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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題】本文評述“西方馬克思主義”關于科學技術的政治效應理論特別是法蘭克福學派關于當代科學技術是一種新控制形式的觀點。作者指出,盡管“西方馬克思主義”的這種理論存在種種不足,但是他們較深入地探討了當代科學技術與政治之間的相互關系問題,提出一種獨特的科學技術政治學的理論,這對于我們全面認識當代科學技術與政治的關系,充分發揮科學技術的正面政治作用,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關鍵詞】西方馬克思主義科學技術政治效應
【正文】
科學技術與政治之間的關系,尤其是科學技術的政治效應問題是科學技術觀的一個重要方面。在國外,圍繞科學技術與政治的關系問題的研究,已形成了一門新學科,即科學技術政治學。“西方馬克思主義”特別是法蘭克福學派較早注意到這個問題,他們著力研究當代科學技術的消極政治效應方面,提出了一個獨特而有影響的觀點,即當代的科學技術取代了傳統的政治恐怖手段而變成一種新的統治或控制形式。下面我們將評述“西方馬克思主義”特別是法蘭克福學派的這方面觀點。
青年盧卡奇在《歷史和階級意識》一書中已經涉及科學技術的社會政治效應問題。他認為,當科學認識的觀念被應用于自然時,它只是推動科學的進步,當它被應用于社會時,它反轉過來成為資產階級的思想武器,[1]現代科學越發展、越復雜,它的方法對自然理解得越好,就離人本身越遠,越成為片面的、封閉的、與人無關的東西。技術的情形也一樣,“技術的專門化破壞了整體的形象”,“它把現實世界撕成碎片,使整個世界的夢幻煙消云散”。[2]盧卡奇實際上把科學技術當作物化的形式來加以批判,認為資產階級一方面將科學技術當作征服和控制自然的工具,另一方面又將它們變成人對人統治的有效手段;科學技術成了資產階級的幫兇,在資本主義社會,科學技術越發展,工人受剝削受壓迫就越厲害,科學技術是資本主義社會中種種矛盾異化現象的一個禍根。在這里,盧卡奇顯然注意到了資產階級將科學技術變成統治工具的事實,分析了科學技術與政治統治之間的關系問題。
法蘭克福學派沿著盧卡奇的思想傳統,對科學技術與政治統治之間的關系問題進行了全面的研究,這成了其科學技術觀的一個主題。霍克海默和阿多爾諾在《啟蒙的辯證法》一書中認為,隨著科學技術的進步,人對自然的控制能力大大加強了,但這種控制最終是以人對人的統治作為代價的,即科學技術既是人控制自然的工具,反過來變成人對人統治的手段。在他們看來,在當代社會,統治的原則已發生了變化,原來的那種基于野蠻力量的統治讓位給一種更巧妙的統治,即借助科學技術手段,統治階級的意志和命令被內化為一種社會及個人心理,技術已經成為新的控制形式。霍克海默和阿多爾諾提出的基本論斷是“技術的基本原理就是統治的基本原理”,因為人運用理性工具不斷征服自然,以技術的進步、效率的提高作為合理性活動的準則,這本身就體現了人對自然的統治欲。而從文藝復興時期開始,由于科學技術與政治統治的直接聯結,并且隨著科學技術的發展,生產工具越來越復雜、精確,反過來導致對人的奴役和控制能力的增強,人日益變成機器操縱的對象,因而科學技術體現了人對人的統治欲。這種人對自然的統治和人對人的統治充分說明技術合理性又與政治統治結下不解之緣,技術的合理性變成了統治的合理性。
1STS、STS課程與STS教育
1.1STS
sTS是“Science,TechnologyandSociety”的英文縮寫,即科學、技術和社會。在歷史上,它第一次把“科學、技術和社會的相互關系”作為一個獨立的對象進行系統地研究。我國有學者把STS定義為:STS是一門研究科學、技術和社會相互關系的交叉學科。
1.2STS課程
