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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會網絡與關系嵌入說是新經濟社會學的主要代表性學說。它們假定,個體的經濟社會行動是嵌入在人際關系網絡之中的,人們正是通過對關系資本的建構與利用達至追求利益最大化的目的。從這個意義上說,各種社會關系與社會網絡是屈從于個體理性的,關系人其實是理性人,關系嵌入本質上是一種弱嵌入,它并未否定經濟理性的客觀事實。在新經濟社會學領域,格蘭諾維特的探索最具代表性,其方法論關系主義原則的立論基礎是在被其稱之為“低度社會化”和“過度社會化”兩種視角間展開的。格氏指出,社會學家將個體的經濟行為視為一種社會化和制度化的過程,個人行為屈從于共有的價值與規范系統,受到文化與價值觀念的支配。這是一種過度社會化的觀念,持這一主張的典型代表人物是帕森斯。格氏反對帕森斯的社會學傳統,“十分貶抑對符號、價值、規范以及文化等等的學術關懷”。他試圖“帕森斯所強調的模糊的社會系統概念,而將個人行動理論及如何鏈接他人行動的方式置于新理論的核心位置”,這個核心便是關系網絡,它使個人行為和總體的社會形態的鏈接成為可能。與過度社會化相反,新古典經濟學在認識人的經濟行為時,將人視為理性個體,個人行為獨立于社會關系之外,人類的一切文化與制度行為均可從理性個體的自利動機中得以理解,這便是“低度社會化”觀點。該觀點假定,生產、分配與消費行為完全不受社會關系與社會結構影響。格氏指出,無論是低度社會化還是過度社會化假定,都將社會性孤立的行動者作為行動與決定的中心,沒有處理好社會網絡與社會行動的關系。因此,對人類經濟行為的分析應當盡量避免過度與低度社會化的孤立問題。行動者有目的的行動實際上是嵌入在真實的、正在運作的社會關系系統之中的,社會網絡通過多種形式和途徑影響著人們的經濟行為。而嵌入性的基本內涵是:“經濟行動和經濟績效以及所有社會行動和社會績效,都受到行動者動態的社會關系和全面的關系網絡結構的影響。”[1]格氏以職業流動為例,比較了社會學和經濟學在分析個體經濟行為上的差異。他指出,這兩個學科在看待勞動力市場中行動者的跳槽行為時,都堅持方法論個體主義原則,從個人行為及其動機入手,來分析求職者通過何種手段來達致跳槽和轉業的目的。不同之處是,社會學強調個人的求職流動嵌入于社會關系之中,受到社會網絡的限制,而經濟學則堅持社會孤立性假說,認為個人的經濟行為可以脫離于社會關系網絡的限制,強調是受雇者的個人傾向、經濟動機、人力資本、升遷機會等因素決定了其跳槽或轉行。格氏認為,經濟學的解釋不符合真實情況,個人的職業生涯及工作流動是嵌入在社會關系中的,一個人的求職及跳槽經歷取決于他認識的人的數目及在工作中同這些人的關系狀況。同樣,經濟學中的隱形契約、有效工資論將勞工行為視為一種社會孤立,將員工和雇主視為陌生人,將他們的關系從社會組織網絡中抽離出來,忽視了兩者之間可能存在的熟識關系。在企業中,通常情況是,那些靠著關系獲得職位的人已建立了工作上的非正式關系,這種關系促進了雙方之間的信任。從社會學視角看,職位升遷的決定與行動嵌入在非正式的交換網絡中。格氏關于關系人與職業生涯的經驗研究是其方法論關系主義原則最具代表性的嘗試,被視為新經濟社會學的第一個范例,體現了他將個體經濟行為與網絡關系、微觀層次與宏觀層次加以鏈接的理論野心。他力求解答的基本問題是:人際關系如何建立和維系,如何利用這種關系傳遞信息、關系人如何從網絡中獲得信息,這種關系是強的還是弱的,其本質是什么。基本觀點是:人際關系在求職過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個人高度依賴其現存的個人關系特別是由弱關系構成的關系鏈來獲取求職信息。個人關系是尋找工作的主要方法。大多數被訪者指出,更好的工作是通過弱關系即工作關系和其他關系找到的。在個人求職經歷中,弱關系往往比強關系更有效。弱關系比強關系更有利于信息傳遞,對個體的經濟行動更為有利。強關系是群體內部的紐帶,組成者之間的相似度高,他們之間的信息的重復性也高,通過強關系傳播的信息更可能限制在較小范圍內;而弱關系是群體間的紐帶,其中的信息傳播由于經過較長的社會距離,能使信息流行起來,弱關系充當了信息傳遞的橋梁。在群體關系中,弱關系更能擴大自身的關系網絡,連接不同群體的成員,從而能獲得更多的求職機會并找到更好的工作。弱關系的引入建立了一座鏈接微觀至宏觀、個人經驗與社會結構的橋梁,形成了一條解釋個人經濟行為的因果鏈條。
二、社會資本理論中的形式主義傳統
