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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進的設備,精密的儀器,在韋氏牙科醫療中心,顧客所享受到的牙醫服務一律為歐盟標準。韋博文先生在創立這所牙醫中心時,其宗旨便是為澳門市民提供一所高標準的牙齒醫療服務中心,高端的配備,高端的服務,吸引著前來韋氏牙科醫療中心就診的患者絡繹不絕。
牙醫之路 勤奮為徑
在韋博文先生的醫療中心里,能干的秘書為其安排的日程表上赫然寫著韋博文先生要去學習或講座的課程,顯然,對年屆六旬的韋博文先生來說,終身學習是其堅持不懈的信念。韋博文先生老家廣東中山,屬翠微人,如今已經劃歸到珠海的管轄之下。祖輩從商,翻閱其家譜,很難找到一位做過牙醫的先人,韋博文先生在牙科界做到今天的成績,完全是靠自己的勤奮和努力。
1947年,韋博文先生出生于廣東中山,由于家里沒有老人照顧母親坐月子,還未滿月他便被送到了澳門。彼時二戰結束才剛兩年,戰火的硝煙還沒有完全消失殆盡,港澳地區的人民也都還生活得比較艱苦。十四歲時,韋博文先生往香港讀書,約三年后因環境關系而輟學,為幫補家計,開始做起牙醫學徒。
“那個時候,家里的條件也比較艱苦,學牙醫又比較貴,我們不是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孩子,所以尤其要加倍努力。”韋博文先生堅定地說。那時港澳地區的牙醫均十分缺乏,沒有牙科醫學院,只有香港的理工學院開的牙科技工班,1968年牙科技工班畢業后,韋博文先生一邊做學徒一邊讀書,斷斷續續三年大專課程,三年專升本課程,他坦言很辛苦,但興趣是最好的老師,因為對牙科修復赤誠的熱愛之情,每一天的工作,他都覺得充滿了動力。在工作中常葆激情,令韋博文先生看起來遠比其實際年齡年輕許多。
在牙醫行業工作了幾十年,韋博文先生每周工作六天,每天工作十多個小時的工作強度也絲毫未令他感到厭煩。除了一些大型手術必須到醫院去做,一般的口腔手術在韋氏中心都可以進行,所以,韋博文先生基本每周都會有兩三臺手術要做,這樣的工作壓力更不曾令他感到疲倦。因為,有一份對工作的熾熱深情在支持著他。
而令韋博文先生感到欣慰的是,他的辛苦得到了客戶的廣泛認可,目前為止,客戶所給予的反饋都很正面。韋博文先生說:“我是堅持將客戶的利益放在第一位的,我希望來我這里的客戶都是有高要求的。”同時,在遇到一些確實難以負擔費用的客戶時,韋博文先生也會諒解他們的苦處,能幫助的就盡量幫助。
牙醫是一個在全球都有人才缺口的職業,所以韋博文先生時常鼓勵員工,要他們認真努力地錘煉自己的技能,對每一個病人都要用心去服務,有了實力,去全世界任何地方都能順利就業。
牙齒保護 預防為先
走進韋氏牙科醫療中心,一股安心和放松的感覺會自動涌上心頭,該中心的布置高雅舒適,干凈整潔,令人一看便會產生信賴之感。來這里就診的患者,通常是需要做拔牙、補牙、植牙,以及一些小型的口腔手術等等。在幫助病人種牙時,要根據病人的牙齒進行數據記錄,再經過超聲波消毒之后才開始做手術。每個人的牙型是不同的,因而根據個人的情況量身定做就顯得尤為重要。
要植假牙時,更要先根據患者的牙型做一個預模,然后灌石膏,掃描數據之后,將之發往比利時或者瑞典,在那邊做好之后,再發回澳門,稍微調整一下才給病人使用。韋博文先生說:“牙齒關系到吃飯,吃飯關系到生命的延續與否,不可兒戲,所以對醫療設備和技術的要求都比較高,因而開牙醫診所往往投入較大,看診也比較貴。但是我們所追求的,是為患者帶去更高質量的服務。”服務于患者,韋博文先生始終堅持如一的目標都是:服務好每一個病人,讓每一個病人都滿意地離開。
