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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主體與客體
1.1圖書館學的主體概念及其性質
人類的實踐和認識都是對象性活動。人是主體,構成對象性活動的一極;另一極就是客體。它是對象性活動所指向的事物的總稱。科學研究的傳統含義主要是指科學認識活動,隨著科學實驗成為一項特殊的人類實踐形式,科學研究的概念也從原來的單純認識活動已經發展成為“研究與開發(R&D)”。作為主體的科研人員既包括從事圖書館學研究的專職人員,也包括從事圖書館實際工作的非專職的研究人員。歷史上這兩個群體曾經長期高度重合,后來隨職業的分化而逐漸分離。主體是一個歷史概念:即它是由一個個、一代代參加了研究活動的現實的人構成。主體具有現實性和發展性,不存在任何虛假的成分。無論是實踐主體還是認識主體,都具有個人主體、集團主體、社會主體和人類主體四種形式。主體具有自然性、社會性和意識性等多種屬性;而其“本質屬性就是它的社會實踐性”。圖書館學主體概念的虛無導致了客體概念的絕對理念化傾向。即使是圣人也無權和無力給后世研究者規定一個一成不變的研究對象。
1.2圖書館學的客體概念及其性質
客體就是主體活動的直接對象。人類實踐與認識的客體主要有三種形式:自然形式的客體、社會形式的客體、精神形式的客體。圖書館學的研究對象不是自然客體,而是社會客體和精神客體。社會客體是指社會存在以及由社會存在決定的社會意識。精神形式的客體是指“以物的形式存在的,并成為人們實踐活動對象的精神生產的結果,如以書籍為物質載體的各種理論、學說等。……它們同時也是人們繼續進行實踐和認識的對象。”客體也是一個歷史概念,但較之主體概念則更具復雜性。其主要屬性是客觀性、對象性和社會歷史性。實踐的客體歷來是明確的、現實的。但認識客體則不然,有的明確、具體,有的則抽象甚至虛幻。圖書館學的對象既包括了屬于社會客體的圖書館工作、圖書館、圖書館事業等客體,也包括這些客體在認識領域的反映,即圖書館工作、圖書館、圖書館事業的抽象概念及其相關理論等精神客體等。1.3圖書館學的主客體關系馬克思指出,一切舊唯物主義的主要缺點是“對對象、現實、感性,只是從客體的或者直觀的形式去理解”;而馬克思主義的新世界觀則要“把它們當做人的感性活動,當做實踐去理解”,要“從主體方面去理解”。圖書館學的研究對象并不是與人無關的超然的社會存在。恰恰相反,它們首先是實踐主體的創造成果,也是在認識主體的正確理論指導下的通過實踐不斷發展完善著的社會有機體,是主體的知行合一的產物。通過實踐和認識活動,主體與客體在實踐與認識的循環中始終處于雙向對象化的運動中。如果人們把圖書館學研究的主體直接設定為社會主體或人類主體,那么與圖書館學這個“無人身的理性”的主體相對應的,則必然是被消除了人的差別、研究的差別、時空的差別的具有整體性和抽象性的學科對象,表現為一種“只見森林、不見樹木”式的極端認識方式。如果還原到個人主體和集團主體的現實狀態,就必然得出不同的個人主體或集團主體的每一項具體研究的直接對象通常會是一個個更加具體的“樹木”,而不必然全部指向“森林”。“樹木”和“森林”反映出圖書館學的研究對象存在兩種不同形式。主體與客體是相互規定的。這取決于客體的性質以及與之相適應的主體的本質力量的性質;客體是主體的一種本質力量的確證。鑒于主體的本質力量在歷史長河中具有無限發展的潛力,因而圖書館學的研究對象也必然將有與之相適應的調整,絕不會停滯不前、固定不變。馬克思指出:“工業的歷史和工業的已經生成的對象性的存在,是一本打開了的關于人的本質力量的書,是感性地擺在我們面前的人的心理學;對這種心理學人們至今還沒有從它同人的本質的聯系,而總是僅僅從外在的有用性這種關系來理解。”他進而預言:“自然科學往后將包括關于人的科學,正像關于人的科學包括自然科學一樣:這將是一門科學。”經驗圖書館學對于傳統圖書館已經做出了自己的歷史總結。面對數字圖書館的“已經生成的對象性的存在”,當今圖書館學(包括研究對象問題)如何書寫自己的“關于人的本質力量的書”、“關于人的心理學”、“關于人的科學”?這是圖書館學的當代重大課題。
