塵灰,冷雨下,相思離人淚。
明誠,你可曾知道,你最愛的她已多久未梳妝。女為悅己者容,你不在,梳妝也無意。“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已成過去,“人比黃花瘦”才是真實。你可曾聽到流逝的年華清澈如洗,她的呼喚凜冽來去,你何時歸。
你的愛照亮了一千條,一萬條的路,你卻選擇了義無反顧追求幸福的路。又初春,又花開。當已14歲的我再次翻開《易安集》,依然無法讀懂那份深刻的愛、刻骨銘心的回憶。
如果想念可以投遞,我可以飛檐走壁找到你,我一定祝福你們天長地久、地久天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