以普特南、林南等為代表的社會資本理論,強調將關系視為一種結構性社會資源,當作一種能為行動者帶來價值增值的新型資本形態。這種資本嵌入在社會關系、社群組織、社會群體、權威關系之中。與新古典經濟學中的人力資本相比,社會資本突出個體行動與社會關系的鏈接,強調社會關系對個體行動的意義。與格蘭諾維特等為代表的嵌入性關系相比,社會資本理論更明確地將人情關系作為一種能夠帶來價值增值的社會資源凸現出來,彰顯了行動者的主體性與目的性。社會資本理論從個人及其行動出發,探討行動者如何利用各種社會資源來實現自身利益。這些學者認定,在社會行動中,行動者是理性人,其行動的目的是在確保“資源損失最小化”的基礎上,謀求“收益最大化”。林南是社會資本理論的主要代表人物。他以個人及其理性選擇為出發點,在個人行動和社會結構互動的基礎上,試圖回答:行動者為了在工具性行動中獲得回報,如何在社會關系中投資,如何獲取和使用嵌入在社會網絡中的資源。林南指出,社會資本是“行動者在行動中獲取和使用的嵌入在社會網絡中的資源。”它是在關系中獲得并能帶來更好回報的資本形態,包含兩個重要組成部分即嵌入在社會關系而不是個人中的資源、這些資源的獲取和使用取決于行動者。同人力資本一樣,社會資本是行動者提高目的性行動成功的可能性的投資。不同之處是,人力資本是通過教育培訓等方式對個人能力的投資,而社會資本則是在社會關系中的投資,通過社會關系可以使用和借取其他行動者的資源。林南的社會資本概念包含了三個基本含義:社會資本植根于社會關系之中,不能離開社會關系談論社會資本;社會資本是可以增值的資源;社會資本不僅是嵌入在社會關系中的資源,而且是人們為了獲取各種效益的投資行動。[2]行動、社會關系和資源構成了社會資本的基本結構要素。首先,資源及其利用是社會資本理論的核心。一般而言,行動者即個體或由個體組成的集體都會采取行動維持和獲得有價值資源,促進自我利益。維持和獲得有價值資源是行動的兩個主要動機,而且維持資源比獲得資源更重要。其次,這些有價值的資源是嵌入在等級制結構和網絡結構之中的。資源的嵌入性與社會位置、權威關系、互動規則和位置占據者等結構要素相關,它們形成了一個密切相連的連續體,共同對行動者動用社會網絡資源產生影響。第三,行動是社會資本得以運轉的動因。行動者建立和維持社會資本、加強社會互動的目的在于從行動中獲得益處并增進其福利。行動者通過行動直接或間接地從社會關系網絡中獲得社會資源。林南更關注目的性行動對行動者的意義,因為這種行動指導著社會互動。為評價互動在社會行動中的意義,林南將行動者之間的互動關系分為“同質互動”與“異質互動”[3]45-46。前者以擁有相似資源的兩個行動者之間的關系為特征,揭示了情感、互動與共享資源的三角關系,這些資源包括財富、聲望、權力和生活方式等。行動者之間的共鳴與共同關心促進了同質互動。異質互動表述的是擁有不同資源的兩個行動者之間的關系。與同質互動相比,異質互動要求付出更多努力。行動者參與異質互動的目的是為了更好的回報,這意味著要超越自己的社會圈子,需要高代價的互惠承諾并向搭橋人提供資源。最終,林南的社會資本理論關注的是:“嵌入在個體的社會網絡中的資源,以及如何獲取和使用這些資源使個體獲益。”[3]54資源是投資活動的對象,關系網絡是投資活動的場所,而個體及其行動則是投資者及其活動。林楠認為,社會資本包含了三個過程:社會資本中的投資、對社會資本的獲取和動員、社會資本的回報。社會關系包含了宏觀的結構位置和中觀的網絡位置。行動者依靠行動和社會互動同嵌入在關系網絡中的資源連接在一起,通過動員社會資本,使其實現資本化的轉化,最終為其帶來資源的增益與回報。林南沿著微觀———中觀———宏觀自下而上的分析路徑,從微觀的個體有目的的社會行動開始,逐漸上升至社會網絡和社會結構層面。微觀層面上,社會資本是行動者在工具性行動中用來獲取嵌入性資源的實際聯系。中觀網絡層次上,強調的是個體如何獲取嵌入在集體中的資源。宏觀層次上,強調的是工具性或表達所具有的結構意義,并受到結構性位置的限制。
三、新經濟社會學的范式反思
新經濟社會學始終將關系或社會網絡視為個體經濟行動的重要資源看待,從個體行動的關系論立場出發,力圖超越政治經濟學對人類經濟行為的認知局限,拓展人類經濟社會行動研究的新視野。新經濟社會學試圖將行動者的微觀行動與宏觀的社會結構鏈接起來,以彌合方法論個人主義和方法論整體主義之間的鴻溝。它究竟在多大程度上超越了古典政治經濟學和新古典經濟學對于人類經濟行為的認知?要回答這個問題,有必要從理論硬核、知識論、價值論和方法論等層面對新經濟社會學進行范式反思,并在這種范式反思的基礎上,培養我們的“范式自覺”意識,進而推進中國經濟社會學的發展。我們將再次以新經濟社會學的主要開拓者格蘭諾維特的理論觀點為典型范例,來說明這門分支學科在認知人類經濟社會關系時所陷入的范式困境。之所以選擇格蘭諾維特作為典范,是因為其經濟社會思想在新經濟社會學范式中最具代表性。甚至可以說,認清了格蘭諾維特思想的誤區,也就在一定程度上認清了新經濟社會學面臨的范式困境。格蘭諾維特試圖從關系主義方法論視角,展開對個體經濟行為的研究,其理論抱負是超越“低度社會化”與“過度社會化”視角,建立經濟行為分析的“第三種”研究思路。然而,格氏對上述兩種視角的處理存在簡單化傾向,甚至為了論述其關系主義的合理性,故意歪曲經濟學與社會學的一些基本理論觀點。如他將斯密視為低度社會化的主要代表。