STS課程即“科學、技術、社會”課程。我國的STs課程,以徐輝主編的《科學•技術•社會》121為例。該課程主要研究科學技術的本質特征、歷史發展,以及現代科學技術各學科、各門類的基本內容:研究科學技術與經濟發展的互動關系,以及“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思想的深刻內涵;研究科學技術與社會政治、軍事戰爭、文化藝術、生活方式和思想觀念之間的互動關系;研究科學技術與經濟、社會的協調發展,以及實施“科教興國”戰略的偉大意義。從而比較全面系統地了解科學技術的基本知識,掌握科學技術與社會相互關系的基本理論,熟悉科學技術發展的歷史和現狀,提高科技意識,掌握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的思想。
1.3STS教育
摘要:科學與技術在當今時代不僅發展迅猛,而且相互依存相互作用的關系也不斷加強,并在工業運用方面結成一個體系,全方位拓展了科學技術的發展和應用空間,也為其能轉化為現實的生產力提供了更加多元化的途徑。科學—技術—生產已經發展成為互動融合、循環往復與加速轉化的一體化系統。當技術規則的完善遠遠滯后于技術手段的發展時,科學技術的“非理性”因素就會急劇膨脹,人們對自然界和人類社會的控制力也會隨之減弱。
關鍵詞:科技;“雙刃劍”;憂思錄;生態價值
一、科學技術的雙重屬性——“生產力”與“意識形態”
在21世紀的今天,“科技”可以說是世界范圍使用頻率非常高的一個詞語,國家及地區間的競爭更是以科學技術為核心的競爭。經過啟蒙運動后二百多年的發展,科技給人們的生活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極舒適、極豐裕、極自動化與智能化的物質生活方式充分體現了人類理性活動的巨大發展。“科技理性”成為具有天生合法性、合理性的第一理性,并逐漸滲透進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
“科技”是“科學”(包括“基礎理論科學”與“應用科學”)與“技術”的合稱,“科學”主要是認識論目的,用于探索和發現自然、社會、人自身等未知領域的現象、本質及規律。基礎理論科學與應用科學的不同之處在于,前者注重定性的理論探索,后者則注重定向的應用性探索,與現實生活聯系更緊。而“技術”是應用科學具體化、物質化的表現,通過在生產活動中對科學的應用,以一種現實性的力量體現出來。應該說,應用科學與技術具有相同的目的和價值導向,即對規律的應用;所不同的是應用科學還處于應用性理論探索層面,而技術則處于應用性物質實踐層面,從應用科學到技術的轉化,就是從抽象到具體,從“紙上應用”到“手上應用”的轉化過程。對于科學技術的屬性問題,一直以來社會普遍強調和認可它的生產力屬性,“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就是對科學技術在生產中的地位的充分肯定。隨著社會對科學技術需求的急劇增加,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科技進步所帶來的生產力的空前發展上,而對于科學技術的存在本身卻很少進行深入的反思。實際上,一味強調科學技術的生產力屬性,是晚期資本主義社會調整統治方式、建立新的合法性基礎的重要依據,當科學技術作為一個相對獨立的變量按其進步的邏輯決定社會發展和運行軌跡,并為人們帶來了更加殷實和舒適的物質生活時,人們反抗的意識就會在不知不覺中消弭。科學技術成為一種更加隱蔽的統治工具和不可抗拒的宰制力量逐步侵入到人們的思想意識當中,并發展出“科技理性”作為絕對至上的理性原則來指導和規范人們的思想和行為。
