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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針對外商直接投資存在的地區結構失衡、產業結構失衡、重復引進、偷逃避稅問題,深刻剖析了這些問題產生的原因,并提出了有效利用外資應采取的對策。
[關鍵詞]外商直接投資;問題;原因;對策
一、外商直接投資存在的問題
1.地區結構失衡。外商直接投資集中于東部地區,新批企業數量、合同外資、實際利用外資在總量中所占比重均超過80%;中部和西部所占的比例很低,合同外資和實際利用外資的比例均不超過9%.這說明外商直接投資過于集中在我國東部沿海和經濟發達地區,直接投資的地區結構明顯失衡。
2.產業結構失衡。外商直接投資高度集中于第二產業尤其是制造業,投資于其他產業的比重較低。截至2000年底,外商直接投資于第二產業的項目數量、合同外資金額所占的比重分別為73%、60.87%,外商直接投資于第三產業的項目數量、合同外資金額所占的比重分別為24.15%、37.31%,外商直接投資于第一產業的項目數量、合同外資金額所占的比重分別為2.85%、1.82%.這說明,外商投資的產業結構并未得到優化,對國內產業結構的調整沒有起到重要作用。
3.存在重復引進現象,且未能有效地消化、吸收。在我國以合資方式引進的外資中,屬于硬件技術的成套設備進口占了絕大部分,技術許可和技術咨詢服務等軟件技術引進的合同數量及金額較少,中方企業對外方存在技術依賴。
內容摘要:跨國直接投資撤退是國際經濟合作中的客觀現象。投資撤退會對東道國及投資母國產生深刻的影響。隨著中國引資規模、數量的不斷發展,撤資的比例也逐步提高,出現這一情況應引起足夠的重視。本文著重分析了乳品和電力兩個行業的撤資情況及日本、韓國對華投資的減撤,分析了顯形撤資、隱形撤資的區別,給出了部分對策建議。
關鍵詞:FDI投資撤退隱形撤資
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后,發達國家對外直接投資不斷擴大,隨著跨國生產經營的不斷擴大和發展,跨國公司從國外撤資的現象也更加頻繁。從近年的情況來看,國際直接投資撤退的數額和規模仍高居不下。
國際直接投資撤退是一種客觀存在,其影響重大。因此,研究撤資所具有的重要性不亞于研究投資。
關于撤資的基本情況,如國別、成因、規律、影響等,國內外有關學者有過相應研究。但總體而言,系統的研究成果和相對成熟的研究結論不多。本文擬就近年來的外商對華直接投資撤退問題,做進一步分析、論證,用以豐富此研究領域的相關內容。
外商對華直接投資撤退原因分析
一、提出題目
中國已成為世界上吸引外商投資額最大的國家,但是外商在華直接投資的地區性發展很不平衡。主要集中在東部沿海地區,特別是以上海為中心的長江三角洲、以東莞為中心的珠江三角洲和以京津唐地區為中心的環渤海經濟圈。占有關數據顯示:目前外商對華直接投資中有87.84%分布在東部地區,9.09%分布在中部地區,而西部地區只有3.08%。究竟是什么因素導致對華投資的如此不均衡,跨國公司進行投資區位選擇時考慮的因素又有哪些呢?中外學者做了大量的研究。
二、文獻回顧
英國學者鄧寧在海默的壟斷上風理論,巴克利和卡森的內部化理論的基礎上提出了國際生產折衷理論,對跨國公司及對外直接投資現象做了全新的解釋。他指出:一個企業進行直接投資是有三個因素決定的,即所有權上風,內部化上風和區位上風。鄧寧把區位上風看作國際投資區位選擇的關鍵因素,并把區位因素回納為市場因素、貿易壁壘、本錢因素和投資環境,隨后又補充了語言、習慣等非經濟因素。
根據鄧寧的理論,伍德沃和羅爾夫對影響出口導向制造業國際分配的主要因素進行了實證分析。根據他們的分析,跟投資選址呈正相關關系的因素有:GDP、匯率貶值、免稅期限、自由貿易曲的規模、政治穩定因素、制造業的積聚度、土地面積等;而與選址呈負相關關系的因素有:工資、通貨膨脹率、運輸用度、工會組織等。
樸商天(2004)以中國市場為研究對象,對外商在華直接投資的地區性差異因素進行了實證分析,得出:對外開放度、集聚化程度、鼓勵政策與直接投資之間存在著明顯的正相關關系,而工資水平、研發人力則對直接投資起著反作用。基礎設施對選址呈正相關關系,但對外商投資企業經營活動的影響正在減少。
[摘要]本文將我國外商直接投資和我國的對外投資結合起來研究,利用弗農的循環發展理論以及鄧寧的直接投資流量與GNP的關系,結合改革開放至今的數據分析了我國不同地區目前所處的產業發展階段。結果證明,目前我國中西部地區仍處在弗農產品循環理論的第一、二階段,絕大部分的東部地區已經進入二、三階段。