2客體與問題
“科學始于問題”。有人據此將問題視為研究對象。客體與問題相比,具有邏輯的先在性。只有當問題被物化為精神客體并為人們的研究所直接指向時,它才能成為一種新客體,為后續研究提供一級最近的階梯。圖書館、圖書館工作、圖書館事業等均屬于社會客體,是圖書館學必須首先面對的第一性的客體。由文獻等物化的圖書館學的思想、學說、理論等構成的精神客體則是第二性的客體。精神客體是思維對于社會客體的能動的反映,具有認識客體、問題、理論、概念等多種表現和存在形式。
2.1客體的三種存在形式
哲學家歐陽康指出:“一門學科一旦成立以后,這種對象對于它的研究者及其研究工作來說,便具有了二重性:一是該學科所反映的社會現象,二是作為這種現象的理論化、系統化的形式,即已有的社會科學理論。”圖書館學的研究對象不僅有社會客體形態的,同時也有精神客體形態的。當這些觀點或理論成為人們研究活動的指向,成為被研究者探究、修正、或批判的直接對象時,它們就構成了圖書館學的精神客體形態的研究對象。只要承認了精神客體的存在,就必須承認人們產生精神客體的思維活動本身也構成另一類精神客體。卡爾•波普爾的三個世界的理論將上述思想更加清晰地表述為:圖書館學的研究對象在存在形式上分別屬于世界1(客觀世界)、世界3(客觀知識世界)、和世界2(主觀世界)。傳統哲學習慣于從世界2出發,直接斷言和追問世界1或世界3。而當代哲學則要求從人對人與世界的關系出發來構建人類的世界觀。波普爾的三個世界的理論為人們辯證地認識任意形態的客體提供了更為全面的雙重路徑。例如針對“劉國鈞先生的圖書館事業思想研究”一題,如何把握劉先生關于圖書館學事業的所思所想?不借助上述理論和方法就無法開展全面而深入的研究。此外,主體還可以憑借思維的力量通過問題的方式超越既有客體,創造新客體。比如“二十二世紀的圖書館或圖書館學研究”這個問題所指向的客體無疑是未來事物。歐陽康指出:“社會未來之作為現實人的認識客體”,“對于未來世界的觀念構建作為對它的實際構建活動的向導,對于指導人們的現實行為具有重要的作用。”
2.2問題的研究對象
“每個科學問題都有自己的問題指向預設和解答域預設。問題的指向預設是問題的本體論預設”。對于“是什么”這一類問題,其結構有三個要素,即“問題的指向、問題的疑項和問題的解答域。所謂問題的指向,就是問題所指的研究對象”,“所謂問題的解答域,就是問題的答案范圍。”科學問題各有其研究對象的觀點在一些科學方法論類著作中也有明確揭示。即各種實證方法的實施必須首先明確自己的研究對象。如張寒生認為:“所謂客觀實證方法,就是根據研究目的,通過對研究對象大量地觀察、實驗和調查,以取得豐富的客觀資料,從而從個別到一般,歸納出事物的本質屬性和規律的一種研究方法。”再如蔣逸民在《社會科學方法論》中指出:“研究者通過與研究對象直接接觸來收集反映研究對象特征的數據,包括實驗、調查問卷、觀察、訪談等。”那些以非實證方法研究科學問題的情形也各有其研究對象。由此可以按其問題指向把圖書館學的全部科學問題分為兩類:一類指向本學科的整體研究對象,即學科對象;另一類指向本學科的各種具體問題的研究對象,即問題對象。研究對象的概念由此可細分為問題的對象、學科的對象、科學的對象、哲學的對象等不同層級的概念。而本體的概念也有問題的本體、學科的本體、科學的本體、哲學的本體等。