但斯密在談到個體的經濟行為時,強調了經濟行為的道德與社會基礎。同樣,格氏在認識帕森斯的觀點時,同樣也存在著簡單化和片面化傾向。在帕森斯思想中既包含著個人自主的社會基礎,又包含著社會秩序的多元基礎,行動既是個體的,又是社會的。帕森斯的理論是在與各種理論傳統,特別是在同個人主義與集體主義傳統進行激烈對話的基礎上形成的,他一直未放棄整合兩者的努力。帕氏一方面強調集體規范對個體的滲透,一方面又突出個體自發意志的意義,認為規范的相互滲透作用是由兩個個體分享共同符號并使之內化的過程造成的。帕森斯認為,就像離散的個體是一種不可能發生的社會事實一樣,無序的社會行動也是不可能發生的。符號的相互滲透意味著,個體之間必然會存在著某種確定的秩序要素。個人行動受內化于其中的規范制約,服從于個人意愿的調整。
格氏在對帕森斯的思想進行批判時,并未認真對待帕森斯的理論精神,他對過度社會化問題的解釋十分草率。格氏所說的關系嵌入本質上是一種形式嵌入,從未否定方法論個體主義中關于理性個體、經濟理性與市場自主性的假定。他關于經濟行為的嵌入性分析強調的是行動者如何利用各種關系來實現自身的行動目的,關系是為個體理性行動服務的。在他筆下,求職者是自由人,是能夠為了達致經濟目的而建立、維系和利用關系的經濟理性人。不論是強關系還是弱關系,均為個人的經濟需要與目的而存在。因此,如果說新古典經濟學說中的理性人、經濟理性、市場自主性等要素,構成了市場經濟的“硬核”。格氏所修正的,其實僅是市場“硬核”之外的保護帶,沒有從根本上動搖政治經濟學的理論根基。格氏在個體行動的基礎上,引入了社會網絡變量,并探討了社會網絡如何影響經濟行動、社會結構如何產生經濟績效等問題,這在一定程度上補充和修正了形式經濟學的一些假定。正是在這個意義上,貝爾特認為,格氏的嵌入性思想與其說是對經濟學的批判,不如說是對經濟學的補充,他似乎在提醒經濟家,在考慮經濟行動時,應當關注社會網絡。他的理論并未沒有提出一種目的性與策略性行動的理論,僅僅補充了經濟行為分析的某些變量。[5]斯威德伯格也指出,“網絡分析方法并沒有形成一個關于到底何謂市場的完整理論,而是構建了一個探索社會關系的一般性方法。人們為什么從事交換活動,市場在何種情況下被建立等,都沒有被包含在這一理論當中。”[6]Krippner指出,格氏試圖超越原子化個人的假設,但卻陷入了經濟學設定的模型中,將經濟從社會中分離出來了。嵌入性觀念假定,市場世界可以脫離社會而存在。但即便從理想類型看,市場也不可能不受時空限制,它本身就是一種典型的社會制度,反映了一種復雜的政治、文化和思想的煉金術。因此,以格氏為首的網路理論家盡管清晰地驗證了市場,但社會內容卻從社會結構中蒸餾了。他指出,格氏試圖在低度社會化與過渡社會化之間尋求一條認識經濟行為的中間道路,但卻堅持將經濟與社會的本質分割開。這個問題在經濟社會學領域產生了一種悖論現象:研究者既可以放棄市場領域而研究社會領域中的經濟過程;也可以將市場視為一個自治的理論實體來研究,而清除所有社會因素。因此,嵌入性概念對提升市場社會學的理論化水平貢獻甚微。[7]倪志偉等指出,雖然格氏為經濟生活的研究奠定了基礎,但他對人際關系和網絡結構本質的片面認知限制了經濟社會學的分析視角,無法解釋與經濟相關的國家、法律、規則、契約、產權等制度,也無從解釋維系交易的各種組織制度和與社會規范相關的各種非正式制度。如果缺乏制度性因素的考慮,這種網絡嵌入的觀點在解釋力度上就會受到限制。格氏試圖為個人行動建構一種社會基礎,但他對網絡與制度之間關系的理解是膚淺的。在倪志偉等看來,個體的關系網絡除了正在進行的社會互動外什么也不是。這些網絡牽涉到動態的社會過程,而不是靜態的社會結構。格氏的嵌入說缺乏對行動機制的闡釋,這種機制可以解釋為什么經濟行動者有時候為了獲取經濟利益而脫離持續的網路。
最后,格氏忽視了經濟形式的多樣性,忽視了文化因素和社會因素對經濟行為的影響。雖然他也提及社會因素,但它基本上等同于社會網,顯然簡化了社會這一概念的豐富內涵。對此,格蘭諾維特曾進行了認真檢討和反思,他指出,社會網絡分析犯了兩個致命錯誤:一是將很多精力放在追求網絡分析的細枝末節和因果性分析上,卻對社會理論面對的重大社會問題缺乏敏感性,忽視了經濟關系中的文化、政治以及制度框架的重要性。實際上,社會網絡不可能獨立于社會建構和權力結構之外,經濟行為是嵌入于特定的政治、文化和歷史脈絡之中的;二是,嵌入性理論未能有效分析較大的文化及政治力量如何影響個人的行動與網絡。格氏的理論認知局限表明,新經濟社會學的關系主義方法論本質上是沿著個體主義的思路展開的,其理論分析的基本單位是理性個體,沒有實現對形式主義經濟學的超越和替代,而且缺乏對重大問題的理論關懷。關系人本質上是理性人,是為追逐私利而利用關系的人。社會關系一旦建立,似乎便成為了一種客觀的、靜態的網絡結構,一種可以用數理方法進行演繹推理、按照因果邏輯加以認識的資源。正如塞勒尼等指出,嵌入性觀點將社會結構萎縮成關于網絡的“方法論個人主義”,所有這些智識上的選擇,都包含了對理性選擇理論和新古典經濟學的含蓄讓步。在有限理性的假定下,模仿是理性的,網絡是被理性個體操縱的資源,而嵌入性不過是在理性選擇旁邊加了個括號,亦即假設所有其他的東西都是平的。因此,格氏所主張的嵌入性觀念不僅忽視了階級的差異,而且忽視了社會轉型和社會變遷的歷史意義,收縮了經濟社會行動的時空范圍。
