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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實相生”是中國美學的基本法則和中國傳統藝術的一個顯著特點。虛實論的哲學淵源可追溯到老莊道家的“崇無論”。老子從他崇尚的“道”出發,認為“無”是“有”的根本,世界是有和無、虛和實的統一,在這種統一之上,萬物才得以運動、發展以至生生不息。這種“有”和“無”、“虛”和“實”的哲學思想在中國傳統藝術中的體現就是“虛實相生”的藝術原則,它認為藝術形象必須虛實結合,才能真實地反映有生命的世界。新版《紅樓夢》恰恰背離了這條原則。以下筆者試就此簡單談談個人看法。
首先,新版《紅樓夢》中的演員選擇不符合原著的人物刻畫。原著中的人物外貌描寫和形象刻畫可謂句句傳神,如形容林黛玉“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而這樣刻畫薛寶釵的雍容華貴:“只見臉若銀盤,眼同水杏,唇不點而紅,眉不畫而翠,比黛玉另是一種嫵媚風流。”87版《紅樓夢》中的主要演員陳曉旭和張莉,就算不化妝也十分貼近原著的刻畫,簡直是小說中這兩個中心人物的原型。
當然,外形上的差異是可以通過化妝、服飾和演員的演技來彌補的,但遺憾的是,新版林、薛的兩個扮演者并未將兩個人物演活,至少沒有讓大多數觀眾記住她們的姓名和演技。總之,新版演員的選擇,或太過重視外形、年齡的真實而忽略氣質神韻,如小賈寶玉的扮演者于小彤;或過于注重名氣而忽略口音、實際年齡和外形體貌特征的差異,如王夫人的扮演者歸亞蕾;或隨意安排調換角色致使演員出演了與自己氣場不符的角色,如雍容大氣、本該扮演薛寶釵的姚笛卻扮演了王熙鳳。此外,賈寶玉的純真多情且富有靈氣,王熙鳳的干練潑辣兼兇悍狠毒,賈母的慈祥富貴和集嚴厲、溺愛于一身,在新版《紅樓夢》中統統走了樣。
其次,新版《紅樓夢》中的人物造型刻意求新,雖然導演試圖從戲曲中尋找人物衣著頭飾的古典氣韻,只可惜生搬硬套而來的貼片與頭飾,再加上頗具程式化的服裝造型,使本應符合人物個性特點、形式風格各異的服裝頭飾變成了很難區分的清一色戲曲裝扮,其視覺效果上單調刻板而神采意味全無,結果是“實”未成而“虛”不就。如薛寶釵以白色服裝為主,林黛玉多著青色服裝,以至于有評論者把二人比作《白蛇傳》中的白娘子和小青。
新版《紅樓夢》在人物造型上是比較失敗的,過分追求服飾的哲學意味而忽視了人物正值青春年華,試圖把小說內在蘊含的悲劇命運和美學觀念穿在人物身上,這樣人物造型喪失了人物本身的精氣神而淪為了一種觀念符號,有故作深沉之嫌。劇中還有一些人物造型和相關場景過分追求奢華濃艷,以致視覺上艷俗有余但貴氣不足。總之,新版《紅樓夢》花費太多精力在外在的東西上而忽視了原著中人物自身的生命活力與風采神韻,正如朱良志在《曲院風荷》中所言:“中國藝術強調,外枯而中膏,似淡而實濃,樸茂沉雄的生命,并不是從艷麗中求得,停留色相之上,而失世界真意。”