對科學技術持保守主義觀點的人認為,對科學技術的盲目信任和依賴,必將把人類社會推向一個由機器來調控世界的未來,到那時,“技術系統再也不是按照行動著的主體的協調計劃來運行,由科學、技術、工業、軍事和管理結成的自主發展的動力體系,將超越人的構思,不受社會和人的制約和指揮,成了一個自然的過程”[1]。人的主觀意識將毫無意義,人們將不得不面對“用技術對抗技術”的無奈境地。保守主義的觀點似乎又過于悲觀,認為科學技術的發展,毫無民主和自由可言,人類將受控于自己的創造物而無法解脫。這一觀點同自由主義觀點其實具有相同的前提預設,即科學技術對社會發展具有重大的導向作用,所不同的是一個認為導向“天堂”,另一個認為導向“地獄”。圍繞科學技術的這兩種爭論都毫去例外地陷入了自己預設的理想主義怪圈,就“科學技術”談“科學技術”將無法預見“科學技術”以外的其他可能性或出路,同時在不經意間也成了“技術統治論”的幫兇,科學技術的意識形態化也會隨之加劇。
摘要:科學與技術在當今時代不僅發展迅猛,而且相互依存相互作用的關系也不斷加強,并在工業運用方面結成一個體系,全方位拓展了科學技術的發展和應用空間,也為其能轉化為現實的生產力提供了更加多元化的途徑。科學—技術—生產已經發展成為互動融合、循環往復與加速轉化的一體化系統。當技術規則的完善遠遠滯后于技術手段的發展時,科學技術的“非理性”因素就會急劇膨脹,人們對自然界和人類社會的控制力也會隨之減弱。
關鍵詞:科技;“雙刃劍”;憂思錄;生態價值
一、科學技術的雙重屬性——“生產力”與“意識形態”
在21世紀的今天,“科技”可以說是世界范圍使用頻率非常高的一個詞語,國家及地區間的競爭更是以科學技術為核心的競爭。經過啟蒙運動后二百多年的發展,科技給人們的生活帶來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極舒適、極豐裕、極自動化與智能化的物質生活方式充分體現了人類理性活動的巨大發展。“科技理性”成為具有天生合法性、合理性的第一理性,并逐漸滲透進人類生活的方方面面。
“科技”是“科學”(包括“基礎理論科學”與“應用科學”)與“技術”的合稱,“科學”主要是認識論目的,用于探索和發現自然、社會、人自身等未知領域的現象、本質及規律。基礎理論科學與應用科學的不同之處在于,前者注重定性的理論探索,后者則注重定向的應用性探索,與現實生活聯系更緊。而“技術”是應用科學具體化、物質化的表現,通過在生產活動中對科學的應用,以一種現實性的力量體現出來。應該說,應用科學與技術具有相同的目的和價值導向,即對規律的應用;所不同的是應用科學還處于應用性理論探索層面,而技術則處于應用性物質實踐層面,從應用科學到技術的轉化,就是從抽象到具體,從“紙上應用”到“手上應用”的轉化過程。對于科學技術的屬性問題,一直以來社會普遍強調和認可它的生產力屬性,“科學技術是第一生產力”就是對科學技術在生產中的地位的充分肯定。隨著社會對科學技術需求的急劇增加,人們的目光都集中在科技進步所帶來的生產力的空前發展上,而對于科學技術的存在本身卻很少進行深入的反思。實際上,一味強調科學技術的生產力屬性,是晚期資本主義社會調整統治方式、建立新的合法性基礎的重要依據,當科學技術作為一個相對獨立的變量按其進步的邏輯決定社會發展和運行軌跡,并為人們帶來了更加殷實和舒適的物質生活時,人們反抗的意識就會在不知不覺中消弭。科學技術成為一種更加隱蔽的統治工具和不可抗拒的宰制力量逐步侵入到人們的思想意識當中,并發展出“科技理性”作為絕對至上的理性原則來指導和規范人們的思想和行為。
對科學技術持保守主義觀點的人認為,對科學技術的盲目信任和依賴,必將把人類社會推向一個由機器來調控世界的未來,到那時,“技術系統再也不是按照行動著的主體的協調計劃來運行,由科學、技術、工業、軍事和管理結成的自主發展的動力體系,將超越人的構思,不受社會和人的制約和指揮,成了一個自然的過程”[1]。人的主觀意識將毫無意義,人們將不得不面對“用技術對抗技術”的無奈境地。保守主義的觀點似乎又過于悲觀,認為科學技術的發展,毫無民主和自由可言,人類將受控于自己的創造物而無法解脫。這一觀點同自由主義觀點其實具有相同的前提預設,即科學技術對社會發展具有重大的導向作用,所不同的是一個認為導向“天堂”,另一個認為導向“地獄”。圍繞科學技術的這兩種爭論都毫去例外地陷入了自己預設的理想主義怪圈,就“科學技術”談“科學技術”將無法預見“科學技術”以外的其他可能性或出路,同時在不經意間也成了“技術統治論”的幫兇,科學技術的意識形態化也會隨之加劇。