[關鍵詞]外商直接投資;對外投資;溢出效應
一、產品循環發展理論回顧
該理論是美國跨國企業問題專家弗農首先提出的。弗農認為,工業先行國的產業結構演變模式要與國際市場的發展變化緊密結合,并通過參與國際分工來實現本國產業結構升級,從而實現產業結構的國際一體化。這種產品循環的順序是“新產品開發——國內市場形成——出口——資本和技術出口——進口——更新的產品開發”(如圖-1所示)。產品經過這一順序不斷循環,帶動了工業結構由勞動、資源密集型向資金進而向技術密集型演進,實現產業結構的升級。這一過程可以通過四個階段來加快本國的工業化進程。第一階段:研究開發新產品,逐漸占領國內市場;第二階段:國內市場飽和后,要開拓國際市場,增加該產品的出口;第三階段:產品占領了國外市場后,輸出資本和該產品生產技術,促進資本和技術與當地的廉價勞動力和其他資源相結合,就地組織生產和銷售;第四階段:國外生產能力形成后,又會使這種產品以更低的價格返銷國內市場,迫使開發了新產品的先行國削減或放棄該產品的生產,從而促進新產品的開發。
產品循環發展模式和產品的生命周期理論密切相關。假設當產品的生產處于生命周期中的成長階段,這時先行國A將該產品的生產技術向世界范圍普及,逐漸失去了生產和銷售這種產品的優勢地位,加之先行國B對這種產品的仿制和研究,先行國A的成本優勢也逐漸消失,這時其在該產品的市場競爭中處于不利地位。為了保住在國際市場中的競爭地位,這些國家只能靠較低的勞動力成本和地區資源優勢加以維持,為此,只有將投資轉向具有這種優勢的國家,于是就出現了國外投資,即利用經濟欠發達的國家或地區廉價的勞動力和其他資源就地組織生產和銷售。由于在經濟欠發達的國家和地區生產具有成本優勢,因此就出現了先行國A反而從經濟欠發達的國家或地區進口該產品的現象。經濟欠發達的國家或地區可以回避風險大、花費多的技術開發過程,充分利用先行國的資金和技術,并與本國廉價勞動力資源和其他優勢資源相結合,以成本優勢返銷到工業先行國的市場,這樣可以大大縮短經濟欠發達國家的工業化進程。
在第一階段,研究開發新產品,占領國內市場,此時常會涉及很多的進口原料或者零部件,以及與國外企業合資合作甚至是獨資生產該產品,該階段其實也就是引進外資的階段。第二階段往往還只是單純的產品出口階段。到了第三階段即結合當地相對優勢,就地組織生產和銷售,該階段就涉及到了對外投資。第四階段,進口舊產品開發新產品,實際上是引資和對外投資的組合。
一、研究回顧
作為國際資本流動的主要方式,FDI對東道國經濟的影響作用已日益為國內外研究者所關注。早期研究FDI對東道國經濟,尤其是對發展中國家經濟的作用傳導機制主要以發展經濟學為理論基礎,強調吸引外商直接投資對東道國經濟的資本積累作用,如Rostow首先提出發展中國家通過利用外資可以改善在經濟“起飛”階段所面臨的資本短缺約束;依據新古典增長理論的哈羅德—多馬模型,Chenery&Strout進一步提出了“雙缺口”模型。然而,雙缺口模型一個無法解釋的事實是,對于像中國這種儲蓄缺口并不明顯的發展中國家而言,該如何解釋流入這些國家的FDI仍然不斷增加的現象呢?而且FDI的資本積累效應也難以解釋近年來發達國家之間雙向直接投資增多的事實。
在技術進步內生化的新增長理論的影響下,越來越多的研究工作開始集中于探討被傳統的雙缺口模型所忽視的FDI技術外溢效應(TechnologySpillover)。許多研究發現流入發達國家的FDI對東道國企業存在著技術外溢效應,如Nadiri(1991)、Globerman(1994)、Imbriani&Reganati(1997)等。然而,FDI在發展中國家的技術外溢效應假設檢驗結果則要復雜得多。Blomstrom&Persson(1983)、Blomstrom(1986)、Blomstrom&Wolff(1989)、Kokko(1994)、Kokko&Zejan(1994)、Sjoholm(1999)等人分別發現FDI技術外溢效應假設在烏拉圭、印度尼西亞、墨西哥等國成立。但是Blomstrom(1989)、Haddad&Harrison(1993)、Aitken&Harrison(1993)、Goldar(1994)、Haksar(1995)、Kokko(1996)對委內瑞拉、墨西哥、印度等發展中國家的檢驗結果卻不支持FDI技術外溢假設,或者發現FDI的技術外溢效應只在一定條件下成立。