再次,背景音樂、畫外音的運用上也有缺憾。龐龍的一曲《紅樓夢》,雖然在作詞作曲上著力于對中國傳統文化的審美追求,但由于對作品深層情感基調體悟不足,可以說精美但不靈動,悅耳但不哀婉;尤其是和87版中那一曲蕩氣回腸的《枉凝眉》相比,顯然缺乏那種詩意雋永、大氣悠長的古典情懷。劇中許多烘托氣氛的音響加得有些牽強,無法與情境有機契合,反而不如舍棄,追求一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境界。新版《紅樓夢》采用全文言文的人物對白,又怕影響觀眾理解,于是大量使用畫外音,這種貫穿全劇的“讀書式旁白”,時時將觀眾從入戲的狀態中抽離出來,使之無法完全沉入劇中,更談不上情感共鳴了。
“虛實相生”背后所蘊含的是“天人合一”的哲學思想和文化內涵,這種深刻的文化內涵,在中國傳統藝術中最鮮明的體現是:中國藝術多靠主觀想象去領悟自然萬物的情趣,其最高原則是“氣韻生動”或“象外之象”,這就要求欣賞者心領神會。換言之,藝術作品應該給欣賞者留下一個思考和想象的空間,一如中國山水畫中的“留白”,更能激發欣賞者發揮創造力和想象力,促進欣賞者與藝術家、欣賞者與藝術作品之間的心靈溝通。中國藝術創作雖然講究虛實相生,但總是指向“虛”,“實”是“虛”得以實現的手段,即畫面表現出來的“有”是為了表現畫面之外的“無”,“有”是媒介、橋梁,而“無”才是目的。所以,中國傳統藝術崇尚含蓄,于有限中追求無限,這才是中國藝術精神的核心和精髓。新版《紅樓夢》的失敗,正是因為背離了中國美學和中國傳統藝術的這一核心與精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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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如果,拍《紅樓夢》都拍不出收視率,那么多半也說明這電視劇可能就拍出問題了。
新版紅樓首先值得表揚的是,場面大了,布景漂亮精致了,道具服裝也美輪美奐,當然是較87版的紅樓而言。不消說,這還是現如今錢多鬧來的好處。可是,更多藝術上的問題,壓根不是錢能解決的。
比如說王熙鳳的表演,相較鄧婕乃至電影版的劉曉慶,真是相差遠了去。該演員除了會瞪眼,別的表情大概連做都不大會。據說這個演員本來演寶釵來的,后來又要演黛玉……不要說一個毫無表演經驗的年輕演員,就是老戲骨,這么大跨度的角色大概也沒人敢說能勝任。所以啥都能演的結果一定是啥都演不好。據說這里面有資本的因素作祟,作為觀眾,我們不管什么因素,我們只想看到演得惟妙惟肖的人物,再不濟,表演也得是流暢的,而不是表情突兀、臺詞都說不利落的。
有網友在網上羅列了新版《紅樓》諸多不忠實原著之處,雖說不乏細枝末節之處,似乎不應過于計較。只是,倘若電視劇的改動較之原著更入情入理符合藝術規律,我們當然歡迎這樣的改動。問題是,更多的改動只是粗糙隨意抑或理解謬誤的結果。譬如把“小解”改成“尿急”,把賈璉找俊俏小廝“去火”改成“拔火罐”,前者于意無礙,但意味終究粗俗了一點;后者對故事情節發展亦無大礙,但對原著字句的誤解著實令人捧腹。再結合新版《紅樓》那些美輪美奐精雕細琢的場景、道具和人物服裝等等,我們不得不喟嘆,難怪編導曾說他們拍的是時尚與青春版的《紅樓夢》呢!人心思壓根沒擺在原著原味的琢磨上呀。