但實際上,建立在人際互動基礎上的社會關系本質上具有理性與情感、工具性與表達性、歷史性與共時性、流動性與易變性等特征,受到特定的文化傳統與社會制度的限定,更難加以量化和客觀化。因此,關系所能提供的僅僅是對紛繁的日常生活的一種可能的分析方法。[10]總之,新經濟社會學明確以方法論關系主義為取向,來彌合方法論個體論與整體論、低度社會化與過度社會化之間的內在張力。關系存在于個體與社會、個人與集體、經濟與社會之間,是開啟個體與社會、行動與結構之張力的中間路徑。然而,通過分析發現,這些學者主張的關系、網絡和社會資本,本質是建立在微觀基礎上的人際互動產物,是經濟人為謀求私欲而與他人互動的結果,是一種工具理性關系。當這些學者將關系視為一種客觀結構、一種資源和資本時,表明這種分析理路已經陷入形式分析所追求的強調客觀性、普遍性和一般性的思維困境之中。依照新經濟社會學的理解,關系本身是一種客觀性資源,這種資源能超越時空限制,無論在什么樣的社會制度中,其發揮作用的機制都是一樣的。所不同的僅是其表現形式而已,即在有的社會中發揮作用的是弱關系、而在其他社會中可能是強關系。在新經濟社會學的理論表述中,關系成為了理性行動者謀求自身利益而啟動的社會資源,是嵌入在經濟社會行動之中的資本形式。因此,新經濟社會學非但未否認經濟理性與經濟交往的客觀事實,反而賦予了這種理性更豐富的現實基礎,如關系理性、社會資本等。它強調的嵌入性,更確切的表述方式是:關系是嵌入在經濟社會行動之中的,是理性行動者實現個人私欲的工具。這種嵌入性觀點未從根本上動搖新古典政治經濟學的學科基礎。
四、實現中國經濟社會學研究的“范式自覺”
以社會資本、經濟社會行動和關系網絡為關注對象的新經濟社會學,已淪為了“新古典政治經濟學的女仆”。該學科幾乎不加質疑地將形式主義作為其學科基礎,去探究人們之間的經濟社會關系。從格蘭諾維特開創的社會網絡理論到以普特南、林南等為代表的社會資本理論,這些學者一以貫之的主線,便是將個人主義的價值承諾和方法論個體主義原則蘊涵于其理論分析之中,從個體理性與行為出發,展開對人類經濟行為與社會關系的探討。他們堅持以個人利益和關系理性為中心的分析取向,認為個人的經濟行為是一種指向他人、并在社會互動中謀求利益的社會行為。新經濟社會學并未從根本上修正、顛覆和取代政治經濟學的知識傳統。在對個體經濟社會行為進行分析時,這些學者自覺或不自覺地陷入政治經濟學的學術理路,淪為了其附庸和陪襯。新經濟社會學研究范式并非是放之四海皆準的真理,其本身是存在認知局限的。這種局限既反映了西方理論范式本身的認識論困境,也為中國本土經濟社會學的重建提供了新的歷史契機。面對新經濟社會學理論傳統,我們一定要清晰認識到這種理論的知識論、價值論、方法論背景和各種理論之間承前啟后的關系,弄清這些理論傳統的社會文化與制度語境,把握理論的適應性、時間性與空間性問題。中國經濟社會學的發展既要吸收和借鑒西方的知識體系,注重與西方學者進行對話。尤為重要的是,我們應當立足本土實踐,直接面對中國的經驗世界,深刻理解中國經濟社會關系的本質內涵,重視自身的理論知識傳統的積累,熟悉本土社會理論的知識傳承與延續關系,而不是對西方理論亦步亦趨,去創造一些完全脫離本土經驗、沒有現實基礎的新概念。只有這樣,中國經濟社會學才可能突破西方的理論邊界,并最終從知識論、價值論、方法論和理論硬核等層面實現自身學科的復興與重建。要實現這種復興與重建,當前最為緊迫之事,乃是我們應當具備一種“范式自覺”的素養。
這些年來,中國的經濟學家們東奔西跑,格外忙碌,他們的身影活躍在社會的各個角落。
特殊的歷史條件使中國需要有更多的能夠解決實際經濟問題方面的專家,即所謂實踐型的經濟學家。經濟學是專門研究資源高效配置、經濟增長和財富創造秘密的學問。一般來說,它較之其他社會科學更具有實用性,歷來被人看做是一門實用性很強的學科,甚至有人把經濟學稱之為致用之學。所謂致用,指的是經濟學研究要緊密聯系實際,為現實經濟的發展服務。這一特點決定了需要有一大批經濟學家面向經濟建設的主戰場,專注社會經濟發展中的難點及焦點問題。相對于美英等成熟市場經濟國家而言,處于經濟轉型期的國家大都面臨著更多的經濟發展難題,因而經濟學研究的應用色彩也表現得尤為濃烈。當前中國正在進行前無古人的改革和現代化建設,中國的經濟學家面臨著諸如宏觀調控、國企改革、環境保護、金融安全以及“三農”等諸多世界級的難題。就當下的中國經濟學家而言,首要任務就是要能對轉型時期的諸多經濟難題作出科學的解釋,并提出解決的辦法,以使中國經濟能更加平穩快速地向前發展。