幾十年從事牙醫工作,韋博文先生深深地感到,加強市民的牙齒保健意識其實才是最亟需做的事情。牙科醫療是一項昂貴的醫療,花費貴治療時又要承受痛苦,他誠懇地建議說:“其實大家現在看牙醫的心態應該是,為了預防牙齒出問題而提前看牙醫,而不是到了牙齒出問題才找到牙醫,這樣做可以減少很多因治療帶來的痛苦。”
“預防勝于治療,需要我們從刷牙開始做起。每個初來求診的患者我們都會教導他們刷牙的方法及正確口腔護理的正確觀念”,韋博文先生說,“其實現在很多人的刷牙方式都是不夠正確的,包括一些媽媽在把牙刷交給小孩的時候,卻并沒有傳遞正確的刷牙方法。”現在國際上廣受專家認可的刷牙方式為貝式刷牙法(Bass method of brushing),即洗刷牙齒內外面時,刷毛與牙面呈45°角,刷毛頭指向牙齦方向,使刷毛進入牙與牙之間的接觸面,部分刷毛壓于齦緣上作前后短距離來回顫動。刷洗咀嚼面時,刷毛緊壓在牙合面,作短距離的前后顫動。貝氏刷牙法的清潔力較強,并可避免造成牙頸部的缺損及牙齦萎縮。
其次,韋博文先生建議每年都要去見牙醫進行正規的洗牙,這樣發現問題就可以及時進行處理,這樣做既簡單,又省錢效果又好,不至于令其發展到要動手術的地步。
韋博文先生說:“牙齒的好壞與否,關鍵在于食物,但是人是不可能不進食的。通常來說,一個人每天刷兩次牙就夠了,最重要的是睡前刷牙。如果不刷牙就睡,口腔內殘留的食物就會發酵,口腔的溫度是最適宜細菌滋長的,所以會很容易發生病變,比如有些患者牙齒不好,風濕病情也會跟著加重。”
韋博文先生還建議,發現牙齒有問題時不要亂吃藥,最好還是請教醫生,在專業醫生的指導下進行康復治療。他說:“如果我們希望自己的每一顆牙齒都保持健康,最關鍵的是不要患上牙周病,牙周就好比建高樓的地基,如果樁打得不好,大廈肯定建不起來。牙周的骨頭如果破壞,牙齒也會跟著遭殃。”總之,在生活中要加強牙齒保健意識,注重培養健康的生活習慣,如此,牙科疾病自然會遠離我們的生活。讓每顆健康的牙齒陪著我們終老。
社團服務 堅持為上
在繁忙的工作之余,韋博文先生的最大愛好為攝影,從小便開始熱愛攝影的他參與到了澳門的攝影沙龍。誠然,捕捉世間令人為之動容的瞬間為其一大樂事,其實,他的工作又何嘗不是為人送去更多美麗的瞬間呢?當一個人擁有一口健康美麗的牙齒時,其笑容也不由得會更添幾分燦爛。在韋氏牙科醫療中心各位醫生各負其責、分工明確,所展開的各項服務均具有專業水平。對此類為患者帶去便利的產品的研發或者,也是韋博文先生在積極做著的事情。
從十幾歲開始做學徒到現在,在牙醫這一專業領域,韋博文先生始終都是抱著嚴謹科學的態度,嚴格按照國際上認定的標準來操作,他說:“你要做的手術或者任何醫療,應該是有很多論文和文獻支持你去做的,按照標準來,而不是自己去創造一套標準。”這份對高品質高標準執著追求的態度,令他不僅獲得密歇根大學院士稱號,更獲紐約大學頒發植牙研究所專科醫師及國際口腔植體學會(ICOI Diplomate)專科醫師資格。而在之前,韋博文先生更曾參與《基本法》關于專業方面的制定。
除了始終常葆的工作熱情,除了一如既往的品質追求,以及對愛好的堅持,韋博文先生更幾十年如一日做著服務社團的工作。在香港服務于荃灣商會和一個教育基金,擔任四間學校的校董,經常需要在香港開會,因此韋博文先生時常需要澳門香港兩地跑,雖奔波,但義務服務社團工作幾十年,韋博文先生樂此不疲。