大話“紅樓夢”
早在2008年,新版《紅樓夢》還在拍攝時,紅樓夢酒業集團就與新《紅樓夢》劇組簽約成為戰略合作伙伴。根據合約,紅樓夢酒業向劇組贊助千萬元,而新《紅樓夢》的主要演員為紅樓夢酒品牌做形象代言宣傳。
其后,紅樓夢酒業緊緊傍靠新《紅樓夢》的“風頭”,展開系列營銷推廣活動,并與《紅樓夢》劇組“大秀恩愛”。2009年全國春季糖酒會上,紅樓夢酒業集團推出“美貌”、“中國紅.紅樓夢酒”、“紅樓夢金釵酒”等數款新品,大獲成功。一個月后,“紅樓夢”獲得“中國馳名商標”稱號。隨后,紅樓夢酒和新《紅樓夢》劇組在上海世博會、西部博覽會等大型活動中頻頻亮相。至2010年春季糖酒會,雙方還聯手舉辦新版《紅樓夢》開播紀念酒拍賣簽售會。而在新劇開播前結束的中航簽約儀式上,劇組導演李少紅更是親率核心明星團隊出現在現場。
關注度頗高的新版《紅樓夢》的助陣,為紅樓夢酒業帶來了意料之中的“驚喜”。在紀念酒拍賣簽售會上,限量版開播紀念酒、“紅樓夢”酒尊藏系列等的總拍賣價超過150萬元,泥人張紅樓夢“十二金釵”更是拍出了22.8萬元的天價。2009年,紅樓夢酒業實現銷售收入3.2億元,以229.35%的同比增長速度名列“2009年度四川省白酒制造業‘二十佳’成長型企業”榜首。
9月初,新版《紅樓夢》開始在北京衛視、安徽衛視等全國多家電視臺上映,未來幾個月全國范圍內勢必會掀起新一輪“紅樓熱”。紅樓夢酒業董事長文萬彬介紹,紅樓夢酒業正在積極與安徽衛視、中航廣告等媒體展開深度合作,乘勢開啟紅樓夢酒業新一輪發展“黃金期”。“我們的目標是力爭3年內紅樓夢酒業掛牌上市,5―10年內紅樓夢成為全國中檔白酒領軍品牌,2023年實現銷售收入30億元。”他表示,2010年,紅樓夢酒業集團將在打造四川根據地市場的基礎上,以成都、天津、上海的三足鼎立式格局為依托,建立重慶和北京分公司,擴大網點布局,逐步打開全國市場。
一切似乎都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和新版《紅樓夢》聯姻之后,紅樓夢酒業似乎正向既定目標逐步逼近。但是,與其相伴的質疑聲已接踵而至。
紅樓夢酒的麻煩
令人頗感意外的是,質疑的聲音恰恰集中在為紅樓夢酒業帶來新一輪關注的新版《紅樓夢》電視劇上,質疑者直言:聯姻是一場錯誤。
事實上,早在上世紀80年代,紅樓夢酒曾與當時的電視連續劇《紅樓夢》牽手,邀請“林黛玉”的扮演者陳曉旭做紅樓夢酒的電視廣告形象代言人,以一句“一杯夢酒上紅樓”的廣告詞紅遍大江南北。時至今日,這一曾經令人津津樂道的品牌傳播模式遭到“圍攻”,相關人士認為,電視產業鏈已今非昔比,更何況大部分觀眾并不看好新版《紅樓夢》,“看看當今翻拍的電視劇,哪一個不是罵聲一片?夢酒集團還要爭著去趟這攤渾水,實在是目光短淺。極有可能知名度未提上去,反而因為新版《紅樓夢》的失敗而弄得臭名遠播,到時連哭都來不及。”
令人費解的是,記者就上述問題采訪紅樓夢酒業時,紅樓夢酒業的領導以“最近比較忙”為理由拒絕了采訪。就在記者采訪紅樓夢酒業碰壁后,有媒體報道紅樓夢酒廠所在的300畝土地所有權和使用權出現問題,涉嫌違法占地、賣地和以“代金券”代替土地補償款等。
積重難返?