在我國,多數經濟學者都有著強烈的社會參與感和責任感,都很關心現實經濟問題和經濟政策,并以對現實經濟問題的研究作為自己的主要職責。改革開放以來,我國的許多經濟學者以滿腔熱情積極參與探討經濟轉型時期的一些重大理論問題,思想活躍,新觀點迭出,理論熱點一個接一個,從而引發了經濟研究空前繁榮的局面。他們的研究工作,已為經濟轉型時期的中國的改革和發展作出良多的重要貢獻,立下汗馬功勞,應當被肯定和受到贊賞。我們不能因為個別或某些經濟學家的行為不端,名聲不好,而從整體上否定中國經濟學家,不能對經濟學家們在中國社會經濟20多年間發生的巨變中所起的積極作用視而不見。
在體制轉軌和社會變革的特殊歷史時期,促使經濟學的研究更多地注重改革和發展中的現實問題,大量對策性研究不但突出了經濟學家的地位,同時也推動了經濟學在中國的發展。正因為中國經濟學家面臨著許多世界級的難題,他們的研究工作不僅具有重要的實踐意義,而且還具有很高的理論價值和學術品位。這就如同美國著名經濟學家米爾頓·弗里德曼所說的:“誰能正確解釋中國的改革和發展,誰就能獲得諾貝爾經濟學獎。”
在任何一個國家中,總要有一批經濟學家以主要精力關注經濟發展中的難點和焦點問題,并為解決這些問題出謀劃策,從而為指導和促進經濟發展作出扎實的貢獻。同時,經濟學家中也還需要有一些人堅持從事與基礎理論和方法論有關的所謂純經濟學理論研究。理論研究是應用研究的基礎,是源頭活水。如果沒有理論的深入發展和創新,解決具體經濟問題的對策研究就會失去科學的依據。我們時代既需要大批實踐型的經濟理論專家,也需要有一定數量的專門從事純學術研究的所謂書齋型的經濟學者。這兩類經濟學家各司其職,各有各的不可或缺的作用。
近年來我國經濟學界對純經濟學理論研究的重視程度似乎顯得不夠,重應用輕理論的傾向比較明顯。之所以會出現如此的情況,這也許與純經濟學理論研究本身的特點及當今中國經濟學家所處的學術環境不無關系。對純經濟學理論問題的研究本來就是一個寂寞的行當。翻開一些經濟學著作,映入眼簾的是大量專業性的名詞術語、種種干巴的符號、數字、圖表和艱澀的文字分析。早在100多年前,蘇格蘭人托馬斯·卡拉利曾把經濟學稱之為“沉悶的科學”,這句話如今已是廣為人知的名言。在許多人看來,經濟學是沉悶的即是枯燥乏味,不易使人發生興趣的。不僅如此,有些經濟學理論還十分高深,不易弄懂。因此,從事純經濟學理論研究充滿著艱辛和坎坷,需要沒有“功利性”的雜念,能潛下心來,長久地孜孜以求,不斷探索,方才可能有所成就。從事純經濟學理論研究就如同登山,惟有不畏勞苦,能不斷努力攀登者,才有可能達到光輝的頂點。顯然,在世風浮躁迷漫的環境里,是很少有人愿意專心這一不能立竿見影換取名利的工作的。
在經濟轉型時期的國家,浮躁是一種較為普遍的社會心態,處在轉型時期的中國也不例外。在社會的功利和浮躁之風甚熾的現實境況影響下,難免會有一些從事純經濟學理論研究的學者耐不住寂寞,不甘心坐冷板凳,紛紛從書齋里跑了出來改而趕時髦、追熱點。上述情況,造成我國的經濟學者對純經濟學理論問題較少有人問津,研究力量相對較弱。正因為如此,近年來不斷有人呼吁要重視純經濟學理論問題的研究。
純經濟學理論問題研究很重要。諾貝爾經濟學獎只頒給對經濟學理論或研究方法作出原創性貢獻并取得重大突破的經濟學家,就說明這個問題。在國外,從事經濟學基礎理論研究的經濟學家大多在高校擔任教職,諾貝爾經濟學獎主要是針對這部分所謂學院派的經濟學家。恩格斯說:一個民族想要站在科學的最高峰,就一刻也不能沒有理論思維。包括經濟學在內的哲學社會科學研究反映著一個民族思維的成熟程度和民族文化素質的高低。當今世界的綜合國力的競爭,說到底是民族素質的競爭,從這個意義上,可以說包括經濟學在內的哲學社會科學的研究能力和水平,也就成為衡量一個國家綜合國力的重要尺度。中國作為當今具有世界影響力的大國,不應當僅僅滿足于能夠為世界創造出巨大的GNP份額,中國的經濟學家也應當能夠為人類經濟學理論研究的繁榮和發展作出重要的貢獻。
我國的現代經濟學理論研究起步較晚,近年來,在改革開放所勃發的無限生機的推動下,以市場經濟快速發展為依托的中國經濟學理論研究,雖然已呈現出長足發展的態勢,但從總體上看仍處于起步的初創階段,水平還不夠高。具體說來,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1)近年來我國經濟學理論研究整體水平雖然大有提高,在我國經濟學家中雖然也不乏有成就者,但卻無聲望卓著、能被國際經濟學界公認的堪稱大師級的學者,沒有具有帶動性甚至能夠引領國際經濟流發展走向的頂尖人物。
(2)至今很少有中青年經濟學者活躍于國際經濟學界的學術論壇,能躋身于國際前沿并能在國外頂級刊物上發表文章者更是寥寥無幾。至今仍無人在經濟學領域中的某個方面作出開拓性、奠基性的巨大貢獻,更沒有創造出一個以中國人命名的定理、假說或模型。
(3)我國至今還沒有形成自成體系且在國際上有一定影響的學術流派,而能否出現或形成不同的經濟學流派,則是經濟學理論研究成熟與否的標志。
(4)經濟學的學術論壇進入門檻低,國內有些從未受過專門的經濟學知識訓練者也可以搖身一變而輕易地成為“經濟學專家”,在舉辦的一些所謂層次較高的經濟學論壇上高談闊論,大講經濟熱點問題。