服務在嚴格要求中不斷提升,品質在口耳相傳中聲明名遠播,社團回饋在堅持中愈發彌足珍貴,韋博文先生的診所沒有做大的招牌,更無廣告,卻依然顧客如云,其對行業熱情的堅守,對高端品質的不懈追求,以及對真摯服務的始終堅持無疑為其事業路上最有力的翅膀,引領著他的韋氏牙科醫療中心飛向更高更遠的天空。
論文關鍵詞:余華,海明威,對話體
海明威是20世紀最重要的美國小說家之一,他真正具有革命性的是他的小說在寫作形式、語言和技巧方面的成就,是他所開創的“冰山文體”,即寫作就如海上漂浮的冰山,用文字表達出來的東西只是海上的八分之一,而八分之七是在海面以下。海明威塑造的人物形象具有鮮明的個性,他那清新流暢的文筆,簡潔凝練的敘述精確微細的描寫,言簡意賅的對話,在文學界成了有名的“海明威風格”,即“電報式”風格。這種語言風格的影響很深遠,比如作家加西亞馬爾克斯,他認為:海明威是一位與其寫作技巧最為密切相關的作家。而在中國先鋒派作家中余華曾直言不諱的說:在《許三觀賣血記》中最喜歡的就是自己那簡潔明亮的對話體風格了,并且認為這源于自己很喜歡古典音樂的原因,從中找到語言表達的靈感。實際上,這不可排除的受到語言大師海明威的影響。本文主要就是從海明威簡潔清晰含蓄“電報式語言”來看先鋒派作家余華作品里蘊藏的語言特色與張力。
海明威與余華,他們的語言風格不可質疑的具有著某些共性特點:簡約的對話體中口語化的重復,含蓄冷靜的表達敘述話語,形成沉著客觀的敘述視角,給人一種簡潔流暢深度的閱讀感受,表達出作者對于生命的熱愛海明威,對于人類悲憫的情懷,對于初始的人生境遇的顯示。
一、源于兩人相似的經歷和生活背景
海明威是20世紀傳奇的英雄和作家,他參加過兩次世界大戰以及西班牙內戰,一生中多次負傷,僅腦震蕩就有十幾次,出過三次車禍,“光是作戰,他身上中彈九處,頭部受傷六次。他18歲的時候在意大利給燒傷了,起初都當他死了,丟下他不管,醫生一共在他身上拿出237塊碎片,拿不出的不算。”[1]他從小就練習拳擊,打壘球,喜歡斗牛,并親身上過斗牛場,還喜歡釣魚,騎馬,滑雪,打獵,在非洲森林里狩獵時飛機出事兩次,差點送了命,就連最后的死亡也體現了海明威是個很有個性的作家,最后他把獵槍含在嘴里,兩個扳機一齊扣動,大半個腦袋就打碎了。美國學者菲利普揚認為,一切美國故事里最偉大的主題是:天真遇上經驗,講天真的美國人怎樣走到外面的世界,怎樣遇見與天真完全不同的東西,怎樣在路上被打倒了,從此以后便很難再把自己拼起來,回復原狀。[2]海明威講述的就是這樣的古老的故事,關于一個男孩怎樣被他從小到大的經歷的世界打擊的粉碎的故事。他所造了一個個生命極端熱愛的鐵骨錚錚的硬汗形象,給人類以一種強悍的生機力。仿佛人活著就要堅強,就要強硬,我們要精悍。他語言簡短精悍的表述,也和他這傳奇的英雄一生經歷有著關系。
正如余華亦是如此,他小說中暴力敘述和精簡的表達源自于他的人生經歷背景。余華出身于醫生家庭,他童年的啟蒙中包含著某種暴力性的記憶因素。余華回憶說:“我在念小學的時候,我的一些同學都說醫院里氣味難聞,我和他們都不一樣,我喜歡聞酒精和福爾馬林的氣味。我對從手術室里提出來的一桶桶血肉模糊的東西已經習以為常了應該說我小時候不怕看到死人,對太平間也沒有絲毫恐懼海明威,到了夏天最為炎熱的時候,我喜歡一個人呆在太平間里,那用水泥砌成的床非常涼快。[3]由此看來,余華童年時期的生活中對恐怖性暴力性的情節和場景有著某種親和力,他青年時期從醫的生活經歷進一步鞏固了他關于暴力和死亡的童年記憶,當他對醫院和牙科醫生的生活感到厭倦而轉向文學寫作的時候,這種從醫的經歷,對于暴力血腥的特別感受,形成了他小說中客觀冷靜的敘事和簡練含蓄的文風。他對于暴力敘述的執著有歷史的批判性和現實的合理性,他在20世紀80年代某些作品的暴力敘述揭示了歷史的或人性的陰暗和殘酷的一面,使人們看到了歷史的表象背后的某種殘忍和罪惡。