事實上,紅樓夢酒近十幾年的發展之路一直比較坎坷。經歷上世紀80年代末到90年代的名聲大噪后,面對跌宕起伏的市場經濟改革之路,管理方式和體制仍比較落后的紅樓夢酒與快速成長起來的國內白酒市場顯得有些格格不入,隨后墜入沉寂。
好在,紅樓夢酒業并沒有坐以待斃。2005年,原紅樓夢酒廠進行資產重組,成立紅樓夢酒業有限公司。現在,紅樓夢酒廠所在地紅樓夢村村民手中400萬元的“代金券”就是當時紅樓夢村委會轉讓酒廠,資方付給村集體的土地款。重組后,紅樓夢酒業曾把產品銷售權外包給了一個資金實力并不雄厚且沒有酒類銷售經驗的公司,結果市場表現幾乎是一單死。2005年后,紅樓夢酒廠又進行了多次改革,并以宜賓、四川市場為主戰場進行試探性銷售,銷售狀況依舊不太理想。
2008年,宜賓紅樓夢酒業集團、宜賓縣人民政府、四川怡安集團和興業集團簽署戰略重組合作協議,承諾在未來15年內投資35億元,建設年生產能力10萬噸級的中國歷史文化名酒城,把集團建設成為集紅樓夢文化于一身的白酒生產、旅游度假功能的城鄉一體化的嶄新的白酒工業園區。
雖然現在夢酒集團的生產能力已經開始提高,但從產品到商品的一些核心問題似乎并沒有得到妥善解決:和高曝光率相比,在終端渠道建設上,紅樓夢酒存在明顯不足,很多地方只見廣告不見產品;市場操作上,紅樓夢酒銷售模式還停留在傳統的供銷體系,缺少系統支持。更激進的觀點則認為,目前紅樓夢酒自身很多問題沒有解決,企業銷售完全靠廣告和高曝光率來支持,現在的表象其實是一種回光返照,一不小心,很有可能賠了身家性命。
除了自身存在的問題外,在最為核心的品牌傳播上,紅樓夢酒更是顯得浮躁且混亂無序。
“天生的”品牌之困
紅樓夢酒品牌核心定位為“中國紅”。文萬彬曾公開表示,紅樓夢酒獨有的紅樓夢文化以及與《紅樓夢》深厚的淵源是紅樓夢酒不可復制的核心競爭力,這一核心優勢賦予紅樓夢酒“傳承中國經典文化――紅樓夢文化”的品牌核心價值和“中國紅?紅樓夢酒”的品牌核心主張定位。
雖然“中國紅”的品牌訴求聽上去不錯,但是這一訴求與《紅樓夢》的紅學文化相去甚遠,并且還有拾人牙慧之嫌――拋開其他行業打“中國紅”概念的企業不談,在白酒行業,西鳳酒早在2008年的春季糖酒會上就已提出“中國紅?紅西鳳”的概念。
紅樓夢酒品牌定位的支點建立在何處?紅樓夢酒與其他文化名酒的差異性是什么?這些都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
《紅樓夢》的電視劇改編歷程,翻開歷史長河的畫卷,早在1975年,出現了首部以中國四大名著一一《紅樓夢》為改編對象的電視連續劇。此劇由香港無線電視臺攝制,這部電視劇的主辦方包括由香港無線電視臺承制,其中林黛玉的扮演者是著名演員汪明荃,而伍衛國則在劇中飾演賈寶玉一角。在這部電視連續劇播映兩年之后,香港佳視緊隨其后也拍攝了77年版電視連續劇《紅樓夢》。雖然香港地區較早的將《紅樓夢》搬上電視熒屏,但其主題始終圍繞著寶黛愛情展開,糾結于愛情悲劇的展現使其相較于以往《紅樓夢》的戲曲改編和電影改編而言,并沒有創新和突破之處。
對于名著本身所蘊含的深刻思想、文化精髓和強烈的反封建精神卻沒能得到展現,終究使其難以成為一部高質量并發人深省的藝術作品。并且對于以電視藝術這種長篇幅大容量的藝術展現媒介而言,既然動用了電視劇長篇敘事的影視特征,卻只局限于名著中關于愛情故事的展現,未免使全劇顯得太過拖沓和松散,一定程度上也削弱了電視藝術的感染力和表現力。