采用的理論模型、計量經濟分析方法、數據選取的差異必然會影響最后的實證結果。例如,同樣是研究印度外商企業的技術外溢效應,Goldar(1994)采用計量分析方法,Basant&Fikkert(1993)、Haksar(1995)、Kathak(1989)則選用生產函數方法,得到的結果也各有差異:Basant&Fikkert(1993)發現FDI的確促進了本國技術進步;Kathak發現FDI的技術外溢效應只存在于科技含量高的行業;考慮到FDI對東道國技術外溢的時滯期,Goldar研究則表明FDI的技術外溢只在較長時期內存在;Haksar(1995)則表明FDI的技術外溢作用遠遠不及本國研發。
然而,除了研究方法的差異以外,對FDI技術外溢效應檢驗出現不一致結果的深層次原因在于以上研究僅僅從外資企業的角度來考慮FDI對東道國國內技術進步的作用機理,實際上,東道國國內企業到底能夠在多大程度上吸收FDI的技術外溢反過來也必然影響到FDI的技術外溢效果,即東道國的吸收能力。對發達國家的實證檢驗發現存在著普遍的技術外溢效應,然而對發展中國家的技術外溢效應假設檢驗卻難以得到一般性的結論,因此一個可能的解釋就是各國吸收能力的差異導致了不同的技術外溢效果。
Borenszteinetal(1998)首次運用人力資本作為吸收能力的指標將東道國的吸收能力具體量化,Borenszteinetal的研究結果表明FDI正是與東道國的人力資本存量結合起來對經濟增長起著顯著的推動作用,而且這一作用要遠遠大于單純的資本積累作用。同時,FDI的技術外溢作用存在“臨界水平”,即只有當東道國人力資本存量足夠豐裕時,東道國經濟才能吸收FDI的技術外溢。Borenszteinetal的研究工作揭示了這一核心思想:單純的FDI流入并不直接導致技術外溢效應,FDI是否能促進東道國經濟的技術進步,從而最終推動經濟增長還取決于東道國的吸收能力如何。沿著Borenszteinetal開創的研究思路,一些學者從其它角度來解釋東道國經濟對FDI的“吸收能力”。Olfsdotter(1998)認為不僅東道國的人力資本存量決定了吸收能力的大小,而且像經濟開放度、政府政策(Henleyetal1999)、人口增長率、基礎設施狀況(Stern1991)乃至行政效率、知識產權保護度(Tortensson1994;Mauro1995)這類因素同樣起著重要作用,從而大大拓寬了吸收能力所涵蓋的概念范圍。Alfaroetal(2000)則認為東道國的金融市場效率是影響其吸收能力的關鍵因素,由于東道國內具有企業家精神的創業者必須要為利用外資企業的先進技術支付一大筆初始的固定成本(包括學習費用、談判成本、購買關鍵技術以及設備的費用等),因此東道國內金融市場的運作效率將決定創業者是否能在有效時期內獲得貸款以支付這筆固定成本。Markusen&Vanables(1998)用具有技術優勢的外資企業與東道國內部門的鏈接效應(LinkageEffect)來考察東道國的吸收能力,如FDI帶來的國內企業的規模經濟、互補性技術的發展等等。Goldsmith&Sporleder(1999)則在Markusenetal研究基礎上進一步從“前向鏈接(ForwardLinkages)”和“后向鏈接(BackwardLinkages)”來考察FDI對國內經濟部門要素生產率的影響。Kinoshita(2000)將研發的作用分為兩部分:一是研發的創新作用;二是研發的學習效應,即東道國國內研發的增加將提高國內企業對FDI技術的吸收效果。Kinoshita對捷克制造業的研究表明國內研發的學習、增進吸收能力的作用要遠遠大于其創新作用,但對于合資企業而言當地企業并沒有從其國外合作伙伴處獲益。
迄今為止國內在該領域的相關研究為數不多。湯文仙、韓福榮(2000)提出了“技術缺口”這一概念,指出傳統的雙缺口模型并不適宜中國外資引進的實證研究,但其構造的“三缺口模型”對于如何測標、度量“技術缺口”這一核心的問題卻缺乏應有的解釋。秦曉鐘(1998)對中國FDI的技術外溢效應進行了9種行業的橫截面回歸分析;張誠等(2001)定性探討了FDI的技術溢出效應及其制約因素;借鑒Feder(1982)的模型,何潔把生產部門分為國內生產部門與外商企業部門,用生產函數方法測算了我國工業部門外商直接投資的外溢效應。本文以Borenszteinetal(1998)的模型為基礎,首次測算并比較了我國對外商直接投資的吸收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