從以上列舉的幾點看,我國的經濟學理論研究水平確實還有待提高。當代的中國經濟學家還面臨著經濟學科建設和經濟學理論發展的繁重任務。對于中國經濟學家來說,雖然當務之急是要努力解決面臨的重大經濟問題,但從長計議,也應當有一部分人在通往現代經濟學殿堂的道路上探索。時代把中國的經濟學家推到了創新的和發展經濟學理論的前沿。那么,中國的經濟學家怎樣才能不負時代的重托,提升中國的經濟學理論研究水平,促進經濟學理論研究在中國的發展呢?筆者認為,在現階段這一特殊歷史時期從事經濟學理論研究的中國經濟學者,應當特別重視樹立優良學風和崇尚實踐這兩種科學的治學態度。
首先,要大力倡導優良學風,反對學風浮躁。
近年來,經濟學界的浮躁之風甚囂塵上,學術貶值,聲譽跌落,甚至遭到大眾的奚落、嘲笑和批判。就學風而言,社會公眾對經濟學界的批評主要集中在以下兩點:(1)有些經濟學家心浮氣躁,急功近利,整天混跡于大眾媒體,時而出現在報紙上,時而出現于熒屏間,或接受采訪,或發表演講,大談自己的所謂“高論”、“創見”,炒作自己;(2)有些經濟學家通過媒體的炒作和包裝,把自己弄得神乎其神,成了無所不知的人,經常越出自己的專業范圍,在自己不熟悉的領域發表一些令人十分費解甚至存在常識性錯誤的言論,出洋相,自然成了輿論批判的靶子。
近年來,我國經濟學界之所以會出現諸多學風不正的現象,既是因為受當前社會上存在的腐敗現象的環境、氛圍的影響,也與經濟學家個人科學精神的失落,學術品格的缺失不無關系。要凈化學術環境,真正形成良好的學風,最要緊的是提高經濟學家的學術品格。學者的一生的標志是他的作品,而學者最可貴的品質就是學風嚴謹和潛心學問以及為科學獻身的精神,而這些學術品質來自于學者的理想信念和價值追求。作為合格的經濟學家,不僅要有扎實的經濟學理論修養,而且還應當具有為國效勞和為民謀利的理想信念,胸懷民族的興衰,情系民眾的苦樂。學術品格和學術根底,是學者的立身之本和成事之基。只有真正具備崇高的理想信念和價值追求,才能樹立正確的學術榮辱觀,以報效祖國和人民而開展學術研究為榮,以急功近利和弄虛作假為恥,不為利所惑,不為欲所動,不求聞達,耐得住寂寞,忍得住艱辛,在經濟學理論的學術園地里辛勤耕耘,默默貢獻。
第二,崇尚實踐,堅持理論研究與實際相結合。
摘 要 經濟學有關社會資本的研究主要關注社會資本與經濟發展的關系問題。現有研究忽視了對社會資本問題在經濟學研究中興起背景的考察,缺乏對相關文獻系統和深入的梳理。
關鍵詞 社會資本 經濟發展 經濟學
雖然理論界對社會資本的概念和類型尚未形成共識,但是社會資本在經濟發展中的作用得到了理論界的認可:在宏觀層面,較高的社會資本存量對促進宏觀經濟增長有積極作用,并有助于解決集體行動問題和提高貧困地區公共資源配置的效率。在微觀層面,社會資本與人力資本的投資和收益存在相關聯系,此外可以通過降低信貸市場上的逆向選擇和道德風險促進金融的發展。同時,社會資本也存在定義模糊和難以測度的理論困境,其非均衡分布還可能造成資源壟斷和市場分割,而缺乏普遍性的信任還會阻礙經濟的發展。
一、對經濟增長解釋的完善
經濟學對于“資本”的理解是一個不斷深化的過程,對于經濟增長的解釋同樣是一個不斷完善的過程。古典經濟學將有形的物質資本當作是經濟增長的決定性因素,強調資本積累對于經濟增長的重要性。人力資本理論的產生,使得經濟增長理論進一步完善。人們開始認識到,以教育、培訓、健康、遷徙等形式表現出來的,附著在勞動者身上的人力資本是經濟增長的重要源泉。
20世紀80年代以來,人們逐漸將注意力集中在束縛物質資本和人力資本積累的政策上,即為什么不同國家積累物質資本和人力資本的速度不同。經濟學的進一步研究表明,物質資本和人力資本在經濟增長中發揮著不可替代的作用,然而技術知識和組織知識的巨大進步還需要依賴有利于資本積累和市場交易的制度。
二、社會資本與貧困問題
除了關注社會資本對宏觀經濟增長的貢獻,很多學者還將研究焦點集中到貧困問題上。現有文獻關于社會資本在解決貧困問題中作用的論述主要表現在兩個層面――家庭層面和社區(組織)層面。家庭層面的社會資本主要表現為家庭的社會網絡,家庭通過它擁有的社會網絡來獲取資源,從而影響就業、家庭福利和貧困的改善。
社會資本在解決貧困問題上的作用受到了學者的關注,構建貧困者的社會資本網絡、增加貧困者的社會資本存量已成為很多國家和地區反貧困治理的目標。世界銀行的研究表明,社會資本提供了一種組織信息共享、合作以及集體決策的非正式制度框架,對經濟發展、社會公平和緩解貧困起著明顯的作用。
三、社會資本的理論困境和非均衡分布