1987年,大陸第一部《紅樓夢》電視連續劇由中央電視臺攝制并播出,此片一經問世便獲得了巨大的反響,在其后相當長的時間里,87版《紅樓夢》所奠定的大陸最具影響力的紅樓影視作品的地位之牢固,使其沒有受到任何改編作品的威脅和影響。此劇由王扶林任導演一職,周蕾、周嶺、劉耕路擔當編劇。劇本改編的基本原則是忠于原著,80回以后的情節更是摒棄了高鸚續書的內容,結合紅學研究、前80回中埋下的伏筆以及脂硯齋對紅樓夢的批注等內容,對《紅樓夢》的故事結局進行了重新的論釋和劇本創作。該電視劇的播出使《紅樓夢》得到了盛況空前的關注度,不夸張的說,許多當代觀眾是從這部電視劇才開始真正了解《紅樓夢》。該電視劇不再局限于寶黛愛情的主題,而是將其與賈府興衰一起作為兩條主線齊頭并進,更進一步的體現了小說蘊涵的反封建精神。
該電視劇成為紅樓影視改編史上的經典之作,其所取得的藝術成就之高至今鮮有任何一部紅樓夢影視作品可以與之媲美。劇中描述的紅樓情節、塑造的人物形象一直為大家所津津樂道,其中由陳曉旭飾演的林黛玉和鄧婕飾演的王熙鳳,更在互聯網上被網名評選為中國影視藝術史上無法超越的銀幕形象,可見其帶來的影響力不容小覷。在87版上映十載后的1996年,一部長達73集篇幅的《紅樓夢》電視劇的誕生,使其至今依舊保持著《紅樓夢》影視作品篇幅之最的頭銜。臺灣華視為觀眾呈現的這篇巨幅之作,相比較36集版《紅樓夢》,不難發現73集版的主創人員力圖更全面的將《紅樓夢》的全景展現在觀眾面前,其對原著的內容和細節交待的也更為具體,對于即使沒有看過原著的觀眾而言也會更易接受和理解。
第二章《紅樓夢》的影視表現
《紅樓夢》從籌劃拍攝開始,話題不斷,聲勢浩大的演員選秀,胡玫導演退出李少紅接棒,經費一度告缺幾欲停拍,可謂一波三折熱點十足。而劇中人物套用戲曲的額妝造型一經問世,更是引起了軒然大波。該劇更是邀請曾獲奧斯卡獎的葉錦添擔任總造型師,然而實際取得的效果,似乎與大多數人心目中的期望相去甚遠。導演李少紅曾表示:這些造型的確與我們當初希望賦予新版電視劇《紅樓夢》以新意,做到曹雪芹原著亦真亦幻、在電視劇這種大眾文化中創造藝術化氛圍這一初衷是吻合的。
從導演和造型設計師的闡述中我們不難發現,創作者的最終目的,是想借額妝這一造型來突出劇中人物的虛幻色彩和朦朧美感。額妝的靈感大部分來自于昆曲,導演和造型師也是想借昆曲華美的東風吹起《紅樓夢》的虛幻之氣。
但昆曲的夢幻不是靠額妝一個元素完成的,戲曲的唯美境界要靠舞臺、布景、曲調、演員等元素的共同結合才能得以展現。可能正如葉錦添所言:我拉了昆曲最浮面的那一層皮,那一層美感,來做紅樓。他是拉了一層皮,但他也只拉到了一層皮,那薄薄的一層皮掩蓋不了皮下靈魂的血肉,效果卻是適得其反的。《紅樓夢》的夢和幻,是由太虛幻境、通靈寶玉、女蝸補天、黛玉葬花、,是遠非一個額妝就能展現的。相反的,額妝不僅不能美化劇中的人物形象,還對刻畫人物個性起到了模糊的作用。