2.3問題對象與學科對象的關系探討一個學科的問題對象和學科對象的關系是一個新課題。如果認定二者是部分與整體的邏輯關系,則學科對象就是所有已知的問題對象的總和。這個意義上的學科對象是最真實存在的,甚至可以一一歷數。但是人的形而上學本性不會滿足于這種集合式的對象,總是試圖以一個抽象的概念來概括和指稱它們。如果認定二者是特殊與一般的邏輯關系,則學科對象就是對問題研究對象的科學抽象,有一般抽象和本質抽象兩種方式。而不論是哪種抽象方式,特殊與一般的邏輯關系決定了一個學科的學科對象在邏輯上不僅涵蓋了所有已經存在的問題對象,而且還為涵蓋未來的問題對象預留了可能性。是否可以脫離本學科的具體問題對象而孤立地去研究和確定本學科的對象?如果能,那就說明這兩類問題之間并不相關,而且與人們探討研究對象問題的初衷背道而馳。如果不能,那么學科的各種具體問題及其對象會在多大程度上影響學科研究對象的確定?事實上二者之間是相互影響和相互決定的。任何一個合理的研究對象都不是無中生有,都必須依據本學科既有的具體問題、具體問題的對象及其理論成果來抽象和概括出來并預留學科的發展空間。這種研究對象反過來則可以演繹出許多新的問題、新的具體對象和新的思考。另外,這些新問題和問題對象則可能拓展學科對象的內涵與外延。當增長的內容無法為既有的學科對象所容納之時,就要求有新的學科對象的提出。比如現代信息技術問題和知識產權問題。它們都不是從本學科的研究對象的概念中直接邏輯地推導出來的,但又必須為本學科的研究對象所邏輯地包容。任何現代科學的體系都不是完全封閉的。那種希望從圖書館學的某個既定的學科對象出發就可以永久地邏輯推導出本學科所有問題的想法是唯心主義的。
3問題與理論
科學活動就是提出問題和解決問題,提出問題意味著科學的開始,解決問題標志著科學的進步。科學問題需要一題一論。沒有問題的研究和沒有問題的研究成果都是不可想象的。圖書館學理論是通過一個個圖書館學的具體問題及其解答來逐步積累而成的。當這種具體的研究累積到一定程度,研究者則試圖以歸納的方法來把這些研究的問題對象概括或抽象成一個學科對象;然后再以演繹的方法通過對這個研究對象的概念來演繹本學科的內容,開辟新的研究問題及內容。在歸納法和演繹法這兩種基本方法的推動下,關于研究對象問題的研究就從兩個不同的方向推動著學科的發展。3.1研究對象問題的解析圖書館學研究對象問題可細分為兩類:第一類是圖書館學研究對象是什么?這是母問題,解答域非常寬廣。完整的研究不但要給出具體答案并加以論證,還必須排除其他各種可能性,難度是非常大的。第二類是諸如“圖書館學的研究對象是知識集合”等。這是子問題,其解答域具有特定性。目前已經存在的各個子問題的簡單相加并不足以與母問題等同,因為未來還有其他子問題出現的可能性。這兩類問題的論證方式也存在很大不同。用是否形成了理論為標準來衡量目前的百余種觀點則不難發現,其大部分還只停留在觀點的層面,并沒有發展成為理論。缺乏理論的展開,一家之說不僅是不完善的,而且也無法暴露自身的理論特質和不足。劉國鈞、黃忠宗、吳慰慈、徐引篪、王子舟等學者先后通過圖書館學概論或基礎等著作形式系統闡述了自己的研究對象主張及其理論架構。如果一種學科對象的主張及其理論不能有效地容納本學科已有的主要學術成果,那它無疑是有缺陷的。3.2學科對象、研究領域、研究內容一個學科的研究對象、研究領域、研究內容的概念在實際使用中是時有混淆的。學科對象是一個高度抽象的概念,其內涵與外延的具體化主要是通過研究內容和研究領域來實現。一個學科的內容是由所有的問題及其理論構成的。可以把圖書館學看成是一部詞典,待釋義的詞匯只有一個,那就是學科對象;而學科的全部研究內容都是這個詞匯(概念)的釋文。這部詞典既是歷史性的,同時也是與時俱進的,因而處于永無完結的修訂之中。學科對象概念的外延的具體展開則主要是通過以下幾種方式來實現:一是通過所有問題連綴而成的問題之網;二是通過基于所有問題而產生的關鍵詞之網和主題詞之網;三是通過由所有問題的問題對象連綴而成的問題對象之網;四是通過由所有問題及其理論連綴而成的研究內容之網。無論是個人的還是學科的研究領域無外乎是指上述四個正在展開之中的網絡或其一部分。看一項研究是否屬于圖書館學范圍,通常不是看它是否屬于研究對象,而是看它與這個學科的問題、主題、對象、內容之網的關聯程度。