社會資本作為一個分析概念和理論模型引起了學術界的關注和興趣,而且在理論建構和經驗研究方面取得了一定成果,但同時也面臨著理論發展的困境。諾貝爾經濟學獎獲得者 Arrow 就建議放棄社會資本這個概念,他認為社會資本理論的三個重要概念:信任、規則和網絡都不是新東西,博弈論中的“聲譽理論”早已涉及,在他看來,社會資本概念最大的問題就是無法測度性和定義的模糊性。此外,另一位諾貝爾經濟學獎得主 Solow 也認為,討論社會資本與經濟運作的關系是難解、復雜的,“社會資本”概念完全可以代之以“行為模式”一詞。在肯定社會資本的積極作用時,也有學者注意到了社會資本的非均衡分布問題。國外學者首次提出了“消極的社會資本”這一概念,將社會資本的消極因素概括為以下幾個方面:第一是圈內信任導致的封閉性和排他性;第二是對團體內個人成員形成限制;第三就是社會資本具有負外部性,黑手黨家族、集團和青少年犯罪集團就是例證。正因為社會資本的非均衡分布,很多學者認為它可能為腐敗、裙帶關系和尋租行為提供基礎,而在經濟領域還可能造成資源的壟斷和市場的分割。
四、結語
社會資本理論將社會網絡、共同規范和信任等非正式制度納入經濟學分析框架,進一步拓寬了經濟學的研究思路,為解釋經濟發展問題提供了全新的視角。經濟學者對此進行了大量卓有成效的研究,很多研究具有開創性的理論意義。作為社會科學研究領域一種新的研究范式,社會資本理論的學術價值正日益凸顯,然而在進一步的深入研究中,相關基本理論問題值得加以關注。
首先,要明確社會資本的不同表現層次。從系統論的角度來看,社會資本存在微觀、中觀和宏觀三個層面:微觀層面主要指個體通過社會網絡所調動的資源,中觀層面主要指社會資本特定網絡和組織的結構及其特征,宏觀層面則涉及社會資本對經濟發展、政治發展等的影響。現有研究對于社會資本的概念界定存在爭議,很大程度是因為忽視了社會資本的這種多層次性特征。
其次,在同一分析層面上,要深化對社會資本測度的研究。雖然社會資本被確信對于社會經濟政治發展具有一定的解釋力,但是理論的說服力有待實證研究的支持。社會資本的測度問題一直是研究中的難點,這需要進一步提煉整合社會資本的構成要素,并建立相關指標體系,通過實證研究揭示社會資本影響經濟政治發展的內在機制。
從研究的現實立足點看,社會資本理論在中國問題的研究中富有價值。中國傳統社會向來強調人際關系和社會網絡,強大的家族制度作為一種非正式制度,正是構成中國傳統社會資本的要素之一。這種微觀和中觀層面的社會資本,在一定程度上增強了團體內部的認同感和凝聚力,在短期內降低了市場交易的成本;然而從長遠看,它強化了團體的排他性,具有一定的封閉性和消極作用。
因此,中國社會當前亟需構建的是宏觀層面的社會資本,如社會信用體系的保障、公民參與網絡的建立和公民社會的發展等。在社會資本的培育中,既要立足基于文化傳統的價值觀念,同時還必須高度重視法律、正式規則和組織結構的制度功效,政府在社會資本的投資中應該發揮重要作用。
在經歷了近四十年改革開放的發展之后,我國的社會經濟已經得到了飛速的發展,相應的理論研究水平也得到了一定的提升。特別是對于我們這樣一個社會主義國家來說,在指導社會經濟發展當中發揮的作用十分巨大,為了更好的促進社會經濟的發展,必須要強化對于經濟哲學的認識程度,進而更好的了解經濟發展的基本規律,從哲學角度來對經濟發展形勢進行闡述,為推動社會的健康穩定發展提供可靠的保障。對于經濟哲學的研究工作來看,首先必須要弄清楚其存在的基本形式,只有這樣才能從更深層次去進行掌握,為社會經濟的發展做出更大的貢獻。因此,通過強化經濟哲學存在的三種形式探究,能夠為加深經濟哲學的認識程度提供必要的參考,從更深層次上去把握經濟哲學的特點以及其對社會經濟發展的作用,為社會經濟的健康快速發展做出更大的貢獻。
二、經濟學的哲學是經濟哲學的重要形式
在現代社會經濟的發展當中,經濟學理論與經濟哲學之間存在著十分密切的聯系,經濟哲學的發展在很大程度上促進了經濟學的進步,而離開經濟哲學的支撐,經濟學在發展的過程中也就缺乏了相應的理論依據。在對經濟哲學的表現形式進行闡述的過程中,許多的經濟學家認為經濟學在發展的過程中所體現出來的經濟哲學,是社會經濟能夠得到健康穩定發展的重要支撐。通過對諸多歷史事件的分析總結發現,在目前較為科學的經濟學理論當中,哲學都發揮著十分重要的作用,而經濟學家在提升自身經濟學能力的過程中,必然要掌握必要的哲學知識,只有這樣才能從本質上來把握經濟發展的基本規律,更好的為社會經濟的發展提供建議。就拿英國來說,其在長期的發展當中,經濟學相關的理論研究一直處于世界先進水平,在這些理論研究成果的背后是諸多偉大經濟學家智慧的結晶,但是對于這些經濟學家來說,他們不僅只是研究經濟學,對于哲學也有著十分深入的探究,幾乎所有偉大的經濟學家都是哲學家。由此可見,在經濟學的發展當中,其所體現出來的哲學內容是經濟哲學的重要形式。所以說,在現代經濟理論發展當中,經濟學家想要更為科學的提出相應的經濟學理論,必須要建立在哲學的基礎之上,必須要承認經濟學當中存在著經濟哲學。這就要求經濟學家在開展理論研究的過程中,必須要遵循一定的哲學規律,從本質上來把握經濟發展的基本規律,對于各種經濟事實進行哲學性的解釋,將哲學與經濟發展更好的融合起來,進而為推動社會經濟的發展做出更大的貢獻。
三、經濟哲學表現在經濟學范疇當中的哲學