總看海明威和余華的人生經歷不可排除的相似之處,他們都對于暴力,血腥,殘酷的或溫情的生活都能表現出冷靜的客觀的描述,并透露出一種韌性,生命的強悍,生活的無窮力量,絕不服輸的勇氣。這些外在的因素,都是形成兩人簡潔含蓄的語言風格的重要原因。
二.簡約的語言對話體
簡約的對話體,即刪掉小說中可有可無的東西,以少勝多,像中國水墨畫技巧,計白當黑,沒有著墨的空白處似乎比濃墨重彩更有韻味。不要鋪陳,不要八分之八,只要八分之一。簡約的語言表述表現在刪掉了小說中幾乎所有的解釋、探討,甚至討論,砍掉了一切花花綠綠的比喻。海明威打仗期間當了美國一家報紙的記者寫文章和報道要用電報發揮過,語言必須簡明,形成了“電報體風格”極少用修飾語,極少用形容詞。他追求一種沒有修飾雕琢的真實,用最簡潔,最明晰的語言向人們提供畫面,讓人們從畫面中體驗真實,使讀者能在沒有語言障礙和干擾的條件的下去體驗他所追求的真實。海明威小說中語言的鮮明的特征是簡約的對話風格。貝茨在《海明威的短篇小說》一文中指出:“在他以前的一個世紀,長篇小說的對話向來都給一大套精雕鏤刻的老規矩壓的動搖西擺,邁不開步。長篇不知想了什么辦法,居然活下來;短篇卻一直岌岌可危。按照這套老規矩、角色說的話要具備作家所強調的抑揚頓挫。風味、情緒、含意。于是:‘他帶著明顯表示的憤怒又重復了一遍:‘他鼓起勇氣,用用憂郁的音調說’;‘他低聲笑著插了句嘴’,等等,不一而足,這些文字調料一塊塊的塞滿,”海明威則把這些修飾填料都一一掃光海明威,他的對話都是直接呈現對話摘要模式,以對白來推動小說的敘事的發展,這很類似于海明威在《殺人者》和《白象似的群山》等作品。在《許三觀賣血記》中有這樣一段對話:
許三觀躺在藤榻里,兩只腳架在凳子上,許玉蘭走過來說:“許三觀,家里沒有米了,只夠晚上吃一頓,這是糧票,這是錢,這是米袋,你去糧店把米買回來。”
許三觀說:“我不能去買米,我現在什么事都不做了,我一回家就要享受,你知道什么叫享受嗎?就是這樣,”
許玉蘭說:“許三觀,我正在洗床單,這床單太大了,你幫我揪一把水。”
許三觀說:“不行,我正躺在藤榻里,我的身體才剛剛舒服起來,我要是一動就不舒服啦。”
許玉蘭說:“許三觀,你來幫我搬一下這只箱子,我一個人搬不動它。”
許三觀說:“不行,我正躺在藤榻里享受呢”
許玉蘭說:“許三觀,吃飯啦。”
許三觀說:“你把飯給我端過來,我就坐在藤榻里吃。”
------------------余華《許三觀賣血記》
這段對話,我們知道對白成了敘事本身,離開了對白,小說便不存在。由對白所推動的敘事行為在這小說中遠遠大于時間和主題,對白在這小說中的重要性在于:整個敘事由人物對白展開,作者和敘述者讓位給人物,敘述主體消失在人物的背后,人物成了小說真正的主人公,不僅僅是敘述的對象,而且是敘述的主題。這樣,避免了作者過于強大的主觀權力對敘事的客觀性的干擾,以簡單的人物對話,作為塑造人物形象和推進故事情節的主要手段,這種方法和海明威的小說《白象似的群山》類似,這篇小說情節可以一句話概括:一個美國男人同一個姑娘在一個西班牙小站等火車的時候,男人設法說服姑娘去做一個小手術。整部小說基本上由男人和姑娘的對話構成,一句句的對話就那樣的構成了整個故事事件,推進著敘事的發展。我們來看這段對話:
“你說什么?”