4理論與實踐
理論來源于實踐,反過來又指導實踐。理論是由一系列的概念、范疇、判斷和原理構成的知識體系。這些知識體系既為人們提供了世界圖景,又為人們解釋世界提供了某種原理或公理。理論主要具有解釋功能、規范功能、批判功能和理想功能。早在1951年巴特勒就指出,圖書館學的“理論總是尾隨實踐,而不是引領實踐。”指出:“實踐、認識、再實踐、再認識,循環往復以至無窮,每一循環都進入了高一級的程度。這就是辯證唯物論的全部認識論,就是辯證唯物論的知行觀。”馬克思指出:“凡是把理論引向神秘主義的神秘東西,都能在人的實踐中以及對這個實踐的理解中得到合理的解決。”作為人的存在方式的實踐不僅蘊藏著人類社會生活的一切秘密,也蘊藏著人的對象世界的一切秘密;實踐是人類所面對的一切現實矛盾的總根源,同時又是人類能夠獲得解決這一切矛盾的力量和方法的源泉和寶庫。
4.1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
馬克思的新世界觀指出,人的思維是否具有客觀真理性,這并不是一個理論的問題,而是一個實踐的問題。在理論層面,關于圖書館學研究對象問題的研究應該以創新為導向,鼓勵成一家之言。但研究不能止步于此,必須將理論訴諸于圖書館及相關領域的實踐檢驗。這種檢驗不是一次完結,而是周而復始的。把科學研究的目的單純地規定為發現真理是不完善的。發現真理是為了改造世界,最終服務于研究主體及人類的自身解放。
4.2物質第一性、意識第二性
這一原則要求必須把諸如圖書館等社會客體作為第一性的研究對象來看待,把相關的思維及思維成果的精神客體作為第二性的研究對象來看待。圖書館學關于學科對象的論述頗多,認識也很混亂,其根源就在于沒有把實踐和主體真正引入關于研究對象的研究。在現實中,所有的樹木之和就等于森林;沒有樹木就沒有森林。但在認識領域,森林永遠大于已經存在的所有樹木之和,即學科對象必須囊括那些未來的具體認識客體。這就是形而上學的思維法則。形而上學代表著人類的一種重要的思想方法和思維傾向,它的絕對化理解與使用就會導致唯心主義。規律、本質等首先是作為科學研究的目標和任務存在。當它們成為學科的內容或結果時,才能成為進一步的研究對象。
4.3把實踐客體作為認識的起點
實踐是認識發生的現實基礎。認識活動與實踐活動具有要素和運行方式上的同構性,實踐指向的對象也必然是認識指向的對象。圖書館學的研究對象不僅有認識層面的,還必須把起點放在實踐客體上。圖書館的實踐客體是永遠明確的和現實的,它是圖書館學認識客體的根本來源。圖書館的實踐及其客體又是發展變化、與時俱進的;相應產生的認識客體也必然變化,并逐步向本質抽象發展。從明確的實踐客體到抽象的認識客體再到認識客體的本體化,形成了一條明確的無限發展的路徑。認識活動必須適時地重新回歸實踐,接受實踐檢驗,并從變化了的實踐客體中抽象出新的認識客體。只有這樣,圖書館學及其研究對象才能逐步發展提升。理論圖書館學拒斥將圖書館工作的內容作為圖書館學的主要內容;相應地在研究對象上則強調其科學抽象性或本質抽象性。這是科學發展與認識深化的必然,也是當代圖書館學的一項艱巨的理論任務。
4.4實踐客體及其認識客體的確定性