小說中曹雪芹對筆下的每一個人物都塑造了獨特的形象和鮮明的個性,這也是《紅樓夢》最攝人心扉之處。試問,誰會由纖細瘦弱、敏感心尖聯想到薛寶釵?誰會認為剔透豐腆、藏拙守愚的是林黛玉?刁鉆狠毒、機靈潑辣更是除了王熙鳳還會有哪個第二人選?所有的人物都是獨一無二的,每個人都只有這一個,認真欣賞《紅樓夢》的人絕不會混淆其中的任何一個人物形象。而額妝卻將這份獨一無二性大大的削弱了。額妝在戲曲中的運用主要是修飾人物臉型,特別在男性旦角不足的情況下可以得到很好的彌補作用。
現在人人頭上都頂了幾片銅錢裝,讓人挑花了眼看暈了頭,縱然演員的表演再到位,個性的獨特還是被模糊了幾分。人物的個性塑造是否成功的評判關鍵,不在于她穿了什么衣服化了什么妝,最重要的是演員的表演是否神形兼備。當然令人悅目的外在形象在一定程度上可以些許掩蓋表演的不足,但新版《紅樓夢》中部分演員的演技本己惹來不少質疑的聲音,創作者還給每個人貼上程式化的額妝,無疑是抹煞人物的個性化設計。與其費盡周章搞一些外在的累贅物,還不如在演員的表演功力上多下點苦功。
第三章結語
與賈迎春合二為一
賈迎春是極平凡的人,甚至于是個很笨的女人,她不懂詩詞歌賦,針線之類估計也外行;說話沒有探春的爽,行事木訥得讓人心里發急,并且是個很能忍受的人,估計在日本,她就是個地道的忍者,甚至忍者中的高手。
接觸這個角色,張笛并不喜歡,“迎春這個角色開始挺抵觸的,電視劇《人活一張臉》我演呂麗萍的三媳婦,整天跟呂麗平打架,電影《落葉歸根》中的角色特點也比較突出,所以最開始感覺到迎春這么一個沒有個性的人,我不太喜歡。”后來導演告訴她,賈迎春的性格還是比較鮮明的,“導演說并不是天天很呆板,她特別善良、包容,也有喜怒哀樂,不是大呼小叫才叫性格,少言寡語也是一種特色。”這才開始走進賈迎春這個角色。
曹雪芹對賈迎春的人物特點作出了完美的詮釋,張笛對賈迎春是這樣理解的,“迎春只愿意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不愿意管別人,她覺得所有的是非都是很無聊的,她感覺這些很輕蔑,丫環在她身邊打架吵吵鬧鬧,她會想,你們干嘛呀,至于嘛,做這些有意思嗎?她的性格裸地展現了封建社會對女人命運的踐踏,很慘烈,而且迎春成為一種權錢交換的工具,由于女人在當時的地位低賤,交換后無法改變自己的命運,不幸的成為封建社會的犧牲品。”
張笛坦言自己是雙重性格,有時喜歡安靜,有時喜歡瘋狂,在劇組的那段日子,張笛說:“經過培訓我們都變得很安靜,不再浮躁了,會沉下來想些東西,不只是《紅樓夢》,也會想想自己。那段時間像上學一樣很舒服,環境給了你這樣一個氛圍,自然就變成紅樓夢中的人。于是后來,所有人都很熱愛這個集體,那感覺大家就是真實生活在大觀園里的姐妹。”
演戲是一種幸福
從87版的《紅樓夢》至今,已有二十余載,媒體傳播平臺的日漸強大,使新版《紅樓夢》成為觀眾關注的焦點,由于觀眾審美要求的不一樣,網絡上關于新版《紅樓夢》的不同聲音此起彼伏。親自見證了新版《紅樓夢》所有拍攝歷程的張笛說:“新版的很創新,真的很新穎,不像普通意義上的古裝戲,葉錦添老師也花了很多的心思,服裝道具都沒有湊合。李少紅導演也花了很多的心血在里面,一個道具都是導演親力親為,親自檢查,比對名著,在這個商業的環境下,這樣做很不容易,而且她頂著壓力還做這樣的一個作品,非常讓人欽佩。”因此,能夠在《紅樓夢》里飾演賈迎春這個角色,張笛說自己很幸福。