“我說我們本來可以舒舒服服享受生活中的一切。”
“我們能夠做到這一點的。”
“不海明威,我們不能。”
“我們可以擁有整個世界。”
“不,我們不能。”
“我們可以到處去逛逛。”
“不,我們不能。這世界已經不再是我們的了。”
“是我們的。”
“不,不是。一旦我們把它拿走,你便永遠失去它。”
“但我們還沒有把它拿走。”
“咱們等著瞧吧。”
-------------海明威《白象似的群山》
這是一段關于男人去勸姑娘做手術的對話,在這里不斷地重復著“不,我們不能。”這一句話,我們可以看到姑娘一而再的拒絕做這件事情,她堅決的說著:“不,我們不能。”這種對白上的重復,形成了一種特有的節奏感,重復的表現人物的心里態勢。敘述者由于激動、緊張或痛苦不可能把若干動作和狀態編排進完整的上下文中,選擇不同的動詞和短語、準確地描述各個動詞相互之間的關系,而只依照先后順序一個接一個地或重復的說出來。重復的結果不但加深了印象了印象,而且使單個詞或詞組在重復中得到了強調,與其他基本詞和詞組相游離,從而使每個詞或詞組都獲得幾乎是相等分量的感染力量。更加難得是海明威在使用對白重復著一手段時仍然保持著行文簡潔的風格。其實這就和上面的《許三觀賣血記》那段在語言的敘述上不謀而合了。許玉蘭讓許三觀做著個做那個,許三觀都說,不行,他要躺在藤榻里享受。
三、簡約流暢的對話體中出現的口語化,使得語言很簡樸簡潔,自然活潑生動。海明威寫出來絕對口語化的對話,并使其具有持久的真實美,他不但追求對話的語調,用詞等方面的真實,還追求說話人的感情態度性格的內在真實,讓讀者能夠聞聲識人,聞聲知人。海明威在對話中除了使用口語外,還經常使用俚語,增加對話的生活實感和對人物內心情緒與心理意識表現度。那么余華在《許三觀賣血記》中有這一段:
這時,許玉蘭說話了,她說:“我怎么去對何小勇說呢?”
她父親說:“你就去對他說,你要結婚了,新郎叫許三觀,新郎不叫何小勇。”
――――――――-余華《許三觀賣血記》
這里面直接體現了語言的風格:簡樸。最天然的口語,最簡潔的結構,然而,這種簡單性卻有著一種令人著迷的旋律感。陳思和在該小說的總體結構中就發現了一種民間音樂般的節奏感(見《關于長篇小說的歷史意義》)“新郎叫許三觀,新郎不叫何小勇。”這有著賭氣生氣的口吻,很地道的口語化,特別是“新郎”一詞前后重復兩次,從表面上看,似乎顯得累贅海明威,但要是刪去一個,整句話在節奏和旋律上的美感便當然無存,變成了一句毫無光彩的復句。用極簡單的重復的地道的口語化的語句,卻給整篇小說帶來一種簡樸有力的表現力和富于樂感的旋律美。
四、結語
海明威的小說語言風格是從簡約蘊藉中獲得恢弘的氣度。他始終做到“越少,就越多。”,用平白無飾的然而具有豐富的文學表現力的小說語言描述讀來明快、回味起來寓意深邃的故事。他崇尚用淡泊若無的筆觸去捕捉那轉瞬即逝的情景,用樸實無華的畫面去表現最動人的內在特色,而不是面面俱到的描繪。他希望用不經雕琢的真實創造的情緒來感染讀者,使讀者難以忘懷。正是如此,海明威形成了簡潔清晰含蓄耐人尋味的語言,他使“英語散文發生革命性的變化”,對后世的影響是:處處都有海明威的影響,但你不可能辨認出哪一處是海明威的。先鋒作家余華,前期的創作亦是模仿西方歐化的句式,對話也顯得很突兀,表面上似乎意味深長而又無明確的所指,游離于敘事。到了《許三觀賣血記》中,他開始有了明顯的轉型,他用東方話語的簡潔和純凈,不拖泥帶水,在貌似大白話中去尋找耐人尋味的特別。這種深邃的簡潔含蓄和海明威的“電報式語言”有著相同的類似。他們都是用很地道的口語化自己的語言組成簡單的語句,精悍的文章,但是很耐人尋味。余華敘述中有海明威的影響,特別是在簡約的對話體這一處,更是得“電報式語言”的精髓。
參考文獻:
[1]菲利普揚:《歐涅斯海明威》,美國現代七大小說家[M],北京:三聯書店,1988.P220;
[2]菲利普揚:《歐涅斯海明威》,美國現代七大小說家[M],北京:三聯書店,1988.P233;
[3]余華:余華,自傳[A]余華作品集(3)[M],北京:中國社科出版社,1995.P9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