個人主體和集體主體的每一次實踐客體都是具體的和確定的。當這些實踐客體被抽象成認識的客體時,則必然以特定概念來指稱,如“目錄”、“圖書”、“分類工作”等。現實的實踐客體通過這種認識機制轉化為相應的抽象的認識客體。由于個人主體和集體主體歷史地構成了社會主體和人類主體,前者的實踐客體的具體性和確定性決定了后者的實踐客體也是確定的。即“圖書館”、“圖書館事業”等整體性認識的客體也是確定的,表現出知行合一的狀態。這決定了經驗圖書館學必然以圖書館工作概論的形式出現。圖書館學研究對象在引入實踐主體及實踐客體后表現出源頭上的確定性。再加上學科具體問題及其問題對象的確定性,就在很大程度上消解了圖書館學關于研究對象的各種觀點之爭所帶來的不確定性,保證了學科的正常發展。
4.5學科對象認識的相對性和無限性
恩格斯曾經對社會科學研究成果的真理性問題做過如下論斷:“誰要在這里獵取最后的終極的真理,獵取真正的、根本不變的真理,那么他是不會有什么收獲的。”2001年陳瑞煉根據哲學家李澤厚的觀點討論了我國圖書館學研究何以不深刻的問題。人們習慣于把這種理論的不深刻歸咎為研究對象設置的不科學。但是學科對象與學科理論是互為因果、相輔相成的關系。沒有理論的較大進步,研究對象就不可能脫離現實的理論水平而單獨成為科學的東西。許多研究者承認研究對象在歷史上屢有變化,有的甚至認為它還將長期處于變化之中。但是徹底的辯證唯物論的認識論觀點則如列寧指出的:“認識是思維對客體的永遠的、無止境的接近。”“人的思想由現象到本質,由所謂初級本質到二級本質,不斷深化,以至無窮。”亦如恩格斯指出的“而科學從認識的較低階段向越來越高的階段上升,但是永遠不能通過所謂絕對真理的發現而達到這樣一點,在這一點上它再也不能前進一步,……在哲學認識的領域里是如此,在任何其他的認識領域以及在實踐行動的領域也是如此。”進而他還提出,“這樣給哲學提出任務,無非就是要求一個哲學家完成那只有全人類在其進步的發展中才能完成的事情。”隨著認識的不斷深入,研究對象的本質也會被不斷揭示,永無止境。
5結論
科學意義上的研究對象概念只有學科對象這一種內涵;但是在圖書館哲學層面上它就擁有了無比豐富的涵義。它不僅可以是學科內一切既有的問題對象的總和,可以是對研究客體的本質抽象,還可以是學科本體。研究對象還具有客觀世界、主觀世界、客觀知識世界這樣三種相互聯結的存在形式。研究對象是一個由實踐客體、認識客體、直至學科本體等構成的連續體,每一環節都不可或缺,并從實踐到認識再到實踐如此周而復始地運動著。探討研究對象的活動既是圖書館學主體從不同時間、不同角度對本學科既有理論做出的一次次高度歸納與概括,同時也是對本學科未來研究對象的一次次能動地規劃與演繹。學科敘事的需要也加重了研究對象問題的重要性。各家觀點無論對錯,都是認識的歷史長河之中的真實存在。只有那些經得起實踐檢驗的觀點才具有相對真理性,才能真正歷史地而不是先驗地或超驗地確立。圖書館學研究對象問題的哲學解答為本學科提供了一套理論思維的程序而不是具體答案。研究者還必須將自己提出的研究對象的概念自覺代入主體與客體、客體與問題、問題與理論、理論與實踐的概念運動中來實現概念內涵的把握和概念聯系的揭示;并使之處于螺旋式上升的邏輯通道之中。任何一家之說如果還停留在孤立高懸的狀態,不能實現與學科內其他主要概念的有條件的轉化,就表明它還沒有建立起與學科內容的必然聯系,還只是一個觀念的東西。研究對象問題是一個永恒的課題,需要一代代學人做出體現時代精神的回答。它不僅是一個理論問題,更是一個實踐問題。現代管理學之父彼得•德魯克說過:“預測未來的最好方法就是去創造未來。”圖書館學的未來需要籌劃,探討研究對象問題就是其中的一條有效途徑。好的研究對象的主張一定要通過實踐檢驗并物化為現實存在。
作者:徐躍權單位:東北師范大學計算機科學與信息技術學院信息管理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