摘要:風險性是科學技術的內在屬性,科技風險及其帶來的負面效應是現代社會人類面臨的倫理難題,其根源是人類對科技理性的濫用。喚醒人類的道德理性自覺,倡導科技倫理,才是規避科技風險、關注人類未來命運和促進人與自然和諧發展的必由之路。
關鍵詞:科技理性;科技風險;負效應;科技倫理
社會發展過程中風險始終伴隨,工業革命以前的風險根源在自然因素,科學技術在不停地進步,人類也逐漸變成自然中至高無上的主宰者。回望人類“征服自然”的歷程,我們發現:科技越發達,科學技術潛在的風險及其帶來的負面效應就越大。一系列的環境問題、生態危機已經發展成為當今社會的中心問題。對此,人類必須對造成科技風險及負面效應的根源加以反思,當務之急是倡導正確的科技倫理價值觀。
一、科技風險與負效應
科學技術發展的盡善盡美及其改造自然界過程中顯示出的無比威力幾乎使人類忘乎所以,人類在審視現代科技發展帶來的無與倫比的優越性的同時,還要清楚地看到科技潛在的風險及負效應帶來的強大破壞。科技風險就是科學技術成果在其價值實現過程中對人與自然所產生的負面效應。大自然是神秘莫測的,科學技術的發展只能使人類的認知越來越逼近宇宙奧秘,但永遠無法完全掌握宇宙奧秘。人類以有限的理性認識對自然進行改造和控制,必然具有內在的不確定性,因此科技運用過程中必然充滿風險。烏爾里希?貝克說:“工業社會為絕大多數社會成員造就了舒適安逸的生存環境,同時也帶來了生存危機等足以毀滅全人類的巨大風險。”[1]60吉登斯認為,現代社會人類所面對的最令人不安的威脅是“人力制造出來的風險”,主要“來源于科學與技術的不受限制的推進,科技發展理應使世界的可預測性增強,但同時,科學已造成新的不確定性——其中許多具有全球性,對這些捉摸不定的因素,我們基本上無法用以往的經驗來消除”[2]115。
縱觀人類社會發展的歷程,風險自始存在,但在不同社會的影響下又有著本質的區別。在古代人的觀念中,沒有主體和客體之分,更沒有人與自然的對立,這時候的人類匍匐在大自然的腳下,人類對大自然充滿敬畏。大自然是人類賴以生存和發展的基礎,人類文明的發展就是在人與自然的相互關系中得以實現的,在傳統社會,生產力不發達,科學技術水平太低,人類手中還未掌握理性之劍,對大自然的態度是依附和敬畏,此時的人類與自然和諧相處。自啟蒙運動開展以來,人類的理性光芒開始普照人間,尤其進入工業社會后,科學技術成為人類征服自然和主宰自然的“達摩克利斯之劍”,人類由傳統社會對大自然的附魅發展到現代社會對大自然的祛魅。傳統社會風險的根源是自然因素,局部的破壞性不會危及整個人類的生存,破壞也常在自然的循環中可以得以自然修復;而現代社會的風險則是人類自身所為,尤其是科技活動的風險其破壞往往具有毀滅性和全球性。所以說,現代社會的科技風險不同于前工業社會人類所遭遇的各種自然災害,那些自然災害并非人為,我們把它歸因于來自人類以外的自然力量,而科技風險則源于人類自?46?身。現代科學技術潛在的風險及負面效應如同它給人類帶來的福祉一樣影響巨大,具有整體性、復雜性和深遠性。科學技術的每一次飛躍都使人的支配力量變得越來越強,但與此同時自然對人類的反作用也越來越強,科學技術的進步并未改變人與自然的作用與反作用機制,科技越發達,人類對自然的作用力量越大,自然的報復越強。恩格斯早在19世紀就對人類發出警告:“我們不要過分陶醉于我們人類對自然的勝利。對于每一次這樣的勝利,自然界都對我們進行報復。”[3]383高風險伴隨著現代科技的發展正在多方面威脅著人類的生存,人類文明處在重重危機包圍之中。現代科技發展帶來的風險使人與自然的沖突關系加劇,科技發展的水平越高,人類利用科技干預自然的力量就越大,對自然的破壞也越嚴重,層出不窮的科技風險使人與自然的關系從相互包容走向疏離,自然一次次對人類的報復有力地揭示了大自然的神秘性和不可預測性以及科學技術把握自然的悖論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