作為偉大的經濟學家,亞當斯密在自己的著作以及理論當中對于勞動價值范疇當中的哲學思想進行了詳細的闡述,在他的理論研究當中我們可以明顯的發現諸多經濟哲學的思想。但是由于受到諸多因素的影響,在正常的情況之下人們無法更深層次的去理解經濟學范疇當中的哲學思想,這就可能會在一定程度上對人們的思想產生誤導。但是不可否認的是,在目前的經濟學范疇當中,經濟哲學有著十分明顯的體現,對于促進經濟發展發揮著十分重要的作用。在對經濟學范疇進行研究的過程中,應該充分的認識到社會發展到一定階段以后,勞動與商品價值相結合,勞動價值產生之后對于經濟學發展的重要作用,通過對勞動價值的重要性來進行分析,能夠對經濟哲學展開更為深層次的研究。在諸多的經濟學家研究當中我們可以發現,許多的學者都將經濟哲學劃分到經濟學范疇中的哲學來加以理解與闡述,通過對經濟學范疇當中的效用、價值以及發展等等因素進行分析,更好的把握其中所包含的經濟哲學。從馬克思的理論研究當中我們可以發現,他將哲學與經濟學充分的結合起來,通過兩者的結合來對社會發展的基本規律進行闡述,進而更為科學的對社會的發展進行指導。在經濟學的范疇當中,通過客觀的認識其中存在的經濟哲學,能夠更為準確的對經濟發展的規律進行把握,在遵循其發展規律的基礎之上,為社會的快速發展提供強有力的支撐。因此,在經濟哲學的存在形式當中,經濟學范疇中所體現出來的經濟哲學是發揮其科學哲學思想的重要內容所在。
四、經濟生活智慧的哲學命題化
在現代經濟的發展當中,一些經濟學家為了更好的對一些經濟現象展開研究,往往會提出相應的經濟命題,通過對這些經濟命題的分析來對社會經濟的總體發展提供更好的建議。而通過對這些命題的分析我們可以發現,在這些經濟命題當中所包含的內容不僅僅局限在經濟方面,其同樣包含著諸多的哲學性內容,這就表明了哲學思想的存在,是構成經濟學命題的重要組成部分。由此可見,經濟哲學表現在經濟生活智慧當中的哲學命題化,通過將哲學內容與經濟學命題更好的結合起來,能夠從本質上來對經濟發展的現狀進行分析,進而更好的推動社會經濟的發展。在經濟學理論以及經濟思想史的發展歷程當中我們可以發現,經濟學命題當中的哲學性質是客觀存在的,這種客觀存在性也就決定了哲學在經濟命題當中的重要作用。在對經濟學命題開展研究的過程中,既可以將其視為經濟學命題,也可以將之稱為哲學性命題,這種雙重性的存在也就為經濟學家的研究工作提供了更為豐富的研究方式。在現代經濟的發展當中,想要更好的適應時展的要求以及經濟發展的規律,必須要從本質上來對經濟生活進行掌握,通過哲學思想的應用來增強經濟生活當中的智慧水平,更好的促進社會經濟的發展。特別是對于目前的社會發展來看,在經濟發展的同時必須要保證資源的節約與環境的保護,這就需要采取最為恰當的發展方式,將哲學思想當中的歷史唯物主義等內容充分的融入到經濟發展當中,通過提升經濟發展的科學性以及決策水平,更好的為社會經濟的發展提供可靠的保障。
五、結語
譬如,一些把我國的消費、儲蓄和投資與他國進行簡單比較后得出的“中國消費太低、投資太高”的結論,便失之武斷。
有研究者指出,即便不考慮經濟現實中大量存在的“通過層層轉包、三公經費將投資轉為消費”等違規情況,僅從紙面數字看,“目前我國的人均投資量在GDP中的占比,也遠低于很多發達國家,甚至發展中國家”。
而對一個發展中國家來說,高投資原本是求之不得的好事,由此產生的重復建設、低效等問題,理應通過深化改革、讓市場在結構調整中發揮作用來解決,而不是人為地壓抑其增長。
經濟學者林毅夫指出,短期增加消費的確可以促進經濟增長,但消費的持續增加是以收入增長為前提的,而收入增長有賴于勞動生產率的提高;勞動生產率的提高,源自技術創新和產業升級,而后兩者,顯然離不開投資這個載體。
更何況,經濟的可持續增長也要靠基礎設施的不斷完善來降低交易費用,這個自然更需要投資。所以在林毅夫看來,缺乏投資會導致勞動生產率停滯和收入增長緩慢,這恰恰是美國成為最近一次金融危機爆發源頭的重要原因。
也因之林毅夫提供了兩組中國發展數據做參照:一是2008?2012年,我國消費年均增長9.2%;另一組是1978?2007年,我國消費年均增長7.7%――這意味著,在我國以投資拉動經濟增長最受海內外非議的這段時間,恰恰正是我國改革開放以來消費增長最快的一段時期。
由此可見,投資比例關系著一個國家經濟增長的績效,對于投資多寡的判斷,要放到這個國家具體的發展階段和國情下,而非簡單套用理論模型。
由是,有關“經濟學研究”的反思問題,也擺上了桌面。
事實上,對于近年中國的發展實績,簡單套用任何一個流派的西方經濟學理論都很難做出有說服力的解釋,盡管這些理論很多曾對中國發展有過重要貢獻。
所以,在下一步的引進、消化和決策研究中,研究者需如經濟學前輩一樣,將理論與中國國情和現實進行結合,避免教條化地以理論剪裁現實,忽略不同社會制度和歷史條件下的巨大的經濟要素和結構差異。
某種程度上,那種將“凡不符合經濟學教科書觀點的數據都看作是對‘一般規則’的偏離和扭曲”的研究思路,就是“教條主義”和“食洋不化”之中的一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